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奕揚兄,你之前說你手中的那把桃木劍叫什麼名字?”御飛兒答非所問。
也許御飛兒根本就沒有聽到自己所提的問題,也許御飛兒根本就沒有時間回答自己的問題。在看到御飛兒一臉急切的盯著自己時,文奕揚不假思索的立刻回道:“月殞。”
當文奕揚說出這把桃木劍名字的時候,他將那桃木劍又舉到了自己的面前。隨著自己的目光落到了桃木劍之前被燒出窟窿的那個地方時,他這才發現桃木劍劍身之上的那個窟窿已經看不到了,甚至連一絲曾被燒燬過的痕跡都看不到。這樣的結果可把那文奕揚給驚住了,他不由自主得大呼了一聲:“真是怪哉!之前我在這把桃木劍上燒出的那個窟窿現在竟然已看不見了。”
聽到文奕揚的這一聲驚呼,御飛兒連忙朝文奕揚手中的那把桃木劍看去。果然,文奕揚手中的那把桃木劍已經恢復如初。從文奕揚臉上的表情看得出來,這把桃木劍一定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自我修復的。聯想到文奕揚口中所說的這把桃木劍的名字,御飛兒心中不由得對製作文奕揚手中這把桃木劍的材料產生了懷疑:“雖然這種富有靈氣的桃木擁有再生的能力,可它的這種再生能力必須在有人對它施展強。術後方才會顯現出來。如今道兄手中的這把桃木劍在沒有人對它施加任何法術的情況下就已經自我修復了,這不得不讓我懷疑它是否真的就是由桃木這一種材料製作而成的?根據道兄之前所說的這把桃木劍的名字以及它現在表現出來的這種強大的自我再生能力,這把桃木劍說不定真的與月宮中的一件寶貝存在著某種聯絡。”
“月宮?月殞。”文奕揚在口中不斷地重複著這兩個名字。除了在這兩個名字中都有一個“月”字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這兩者之間還存在有什麼樣的聯絡,於是他盯著御飛兒問了起來,“不知道兄說得是月宮中的哪一件寶貝?”
“道兄可曾聽過‘吳剛伐桂’這個典故?從前有一位叫吳剛的漢子,他有幸拜在了一位仙人門下學習仙術,可這位吳剛對自己的行為要求卻不是很嚴,終於有一天,吳剛違反了仙界中的規定,於是仙人罰他到月宮裡去砍桂樹。據說在月宮中有一棵高五百丈的桂樹,吳剛來到這棵桂樹前高舉利斧一陣猛砍,可吳剛每次將手中的斧子從桂樹上一拔出來,那桂樹上剛被砍開的口子就立刻又合上了。就這樣,吳剛不停地砍呀砍呀,那顆桂樹始終沒有被砍倒。從這個故事中可以看出,生長在月宮中的那顆桂樹也有著強大的自我再生能力,再加上你師尊給你手中這把桃木劍取名為月殞,這不得不讓我將它與月宮中的那棵桂樹聯絡到了一起。”
“難道我手中這把桃木劍真的是由傳說中生長在月宮中的那棵桂樹的樹枝所制?”文奕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只是有這樣的懷疑,至於在製作這把桃木劍的材料中是否真的存在有一種材料與月宮中的那棵桂樹有關,那就只有等到道兄回到正一教後自己去問你的師尊了。”御飛兒如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聽道兄這話中的意思,我手中的這把桃木劍應該不止由一種材料製作而成,那為什麼我正一教中的那位長老非要說這把桃木劍是由師尊從外面帶回來的一根桃樹枝製作而成?難道是我教中的那位長老在故意欺騙我?”
“道兄先別急著下結論。你還記得從這把桃木劍上燒落下來的那些桃木灰燼嗎?其中那些白色粉末狀的東西就是由桃木完全燃燒後轉變而來的,它的屬性也已從先前的木屬性轉變為了土屬性,而我則正是從這些土屬性的白色粉末中斷定它就是由桃木完全燃燒後轉換而來的。至於灰燼中的那些黑色顆粒物,我在將它們收入掌心時發現它們並沒有被道兄的法術完全燒燬,其屬性仍然保持著先前的木屬性。當時我只以為這些黑色顆粒物是由於桃木燃燒時溫度不夠導致的,因此也沒有多想就將這些黑色顆粒物與那些白色粉末狀的桃木灰燼混在一起發動了我的那個法術。可在我發動完這個法術之後,心中就開始隱隱擔憂起來,畢竟這些黑色顆粒物的屬性仍保持著它原有的木屬性,按照五行相生相剋原理,木又克土,我實在不應該偷懶,在沒將這些黑色顆粒物從白色粉末狀的桃木灰燼中剔除出來就輕易地施展出了我的御土法術。不過這樣的擔憂在我心頭只持續了一小會兒,當我看到自己的法術進展的極為順利時,心中的擔憂瞬間就被我拋在了腦後,直到地面上持續出現了這些奇怪現象後我才醒悟過來,這些黑色顆粒物絕不是如我之前所想的它們只是一些未被燒燬的桃木那麼簡單。隨著我將自己體內的五行之氣打入到地面之後,我發現在整個地面之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