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相國如今富饒,兵強馬壯,但他也會先攻打左側的淮國,其後尋找機會,對我相國虎視眈眈。。。。。。”所以,必然行善!
但若是那鶴將軍登基後,一統他國,這其實也是行善的。。。。。。
邵燚羲眯了眯眼,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行、杜兩城怕是不夠,若是趁此一舉拿下徐國,這方才是好事。”
夾古澂澨被他這份雄心弄的一驚,本以為只是提點他,可誰知不過片刻間他卻想要攻下對方疆土,擴充套件相國版圖。
“莫要魔障了!”想著不由呵聲提醒道。
“魔障?固然夾古一族看破天機,卻也不是居於一地?”雙手塔狀態,指尖點著下顎,目光帶著三分寒意,四份嘲諷“看似夾古一族比向族輝煌,甚至是笑到最後一個,但向族揮霍輝煌時,夾古族在何方?向族為自己所願肆意妄為時,夾古一族又在何方?外出都要隱姓埋名,不能正色告知旁人,自己是何許人,不覺得很累嗎?”
“這是祖訓。”夾古澂澨被說的心有不快,卻面容不顯。
“祖訓,祖訓,又何嘗不是你們之意?”邵燚羲起身,看著窗外無限美好的景色,緩緩道“若只是祖訓,你們豈會至今居於一方?若要把我加上族譜,便直接上吧,名字不必改,也不必有什麼儀式,今夜我們便走。”
這回答讓夾古澂澨微微驚訝“你可知夾古的姓式代表什麼?”
“代表什麼對我而言並不重要,這族譜若是淼水他們都不上,那麼上與不上對我而言都一樣。”邵燚羲目光平靜道。
“就算你不願,我也必須幫你改了名字,這是規矩!”夾古澂澨鎖眉道,若非眼前這人撮成了自己與向家最後一位後裔的婚事,若非他似與木易雅有些瓜葛,若非他似乎與功德公有著幾分交情,自己當真還不願他如此輕視夾古一族之輩上族譜。
“隨你吧。”邵燚羲輕聲無趣道“那我先回去了,有緣再見吧。”
“若蘭的婚禮。。。。。。”夾古澂澨鎖眉,不解為何開始說的還好好的,但轉眼間兩人卻多了幾分各自的不快。
“若蘭哥和我說,不希望我參加他的婚禮。”邵燚羲一邊向外走,一邊道“厚禮我會備上,但婚禮便不來了。”
“若是五年內,向若蘭為我產下兩子,我便能此生只娶他一個哥兒。”夾古澂澨見他背影輕聲道。
但這話語卻一字不差的傳入邵燚羲耳中,後者聽著也不過笑著搖頭“我們不在乎。”因為不愛,所以不在乎,對向若蘭而言,只要夫妻相敬如賓便夠了,自己不過是沒落向族的哥兒,被迫嫁給一個不愛的人。
而,邵燚羲之所以願意上族譜便是完全斷絕了與向若蘭之間的可能。。。。。。
“雖然殘忍了點,但若蘭哥,你即將成婚,我便不能讓你留下任何希望,這才是對你的不公平。”邵燚羲走回河流旁時,望著身後那竹屋,回想著先前所見的夾古澂澨似是喃喃自語“那人還不錯,最起碼願意說出這種話。或許是你的良人,總比我好。”
更何況,與他相比,邵燚羲自己也知道,一個是天上的雲雀,一個卻是地上攀爬的蟲螞。
除了性子外,他什麼都比不上那人,更何況,那人的秉性也好,脾氣也好,怕都是極佳的。
若是先一步向若蘭遇見他,就如同莊淼水先遇見了自己。。。。。。
“我才不是那混賬呢!”邵燚羲暴躁的嘟嚕了句,也不知是想起了誰。
回程的路上,邵燚羲一直在回憶,一直想起他與向若蘭一同的時光。
那時,他剛剛被向老收為徒弟。向老本是漂泊四方,居無定所之人。
但為了他,而留在柳巖城一年,如此,向老唯一一個孩子,向若蘭便與他熟了。
向若蘭長得俊雅,舉止恰當好處,不言不語時,似一陣暖風。邵燚羲剛開始非常喜歡他,粘著他。
但,只是喜歡,喜歡,如兄長,似家人,那份喜歡沒有*。
向若蘭如同這青山,如同這翠綠的竹葉,更似那飄渺的雲。
邵燚羲一直看不透這個哥兒,也看不明白自己到底能給他什麼,或者說,自己對他而言,並不是必然的需要。
向家的責任太大,太重,邵燚羲退縮了。更何況他明白,自己怕是沒這方面的天賦,若是貿然擔當起,怕是用不了兩代,向家依舊要沒落消失。
或許消失前,向家的光輝都會被抹的一乾二淨。。。。。。
種種之間,錯過是必然。更何況,那時的自己還小,根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