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天下共逐!
劉繼興相信,哪怕自己是現在就要了這妮子,青竺也是不會反抗,甚至還會迎合自己的施為。
原因無他,一則是自己乃這齊昌府最大的頭,二則,青竺與紫筱兩妮子乃是母親雅夫人賜予,說是來服侍飲食起居,但其實就是那麼個回事兒。
萬惡的封建社會呀。
如此完美的傳承文化,為何會失傳在歷史長河裡呢?
可惜自己才在心裡定下小目標,要給今年的齊昌府創造一個億gdp的小目標,若是現在就要了這妮子,怕是日後會成了他人軟肋。
雖然在腦海裡對齊王的形象極不屑!
可現在讓自己扮演這個人,或者說要用其身份活下去,劉繼興還是慶幸上天的友好,讓青竺和紫筱兩妮子陪自己,否則真怕兩天不到就精神崩潰的。
悲夫劉繼興,雖然守美在旁,卻不得西門慶的張狂,甚至是賈珍和秦可卿的故事,自己卻無法去體會。
真可謂是人生長恨水長流呀。
“本王最煩哭啼,你這妮子若是繼續如此,那本王可要……。?”
眼瞅劉繼興擠眉弄眼的樣子,青竺卻感覺倍感親切,不由的破涕為笑,俏臉爬上一抹羞意,默然咬緊下唇蚊語道:“殿下可莫作踐婢子,若是殿下想要,那婢子……!”
得,果然就像自己預料那般。
這妮子怕是早就饞自己身子了,若是再不把持有度,怕是早晚會被當成肉饃給叼走。
既是如此,那不如先下手為強?
“呃,本王貴為當今大皇子,豈有想要與不要道理?”
劉繼興指著身後的竹榻,儀態端莊的說道:“你來,自己動!”
……
“殿下,奴婢不敢!”
可就在劉繼興認為,自己將要破除二十多年的孤身魔咒時,卻沒想,青竺竟又次跪倒在地,顫聲說道:“若被李長史知曉此事,怕是會連累到殿下都將受處罰!”
“李長史?”
只待青竺嘴裡說出這個人後,劉繼興這才有了些模糊思緒。
這個李長史本名叫李抑,是齊昌府的長史,他是在劉繼興來就藩時,受到皇帝劉晟的指派,如同老爹在自己身上安了顆釘子,卻有掌握生殺予奪的權利。
長史這個職務,在五代這個時期,就是主子身邊的秘書,換句話說就是師爺或者軍師。
當然,有些駐地長史是沒有實權的,不過因李長史的特殊身份,反而在這王府內,比劉繼興的權勢還盛!
尤其在劉繼興看來,李長史他就是個特務,至於他往日打了多少小報告,劉繼興目前還不知道。
但是在劉繼興腦海裡,原主對這傢伙極為不爽!
怕是兩人在平日中,也是沒少解下樑子。
按照原主的記憶來看,自己那便宜老子算是個精明的人。
在這個政權朝夕改變,大多數都是因為武將篡權!
但從劉龑開創南漢國,地方就任的節度使便以文人認命。
到如今劉晟手裡,自然執行的更加徹底。
哪怕自己身為皇嫡子,亦也在身旁安插了顆文人釘子。
故而,南漢偏居嶺南幾十年,到依能屹石不動,就不得不令人佩服了!
劉繼興分析了一下,長史李抑雖說是個文人,卻是皇帝老子親自委派,那自己的改革民生計劃,難道就要胎死腹中?
一時間,劉繼興頓少了調笑心思,推船望外,卻見恰好是一場山雨後的空濛,反身對青竺抿唇笑道:“本王先前不過是嬉笑之語罷了,你還是先下去吧。”
“那殿下…今夜可要……。”
青竺聞言後,那絕色俏臉閃過一抹失望,繼而是長噓了一口氣後,在臨出房門之際,卻鼓起勇氣的回頭對劉繼興說道。
其實這妮子小心思,劉繼興已一些看透了。
她在那時搬出李抑,目的不過是為了確定一個名分。
一個能在事後,讓李抑明曉,自己對這妮子的態度,博得青雲一榮華作罷。
可青竺卻未曾會想過,本就帶著調笑不作真的劉繼興,卻因自己有意提醒下,讓滿腹計劃橫遭攔路石的情況下,又怎會去起其他心思呢?
當然這自然不能怪青竺的,在劉繼興生活的現代社會,即便接觸不到聲色犬馬,也足以常見識此類新聞!
何況齊王在齊昌府內,究論如何,組合還是唯一的主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