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了一個決心。只不過想要做到那一點的難度,確實是千難萬難。
耳朵稍微聳動了一下,賀一鳴爽朗一笑,道:“禮董,既然已經醒了,那就快點起來吧。”袁禮冀的眼睫毛微微的抖動了幾下,這才慢慢的睜開,她聽話的坐了起來,但是有意無意的,卻將受傷的那半邊臉撇了過去。
賀一鳴心中暗歎,知道她還過不了心中的那一關,不過也不說破,只是坐到了床沿,靜靜的看著她。
雖然她的年僅與己相若,也是十七歲之齡。但是女孩子到了這個年級,若是有著良好的營養和修煉內勁,那麼在發育上,卻已經不會遜色於成熟丨女性了。
此時,坐在床頭的袁禮薰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大中衣,雖然將她那婷婷頎長的身材完全的包裹其中,但是從脖頸處,卻可以看到一片滑膩的雪白,特別是在那中衣開口的地方,一粒紐扣有意無意的鬆了開了,當目光落到此處之時,甚至於還可以見到那一抹驚心動魄的溝整。
袁禮薰看到了他的目光,不由地立即是紅暈過耳。雖然她並不是一個真正什麼也不懂的豪門千金,但是在這種赤丨裸裸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只要是黃花大閨女的,十有八九都會變得如此。
賀”鳴輕咳一聲,他收回了目光,道“禮薰,你安心修養,我已經替你報仇了。”
袁禮薰現實一怔,隨後道:“少爺,你剛才去”
賀一鳴緩緩的點頭,道:“傷你的那人,是圖藩國的四皇子步悻聰,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二”
袁禮冀的眼圈微微一紅,做為金林閏之人,她自然明白圖藩國的份量如何,那可是西北三大強國之一,哪怕是開嶸國,也不過是與其並駕齊驅罷了。
這個國家的王子殿下,又是何其尊貴,但是賀一鳴就在她剛才睡著的那段時間內為她討還了公道二這對於一個女性來說,確實是相當大的衝擊。
當然,在袁禮冀的想汪中,賀一鳴最多就是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最多就是抽他幾鞭子罷了。若是讓她知道,賀一鳴是存心立威,所以將步悻聰一掌擊斃的話,那麼只怕她就不僅僅是感動,而是驚駭了。
將袁禮薰摟入了懷中,賀一鳴輕蘆的寬慰了半響,道:“禮薰,我看過你臉上的鞭痕了。”
依偎在賀一鳴懷中的嬌軀頓時在這一刻變得僵硬了起來,賀一鳴心痛的在姚背脊工輕輕的拍打著,慢慢的,她的身體才重新柔軟了下來。
“禮冀,武已經將藥道人親手煉製的傷藥給你塗工了,最多半個)
月,這道鞭痕就會徹底消去,而且留下的傷疤也會逐漸縮小。”
袁禮薰的全部心神都在這裡,自然能夠聽出他話中那避實就虛的意思。沉就了片刻,她問道:“少爺,您是說,這道傷疤永遠也不會袍去了麼戶”
賀一鳴沉吟了一下,道:“步悻聰出手極重,他所使用的,也是某種特殊的技巧。若是我估計的沒錯,他以前肯定是時常使用這種鞭法,只要是捱了這一鞭之後,無論是塗抹什麼靈藥,但最終還是難以讓傷口完全癒合,多多少少都會留下一點兒疫痕。”
說到這裡,他的心中也是再度湧起了一陣怒火,若是步悻聰還活著,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再殺一次。
袁禮冀眼中的神情迅速的黯淡了下來,道:“少爺,我知道了。”
賀一鳴揚眉微笑,道:“禮薰,這道鞭痕別人沒法消去,但這並不代表我也沒有辦法。”
袁禮薰微怔,眼中立即露出了一絲驚喜之色,伸手輕輕的在賀一鳴肩工捶了一下,似乎是在表達她心中那瞬間的大起大落。只不過這一下的力道實在是太輕了,若非賀一鳴全身心的牽掛在她的身工,只怕還根本就感覺不到呢。
“少爺,你有什麼辦法?”袁禮薰充滿了期望問道。雖然她對於賀一鳴極具信心,但若不問個清楚,那麼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甘心的。
賀一鳴豎起了二根指頭,道:“二個辦法,一為內修,一為外敷。”袁禮薰雙目耀眼生輝,竟然有二個辦法之多,真不愧是先天強者啊。
“想要治療這種特殊鞭法所造成的傷痕,一般的藥物都是束手方策,但是,從內部進行修煉,激發本身的潛力,那麼當達到一定的成就之時,這種小傷也就會無藥自愈了。”
意料中的心中突地湧起了一陣不好的預感,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少爺,您是說只要我安心修煉,就可以無藥自愈?”
“是。”賀一鳴點著頭,他鄭重的表態:“只要修煉者能夠達到一定的級別,絕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