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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周公子正玩得性起,忽瞅見何處士站在一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跳下來,一把揪住,陰惻惻的笑道:“處士,心情不錯嘛。”

何處士戰戰兢兢地喊了聲:“周公子”

週三道:“到哪裡去?本公子正有事找你呢。”

何處士顫聲道:“公子還有何事?”

週三道:“你借我的錢,啥時還?”

何處士一聽,吃驚道:“我何時借過你的錢了?”

週三把眼一瞪,道:“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幸好白紙黑字,你立了字據,要不然給你耍賴了。”週三說著,真的從身上掏出一張借款的字據。借款立據人赫然正是何處士的名字,還蓋了手印。

何處士見了,大驚失色。連連搖手道:“這是斷然沒有的事。周公子,何某有何得罪的地方,請高抬貴手,千萬別這樣。”

週三道:“喂,你以為我是在訛詐你不成,我周公子是哪種無賴的人嗎?!”週三使人叫來“萬通酒家”的曾老闆,當面道:“你是不是在‘萬通酒家’曾老闆那裡借過五十兩銀子?”

羅氏去世,何處士確實在曾老闆那裡借過五十兩銀子,寫了借據。因以前釀酒,常往“萬通酒家”送,彼此形成了一種常來常往的關係,並且曾老闆為人不錯,與何處士極友善。

何處士承認。“確實借過。”

“這不就得了。”週三道:“‘萬通酒家’是我周家開的,你在那借錢,不就是借我的錢嗎。”

何處士得知這層事,心驚不已。“曾老闆,‘萬通酒家’真是周府開的嗎?”曾老闆回答“是!”何處士如跌冰水窖中。

週三灑笑道:“何老伯,如今明白了嗎,本公子沒有訛你吧。”

曾老闆對週三道:“處士借據剛好今天到期。”

週三大聲道:“這下不是更好嗎。”轉身摟住何處士的肩膀,陰陰的道:“何老伯,小侄正好沒事,陪你走一遭,回家去取,怎麼樣。”

何處士額上汗如雨下。“老伴剛剛過世,百事俱廢,請公子寬限些時日。”

週三哪裡肯依,只是哂笑。何處士又向曾老闆求情,曾老闆顯得很為難。何處士被家丁攆逐著來到何家小院。

何處士苦苦哀求,週三好不煩躁,一腳踢去,大怒道:“到底有沒有錢還,少羅嗦。沒錢還,抄家!”何處士悲憤填膺,恨道:“我今天跟你拚了!”

何處士爬起來,就往週三撲去,還未近身,被家丁攔下。一頓拳打腳踢,半點動彈不得。

這時候,恰巧劉蘭花砍柴回來,一見情景,怒不可遏。當下拋卻柴禾,抽出禾槍,跑上前去,一陣揮舞,把家丁趕開。

劉蘭花扶起何處士,對週三恨聲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週三一見到劉蘭花,很是高興。“蘭花妹子,別來無恙,很久不見,可想死我了。”說著,嬉皮笑臉的往劉蘭花身邊走去。

劉蘭花“呸”了一聲。

週三就是喜歡劉蘭花這股“辣味”,“自古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蘭花妹子,你說該怎麼辦啊?”邊說,邊動手調戲。

“滾開!”劉蘭花一把推開他,道:“有錢自會還你,用不著咄咄逼人。”

“好,我不逼你,但今天兩件事,你必須依我一件,要不然兩件事一併算了。”週三撂下狠話。

劉蘭花道:“兩件什麼事?”

週三皮笑肉不笑的道:“要不還錢,要不你跟我回去。”

劉蘭花不用考慮,就斷然道:“要錢,沒有;要我跟你回去,休想!”

週三怒形於色道:“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來人,放火燒房子,把人給我帶回去!我還沒見過有人膽敢在我面前耍橫的,哼哼。”

劉蘭花持著禾槍,高聲道:“誰敢動,我一槍刺死他!”

週三哈哈大笑,眾家丁哪把她放在眼裡,紛紛撲了上去。

劉蘭花勢單力薄,如何擋得住如狼似虎的家丁。何處士緩過氣來,趕忙操棍相助。週三跳過去,抬起一腳,就將何處士踢倒在地,嘿嘿笑道:“你這個老不死的,今天就送你去跟你的家人團聚。”手中摺扇猛擊何處士頭顱。何處士頓時頭破血流,氣絕而亡。

劉蘭花苦於無法分身,眼睜睜地看著何處士被週三用摺扇敲死,心裡十分悲痛。

週三弄死何處士後,見劉蘭花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心有不忍,喝退眾家丁,柔情蜜意的道:“蘭花妹妹,活動了這麼久,也夠累了,歇息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