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那卑鄙的傢伙,什麼事做不出來!很好,那我也不用客氣了,這筆帳我一定會討回來。”
大掌忽地將她摟了過來,惹得她一臉奇怪的瞪著南宮凌。
“幹麼?”
“沒我的命令,你不準隨意出堡。”
“為什麼?敵人都束手就擒了,為什麼還要限制我?”
“可能還有餘孽,為了預防萬一,在我全部搜查完畢之前,你不準亂出堡,還有,上官隆的事自有為夫處理。”
“拜託——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不行就是不行!”
上官宓翻了個白眼,這人就是愛瞎操心,沒關係,他不讓她出堡,她自有辦法!原來南宮堡有地道呀,嘿嘿嘿!
解決了杜櫻的事情後,南宮凌和御影一行人回到了南宮堡。
雖然抓到了杜櫻,不過這場江湖恩怨涉及了南宮堡和杜家,尚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南宮凌更有得忙了,連日來和大哥、二哥以及總管等人在議事廳密集商議事情;至於上官宓則是親自照顧雲繡,她不只擅使毒,也擅長調製各種草藥,她在雲繡兩頰塗上清涼的藥液,不但可儘快消腫,還可以美顏。
經過了幾日的修養,雲繡臉上的腫脹也漸漸消了,同時也到了她與御影該離開的時候。
經由雲繡的敘述,上官宓才知道原來雲繡和御影成親了,還懷了御影的孩子,當然這一段過程都是在她失去記憶時發生的。上官宓雖然震驚,但也終於明白為何御影要擄走雲繡,並回來和南宮凌交換條件,誓死要救雲繡了。
“只要他真心愛你,我就原諒他,不再怪他臥底南宮堡,背叛凌哥一事。”
突然,岳雲繡下床向她跪下,嚇得上官宓低呼。
“你這是做什麼?”
“我知道,要不是小姐求少主,否則御哥肯定難逃一死,請受雲繡一拜。”
“快起來,你是有身孕的人,不可以這樣,我命令你站起來。”她急急扶起雲繡,眼眶也紅了,哪裡捨得讓這丫鬟再受苦,雲繡已經承擔太多了。“我知道杜櫻對他有恩,所以他為了還杜櫻的恩情才會這麼做的,立場不同,我能理解。你放心吧,他是你腹中孩子的爹,我上官宓說什麼也要保他,凌哥既然答應我饒了他,就絕對會守信。”
“雲繡和御哥會一輩子感謝小姐和少主的恩德。”
“唉,別哭了,你讓我好不捨,我的雲繡居然嫁人了。”
“小姐……”雲繡羞澀得不好意思垂下臉。
“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要你快樂,我一定全力支援你。”對她眨眨眼,露出頑皮一笑。“我給你的寶貝,絕對獨一無二,倘若他欺負你,就用我的毒藥對付他,包他跪地求饒。”
雲繡和上官宓兩人同時噗哧一聲笑出,她們為對方拭淚,又說了好多知己話。
三日後,終於到了分離的時刻。
南宮堡的前廳院子,御影牽著馬車過來,而岳雲繡正和上官宓說著悄悄話,兩個女人又哭紅了眼,依依不捨的抱在一起。
御影走到妻子身邊,柔聲道:“該走了。”
雲繡點點頭,眼睛鼻子早就哭紅了。“小姐,我走了,你保重。”
上官宓也不遑多讓,哭得眼淚鼻涕齊流,還得用巾帕擤擤鼻子,帶著濃濃的鼻音。“有空常回來,別忘了,這裡就是你孃家,你是我姐妹,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溜去看你。”
兩個情同姐妹的女人笑了,為彼此擦拭眼淚,時辰不早,終須一別,該上路了。
御影摟著妻子上了馬車,他也坐上前座牽起韁繩,臨走前,望一下站在大殿堂,從高處看著他們的南宮凌。
兩個男人目光交會,不用言語,便明白南宮凌是在為他送行,御影深深望了南宮凌一眼後,便收回目光,駕著馬車,駛出了南宮堡的大門。
雖然幾經波折,但他終究平安帶回了他心愛的妻子,最後回到久違的家鄉,他們居住的小屋。
御影扶妻子下馬車,來到他們的家,望著眼前的小屋,雲繡一點都不陌生,直接朝小屋走去,進了屋後,很自然的一邊拿起抹布,一邊說道:“唉,該打掃了,都是灰塵呢,可有得忙了。”
突然,她被摟入寬闊的懷抱裡,抬起頭,迎上御影驚訝的神情,一時感到納悶。
“你恢復記憶了?”
“啊……有嗎?”
“有,我看得出來。”
雲繡好不遺憾的嘆了口氣。“真不好玩,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