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帶來什麼後果?”豹哥生氣的問道。
刀疤男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豹哥會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別那麼較真嗎?為了不把警察引來,你知道我走了多少路嗎?我剛剛吃飽的肚子現在又已經唱空城計了……”
刀疤男希望自己的悲苦境遇能夠換得豹哥的同情,讓他別那麼生氣了,但是豹哥並沒有因此便減少對他的責罵。
兩人都不甘示弱,竟然在別墅中小聲的吵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現在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在這裡爭吵有
什麼意義呢?”安好好苦口婆心的想要勸說兩人面對現實。
“男人吵架,你一個女人少插嘴。”安好哈被豹哥和刀疤男晾在了一邊,她只能繼續看著這兩個人一面爭吵著,一面翻著陳年舊事。
“你不是說早已經計劃好一切了嗎?結果呢?結果就是讓我們大家跟著你在這個荒郊野嶺餓肚子。”刀疤男怨氣滿滿的說。
“是你自願跟著我來的,我可沒有拿著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威脅你過來,你要是那麼不滿,你大可以選擇離開。”豹哥仍舊驕傲得像一隻公雞。
“對,我是不應該跟著你來這裡,我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自找苦吃,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從警察局弄出來。”
刀疤男感到心寒,他好不容易才佈局將豹哥撈出來,豹哥非但不感激,竟然還說出那樣的話來。
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安好好突然發現外面似乎有動靜,此時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皮了,外面灰白灰白的,天色似乎要亮起來了。
周圍除了他們發出的一點風吹草動,四周仍舊靜悄悄的,平靜中透漏著暴風雨要來臨的節奏。
安好好起身悄悄的走進了窗戶,發現了一些並不像是警察的人正在朝著別墅的方向走來,他們的動作鬼鬼祟祟的,更加驗證了安好好的想法,而他們已經越來越靠近別墅了。
安好好大驚失色,她來到豹哥和刀疤男的身邊,示意他們不要出聲,指了指窗外,豹哥拿出監控系統的螢幕瞧了一眼,臉色變得嚴峻起來。
“怎麼會是他們呢?”刀疤男也發現了別墅外面的異常。
這些人並不是警察,而是豹哥的死對頭,也是社會中的人士。
那些警察仍舊在睡夢中,沒有察覺到他們的靠近。很不幸的是,他們首先便對警察下手了,這些警察因為警惕性很低,很快就被他們給幹掉了。
安好好看得目瞪口呆,第一次發現在這些人面前,生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甚至像是螻蟻一樣,死了一條生命,對於他們而言,就好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來的人越來越多了,豹哥和刀疤男也驚慌起來了。
“現在怎麼辦?咱們趕緊從矮房子爬出去,逃走……”刀疤男說著便準備起身前往矮房子。
“不行,現在已經來不及了。”豹哥面色凝重,安好好第一次看到豹哥如此擔心受怕的樣子。
在這個時候,他和刀疤男也選擇了停戰,站在統一的戰線上。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在這個別墅
裡等死嗎?”刀疤男不甘心的反問豹哥,便從包裡掏出了一把手槍。
安好好這才注意到,那些人也都身上帶著武器,我國雖然禁止攜帶槍支,可是這些人總是有辦法能夠弄到這些東西。
隨著危險正在慢慢的逼近,安好好覺得內心的恐懼彷彿是一個巨大的黑洞一樣,正在慢慢的侵蝕著她,她想到了死亡,想到了這輩子就要這麼結束了……
過去的一幕幕好像電影一般,一幀一幀的浮現在腦海中,她和爺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她讀書時被同學欺負的樣子,她遇到喜寶的青澀青春,她和席城在一起莫名其妙的結婚……
她還不想就這麼死去,什麼都來不及做,過去的生活太過蒼白無力了,她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