鎮元齋冷哼一聲,道:“哼,這不是理由,要怪只能怪你們愚蠢到三翻四次的去刺殺我們公子。廢話少說,就讓我告訴你我們是不是說大話吧。”
曲文東站上前來,道:“如此,那就讓我曲某來會會你。你去看看盟主吧。”
他後面這句卻是向衛小虎說的。衛小虎眉頭一皺,想要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退了幾步。向那些手下道:“你們在這裡看好了。”說著,快速向著上面辦公室走去。
鎮元齋看著曲文東,眼中寒光一閃,道:“你或許已經不記得半年前你在中山街同你那個畜生少爺做的事了吧?”
曲文東聽的一驚,仔細看了看他,驚訝道:“是你?”
鎮元齋道:“不錯,當初你們不殺我,要讓我像狗一樣的活在世上,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說著,他猛然載倒似的身子倒向了曲文東。
曲文東知道他的厲害,心中想著半年前自己殺了他父母的事來,不由得一驚,感覺到小腹一疼,卻是被鎮元齋快速的進攻擊到。
當下不敢亂想,忍住下身的劇疼,見他又已經擊來,冷哼一聲,一拳迎了上去。
“啊”兩人拳頭相交,卻見鮮血自曲文東拳頭上流了出來,只見他一手抱住那受傷流血的手腕,驚訝的看著什麼事都沒有的鎮元齋。
見鎮元齋雙目仇視的看著自己,心中一寒,顧不了什麼身份,大吼一聲道:“給我上。”
那些華興盟的人聽了,雖然害怕,卻是不得不掄著手上的砍刀衝了上去。頓時將鎮元齋擋住。曲文東見雖然自己的人將他圍住,但是卻已經有幾人被放倒在地,而且眼看他們就要擋不住,心中害怕,當下向後逃去。
鎮元齋冷酷的衝過那些打手,所過之處,已經倒了一大半,他那看來軟綿綿的拳頭卻要比什麼東西都要硬,一出必殺,決不留情,冷冷的看著曲文東轉身,一手接住一人砍來的刀的刀柄,將那人手腕擰斷,刀已經落到了他手中,然後嗖的一聲飛出,向著曲文東後背射去。
曲文東似乎聽到風聲,慌忙廁身,但是刀的速度太快,他還是沒有能夠讓開,那刀一下便沒入他左手手臂,鮮血迸出,曲文東慘叫一聲,腳下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然後雙眼驚恐的望著已經幾下將那些染打倒在地後慢慢走向自己的鎮元齋。
鎮元齋冷冷的看著他,走到他面前,道:“你這樣的人都能夠在華興盟當上堂主,難怪你們華興盟會有今天。”說著,一手抓在他頭上,然後向一邊一擰,“噶礤”一聲骨頭錯位的響聲之後,曲文東雙目圓睜的看著鎮元齋,卻是沒有了什麼動靜。
鎮元齋一腳將他踢倒,口中罵道:“你還有什麼死不瞑目麼?”說著,站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冷笑一聲,大步走開。
陳逆文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青年,道:“你就是公子?”
左手輕笑一聲道:“我們公子今天怎麼會來呢?有我左手就夠了。”
陳逆文冷哼一聲,看著眼前這個青年,道:“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不過在上海並不是你們這些小孩子能玩的起的,你們公子到今天還不死,是因為你們的運氣,不過今天你們小刀門的運氣也就到頭了。”
左手輕笑一聲,看著他微微一笑道:“哦?聽說陳盟主已經很久沒有出手,不知道在下今天有沒有這個榮幸?”
陳逆文遙遙頭道:“動手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老了,不適合動了。”
左手聽他這麼說,眉頭一皺道:“下面已經完全被我們控制,就算你的人來救你,也已經遲了吧?”
陳逆文哦了一聲,神秘的一笑道:“你認為下面真的被你控制?或許你也太自負了些。”左手聽的心中一動,不由得遲疑了起來,難道真的哪裡出了差錯?正想著,卻聽一個聲音在背後道:“堂主,下面突然出現了一批黑衣人,手中拿著武士刀,似乎是日本的忍者,我們很多兄弟敵不過他們,已經傷了許多,怎麼辦?”
左手聽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看也不看後面一眼,道:“叫兄弟們集合在一起,不要給他們可趁的機會。”
那小刀門中忠義堂的兄弟聽了,道了聲是之後便跑開了。
左手看著陳逆文那得意的笑臉,冷冷的道:“你已經沒有機會活著了,與日本人勾結是你最大的錯誤。”說著,他已經閃身到了陳逆文身邊,一爪抓向了陳逆文的咽喉。只要殺了他,就算華興盟怎麼人多,也已經是大勢已去。
陳逆文眼中山過一絲驚訝,似乎是著的沒有想到他會這麼果斷的出手,或者是沒有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