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們二組的人就是在垂死掙扎。
哪怕坐在後臺的演播室裡,1組的練習生們都能聽到外邊現場的噓聲。
攝像機前的泰閔業,眼神悲傷難過,像是感同身受,在身旁隊友的溫聲安慰中,忍不住低下了頭顱。
因此被厚重的劉海遮擋住,而看不清他的面容,嘴角隱約微微抿起,似是同情,可原本緊握身旁隊友的手,卻悄聲無息地鬆了鬆。
——
如果說現實就是一個荒誕不經的舞臺,那麼,有的人就猜剛從那裡弄得一身疲憊地回來,
”胖圓吶,
安全帶——“”內——“
“那個小弟弟,你相信鬼神嗎?”
“鵝好暈,莫?鬼神?神經病!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你們的世宗大王早去見上帝了!迷信愚昧——”
“哈,才不是迷信呢,就是人生需要有一點信仰,就像童話故事裡的一樣,代表著希望,才不至於在絕境中輕易地崩潰,我覺得信仰,不是能讓人隨意嘲笑的東西。”
年齡不再小,也不在保持內心的童真,不過是向著現實靠攏而已,雖無奈,但她始終認為童話還是依舊存在的,在冰冷無情的首都生活裡,有一罈飽含心意的泡菜就足以暖人心。
因為忍受不住窗戶的抖動,阿姆只好無力地癱在張員瑛的小腦瓜上,嘴角微微地抿了抿,充滿了無言的不屑。
童話故事?中間可是給有心人刪刪減減了的——“童話不就是美化現實的故事麼?”
短髮女人駕駛著hyoso4,因為她曾在鄰國的首都待過較長的時間,所以她深受其文化影響,因此尤其鍾愛、親近關乎那個國家的一切事物。
像是那塊地兒的人,不自覺地帶著點嘮嗑的習慣。
“難道你就沒有信仰些什麼嗎?”
“鵝想吐”在張員瑛單純,黑白分明的瞳孔中,聽到’信仰‘二字的小酒偶吧,彷彿迴光返照一般,瞬間壓抑住了那股眩暈感,碰了碰自己的小腦瓜,一臉興奮開心的模樣。
“莫?拿?當然有了!聖誕老人是一定存在的!”“小酒偶吧,真的嗎?!”
透過後視鏡,女人無奈地搖搖頭,感到頗為好笑。
因為比起那個小女孩,此刻這個大男孩的模樣甚至更為單純開心。
”那麼,偶吧,聖誕老人ni長得什麼模樣呢?“
“呀,胖圓,你那懷疑的眼神簡直讓我心碎,這是當然的!嗯——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夜半月缺時,親眼看見的!聖誕老人ni有著大肚腩,親切白色的大鬍鬚,嗯說實話,跟我的祖父像極了。”
一陣強烈噁心感襲來,阿姆皺著眉頭,雖然表情痛苦不適,但眼神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