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四才子
剪綃零碎點酥乾,向背稀稠畫亦難。
日薄從甘春至晚,霜深應怯夜來寒。
澄鮮只共鄰僧惜,冷落尤嫌俗客看。
憶著江南舊行路,酒旗斜拂墮吟鞍!
看到吉星寫著的字,陳延壽有些白眼亂翻。因為依照劉繼興自小的練習,加上吉星習慣用的硬筆行書,饒是陳延壽自己手法不好都可以看出來,吉星還真有些鐵鉤銀劃的架勢!
“殿下好字,,,,,,!”不忘溜鬚拍馬,這可能是內侍的習慣!
吉星有些懶得理他,不過目光看向那走出來的女子,不由眼睛也有些轉不開了!所以隨手也把手裡的那首,直接遞給了陳延壽。
陳延壽來看時,雖然對著詩詞不明,卻看到這字果然龍飛鳳舞,不由心裡帶著震驚。
眾芳搖落獨暄妍,佔盡風情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
不說陳延壽的心思,卻看到吉星正看著出來的人,卻是兩個女子,一個十八九歲左右,身穿藍衫,另一個年紀更小,不過十六七歲年紀,身穿淡綠長裙衫。
雖然經歷過自己時代的審美,但是吉星一見這少女,不由得心中突的猛然一跳,胸口宛如被一個無形的鐵錘,瞬間就重重擊打了一記。
看著面前這個女子,自然也是霎時之間唇燥舌乾,有些目瞪口呆的想道:“真的是要死了,當初陳家洛見到香香公主,韋小寶見到阿珂,可能就是這副場景了吧!”
別人哪裡知道吉星的心思,都和吉星一樣痴痴的看著,就聽到那個十八九的藍衫女子說道:“各位大爺,秋軒娘子親自出來,各位大爺今日有何新作,倒是可以乘機獻上了!”
對於這個藍衫女子,吉星自然沒有過多關注,但是對於這個雖然戴著輕紗,卻無法遮掩美容的淡綠長裙女子,直接有些發痴:“真要死了!哪裡來的這樣漂亮的美女?倘若給我做老婆,皇帝跟我換也不幹。丫丫的上天下地,槍林箭雨,刀山油鍋,不管怎樣,這美女非娶了做老婆不可。”
兩個少女見地下坐著的人,顯然認出了幾個主要的賓客。齊王劉繼興雖然沒錢,但是不泛有人執禮甚恭。不過看著甚是奇怪,尤其這邊上的藍衫女子見吉星雙目發呆,牢牢的盯住綠衣女子,心裡多少有些鄙夷。
縱然是尋常男子,如此無禮看著這秋軒,明顯也是十分不該,何況他是這齊昌府的齊王?不管有沒有錢,至少是這嶺南漢國的大皇子。
那綠衣女子即使戴著面紗,不由也臉上一紅,轉過了頭去看向大廳裡的別人,似乎帶著羞澀和一絲不安。而那身邊跟隨的藍衫女子,看著吉星花痴的樣子,明顯已是滿臉怒色的輕咳一聲。
不過這吉星兀自不覺,因為他在自己的時代裡,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溝女。即使逢場作戲,那也是花錢買個痛快。此時心道:“她為什麼轉過頭去?臉這麼微微一紅,自己時代一百個網紅站在一起,也沒她一根眉毛好看。她只要笑一笑,我就給她一萬小費,那也抵得很。”
隨即又想著一些事:“那些什麼楊眯,熱吧,這許許多多人加起來,都沒跟前這位美貌。我不要做什麼漢國皇帝、不做違命侯,這天下更加不放在心上,我……要做這小姑娘的男人。”
別人哪裡知道,就子啊頃刻之間,吉星心中轉過了無數念頭,甚至立下了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的大決心,臉上神色古怪之極:“說什麼大唐和五代以肥為美,這,不是忽悠人嘛?”
二女見吉星忽爾眉花眼笑,忽爾咬牙切齒的茫然,便似顛狂了一般坐在那裡。陳延壽更是連叫數次:“殿下,殿下,,,,,,!”
這邊吉星只是不覺,自然讓人莫名其妙,卻又感覺到有些古怪。畢竟這個叫秋軒的女子,確實不是這棲芳閣的頭牌,甚至因為這體態風流,只能以文雅和詩詞一道,偶爾坐鎮閣子裡而已。
如今被吉星這麼看著,顯然是一種讓人鬱悶的羞辱一樣。秋軒自然沒有發作,但是身邊的藍衫女子,正是往日情同姐妹,一直服侍她的離離:“莫非,咱們的齊王爺,今日有佳作,,,,,,?”
這句話傷害性不大,但是對於齊王劉繼興來說,其實真的算是羞辱性極強!
因為齊昌府幾乎很多人都知道,在齊昌府有名的無用三大才子裡,為了在齊王身上拉到資源,無恥的稱齊王為第四才子!因為這無用三大才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