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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命,難道就應該是名門正派的做法?”

“唔,盟主這話說得好有道理!”副宗主努努嘴,頗為贊同的點點頭,環視了自己身後的一圈兒弟子,道,“既然這樣,這位小兄弟你就把你那日看到的那幾人找出來,本座當眾處決了他,以平民怨,可好?”

這麼深明大義!眾人在座都想著,這算是認罪伏法了?認同了這個罪名?就如此輕鬆也不查實過問?這樣一想,連眾人都覺得太過於草率了!

可他們沒想到這話又難住了青山,宗政烈後面給他遞的眼神都完全看不到,也不敢轉過頭去看宗政烈,他只覺得那雙丹鳳媚眼有如牢籠將他緊鎖,不敢動彈一絲一毫,頗為囁嚅,道,“隔得太遠了,我、我實在是沒有看清楚。”

“哦?這可就稀奇了!”副宗主移開目光,輕然媚笑,“你沒看見人長得什麼樣子,卻能看見御宗的標識,你這眼睛長得可真是別具一格。”

嘶——這話一下就提點了在座的所有人!且不說這話說得不符合常理邏輯前後矛盾,就單憑宗政烈所說,他武功資歷尚淺,按道理來說視物不可能這麼清晰!這難道不是最大的破綻嗎?

宗政烈和青山被哽住了,但他不會給他們任何思考對策的機會的,副宗主淡笑一聲,“既然你沒辦法找出來是哪些人當時在那兒,那我幫你找,在陽明山見過這位農夫的弟子,出來。”

這話,讓在座所有人都掛上幾絲不可置信。明知道出來只會受罰說不定還要償命,誰會這麼傻?還愣頭青似的冒出來?

可出乎他們的意料,話音才剛落,就有幾人出列,齊聲道,“是!”

品了一口杯中茶,垂眸輕輕吹過略燙的茶水,道,“說清楚那日的情況。”

“是!”其中一人出來,面色沉靜,道,“那日在山上看見這人在調戲一過路問路女子,弟子等認為此等惡徒實在應當教訓一二,動了手,卻並未有殺害他。”

“你胡說!”那旁邊失聲痛哭的婦人一下就激動地站起身來,“我家男人踏實能幹!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宗政烈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幫腔,冷哼一聲,“如今人已經死了,你們倒是能什麼都推到人家身上去,這劍痕還在身上擺著呢!你們怎能睜著眼睛說瞎話,狡辯至此!來人!請仵作上來驗明正身,好還這農夫一個公道!”

“誒,何須請仵作,盟主這麼篤定這是御宗乾的,定然是早就請仵作驗明過的。”副宗主淡然處之,仍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可這屍體上的劍痕傷痕,的的確確可是做了假的!”

“你什麼意思!”宗政烈佯裝大怒,“你這是在說本盟主蓄意陷害御宗!”

“是與不是,稍後就知。何須這麼激動,小心氣傷了你身子,可就更生不出來兒子了。”副宗主不輕不重一句話,可把宗政烈氣得夠嗆,世人都知,宗政烈望開枝散葉,卻只生了一個兒子,女兒卻無數。多少人背後把這事兒當笑話看,今兒居然會有人當著明面把這話調侃出來。

沒理會那幾欲殺人的目光,他挑眉,只道,“卸劍!”

“是!”御宗弟子聽命,佩劍全都噼裡啪啦的扔到了地上。

“諸位可有所不知,”他環視一圈,特別注意了宗政烈的臉色,勾唇一笑,道,“御宗既然已匡扶天下大義為己任,就不會濫殺無辜,為防止弟子手上沾染血腥,御宗所有弟子的佩劍,劍身劍端都為鈍鐵,諸位如若不信,自可任意檢視,我說的話是否屬實,一看便知。”

他不出意外地看見了宗政烈瞬間變白的臉色,嗤笑一聲,“既然是鈍鐵,如何能割人肉如浮游,還可一劍穿喉?說這人是我御宗殺的,著實笑話!”

第十七章、驗屍之爭

口口聲聲說人是御宗殺的,在身上也有與御宗佩劍相吻合的劍痕,最後卻來了個情勢大逆轉。根本就沒有傷人害人的利器,哪裡來的殺人之事?這豈不是明明白白的栽贓陷害?

“這……”眾人開始交頭接耳,看宗政烈的表情變得有些耐人尋味。自然有不服氣的宗政烈的弟子門生去檢查是否屬實,但最後卻也失望而歸,無話可說。

“笑話!你以為你的伎倆騙得過我嗎?”一人的聲音尖利刺耳,尤為突出,眾人紛紛把目光投注於他。黑白的道士袍,卻是一副奸佞小人的嘴臉,細長的眸子閃著精光。是崆峒掌門,他刨開前方擋著的人,走上來指著副宗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知道你是不是早有準備,準備好了這鈍劍來糊弄人!”

這句話一下就把滿大殿直接給哽住了,這般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