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月黃昏
“好一手行書字型,好一句暗香浮動月黃昏!”滿眼帶著驚詫,秋軒絲毫沒有掩飾。隨即目光緊緊盯著了吉星:“齊,殿下,這兩首詩,當真為殿下,剛剛所作,,,,,,?”
帶著幾分東張西望,耳朵裡傾聽有呼么喝六之聲。看著秋軒的神色,和大廳裡大家莫名其妙的眼神,吉星故意淡淡的說道:“莫非,此事還有假!”
本來秋軒還想稱呼齊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臨時便改稱呼為殿下。吉星聽到這幾個字鑽入耳中,當真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林初雲此時歪戴了帽子,直接走了出來斜眼看著,隨即朝著秋軒問道:“秋軒大家,難道還真的相信,咱們這個齊王,能做出什麼詩詞來?”
“休得無理!”陳延壽這次主動出聲。別人不知道,他可是親眼看到。冷笑道:“爾等自己不學無術,豈能以常理來衡量殿下?”
林初雲差點被陳延壽嗆住,不過看到秋軒的神態,自然也不好直接回懟。甚至在看著秋軒的感覺之後,心裡隱隱感覺到不妙說道:“這裡是堂子,要嫖姑娘,沒有金銀,總要拿些本事罷。”
吉星忍不住淡淡帶笑,朝陳延壽擺擺手,隨即笑道:“他們往日財大氣粗,來到這裡無非要找幾個清倌人,打打茶圍擺桌花酒。和秋軒大家這種娘子比起來,粗人自然入不得法眼了!”
此時看到秋軒盯著自己,吉星首次拱拱手說道:“讓大家見笑了,府城裡的百姓都知道,齊王府歷來囊中羞澀。這兩首暗香疏影,本王本身是想賣給這位林公子的,可惜他沒有慧眼吶!”
看著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雖然衣著甚是華貴,心想齊昌府的傳聞,卻沒有想到如此性情。饒是秋軒也受過培訓,此時都不由起敬:“殿下卻是取笑了,這兩首新作,豈是金錢可以買到的?”
吉星卻笑嘻嘻的看著,林初雲吃翔一般的目光,隨後對著秋軒說道:“形勢逼人吶!其實本王也沒有規矩,想到大家點出花詞,順著這位林公子的心思,本想圖個開門利是而已!”
秋軒卻臉色一板,瞟了林初雲一眼,隨即依舊看著吉星說道:“真要說到金錢,殿下這兩首佳作,秋軒卻願意珍藏!就是不知道,殿下願意以多少銀兩,出讓這兩闕新詩?”
吉星卻摸出一疊銀票,約莫一百兩左右,往桌上一拍,說道:“今晚這茶圍的娘子,本王都賞五錢銀子一個,離離姑娘這種花頭賞一兩銀子,提壺五錢,娘娘五錢。本王今日興致好。”
一連串話說出來,可把那林初雲聽得呆,他倒不是感覺齊王大方,而是感覺齊王在秋軒面前,居然有著此番魄力,不由自然怔了半晌,這才笑道:“這可走了眼,不知大家以為,此詩當真極好?”
秋軒似乎本身不想說,但是看到林初雲一臉懵逼,想到林家在這嶺南的勢力,不由也笑道:“要說殿下這兩首新詩,光這月黃昏三字,小女子便願意最低以五十兩出價!但是世人豈知這其中,有暗香疏影之意,就是百金亦不為過哩!”
林初雲一聽,心想乖乖不得了,他這生意可是虧了,不由對著秋軒問:“大家意欲為詞,如今只是兩首新詩,當真抵得如此重視?”
秋軒沒有看林初雲,反而看著吉星說道:“別說只是兩首新詩,如若今日林公子拿來,就讓小女子薦席,秋軒也與有容焉?”
聽到秋軒這麼說,林初雲差點一下暈倒,渾身肥肉發顫的看著,隨即面有慚色對著吉星,低眉順聲道:“不知齊王殿下,是否還有佳作,不管多少銀子,就此賣與林某如何?”
吉星卻冷笑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林公子莫非以為,這詩詞之道,可以隨意信手拈來不成?”
看著林初雲一臉吃翔,受憋的樣子,心裡自然大樂,雖然齊王劉繼興一直再齊昌府受氣,但是今日得償平生之願,連陳延壽都自是得意洋洋,看著林初雲帶著鄙視,當然也沒有想到吉星還有這一手!
突然間兩個女子朝著吉星走過來,秋軒甚至帶著幾分羞澀。雖然隔著面紗,大廳裡的諸人,也可以看到她眼神帶著含情脈脈說道:“今日才知,世人誤殿下久矣……!”
“秋軒娘子卻是謬讚了!”此時的吉星,果真多了幾分王霸之氣,一番大家的模樣站在那裡。同樣是兩個胖子,吉星這個胖子讓人看了,自然顯得高貴不少。
那藍衫女子離離都陪笑道:“娘子這般說了,看來殿下這番新詩,卻真是不錯的了。”
吉星背上全是冷汗,心裡帶著偷笑,畢竟這是屬於抄襲,心裡自然有些發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