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娟聽的哭笑不得,難道警察來了也用這種話去敷衍?太兒戲,太”荒唐了吧?
黃昭拿著自己的手機追過來。笑道:“吳經理,之前張世紅想要比二火的情景都被我拍下來
吳娟一愣,接過來手機看了下上面錄下來的畫面,詫異道:“你們之前就知道了?”
“是董事長知道了。”黃昭微笑道。
“董事長,您,”吳娟看著許正陽,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許正陽擺擺手,笑道:“沒什麼好驚訝的,你們整天忙著公司的事情,我這個閒人也就往其他方面多關注了下,呵呵,就發現了點兒什麼,好了好了,做事吧。不用擔心別的。”
吳娟只得起身,和黃昭一起走了出去。
待二人走後,許正陽笑著對陳朝江說道:“你說,我現在要不要給霍振東打個電話報喜?”
“沒那個必要。”陳朝江很乾脆的答道。
“唔,那就算了。
”許正陽點點頭。
事實如此,這個電話打不打都無所謂。許正陽之所以想打個電話過去,無非就是警告下霍振東,不要再想著惹事,另外就是幸災樂禍去氣他了,咋地?目的嘛,當然是逼著對方狗急跳牆失了分寸,做出些難以挽回的事情來。
不過想來這個電話就是不打,估計霍振東現在也已經氣的暴跳如雷了。
事實,確實如此。
一宿未睡好的霍振東聽說倉庫被燒的事情之後,當即就氣得把手機摔爛了!媽的,昨晚上你張天順還說了解你侄子,是自己人,結果沒把人家那邊兒的貨給燒掉,反而掉頭把咱們的庫房給燒了,跟老子這裡玩兒周瑜打黃蓋啊?
而且你們這群笨蛋竟然在景輝物流公司那裡打了敗仗,
損失多少是小事,實在是這股火毛堵心憋屈啊!誰是自己人?誰是內奸?
霍振東這隻一直以來都趴伏著眯著眼睛的野獸睜開了眼睛,露出了爪牙,齜起了獠牙,要咬人了。
到這個時候,張天順也不敢去為侄子求情,生怕惹得霍振東把他也給懷疑到內奸的圈圈裡。而原本想著對警方說是自己公司的員工不心導致了火災,現在也只能預設他那侄子縱火的事實。
“今晚上,把景輝物流公司各個分點全給我砸了!人也打,狠狠的打,讓他們以後不敢再來!”霍振東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東哥,你放心吧!”張天順氣呼呼的站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門口又忽然扭頭,腫脹的臉部擠得眼睛成了兩條縫,卻還是露出了顧慮的目光,“東哥,景輝物流公司那個白麵小子,很能打。”
霍振東怒道:“能打?你讓人打怕了?他再能打,會分身嗎?”
張天順頓時了悟,猛點頭說道:“東哥,我知道了!”
說罷,張天順扭頭走了出去。
“東哥,那個小子很能打?”坐在客廳單人沙發上那名男人略有些不屑的問道。他看起來三十來歲的年紀。肩寬體闊,膚色較黑。留著披肩的長髮,八字鬍,濃眉大眼,身上穿著件很普通的深藍色羊毛衫,一雙發紅的大手上粗糙不堪,衣袖半擼起來,露出兩隻小臂上清晰的刺青一兩隻半尺多長的蠍子,掀尾翹勾。
“我也沒見過,不過想來應該很能打,一個人挑翻了張天順他們十多個人,昨晚還廢了小四他們幾個,左享用刀,是個練家子。”霍振東稍稍平息了心頭的怒火,似乎也覺得自己剛才讓張天順晚上去砸景輝物流,有些不妥,“大鵬,你被攙和這事。可能有對頭現在定盯上我們了。”
到現在,霍振東還沒有想到昨晚那條簡訊,其實是景輝物流公司的董豐長許正陽先生髮的。
大鵬點點頭,繼而冷笑道:“我還真想去會會那個小子。”
“會有機會的。”霍振東滿意的點點頭。能有這樣一名手下,雖然不怎麼太聽管束,可確實是一把好刀,又能擋又能殺。最重要的是,夠蠢!這讓霍振東很有些安心。
至於張天順,霍振東咬牙切齒的想著,媽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小子辦事這麼不利。今晚砸景輝物流公司各個分點的時候,最好讓他遇到那個白麵小子,直接讓那小子把他廢掉算了。一來也算是替自己出口氣,二來也能借此讓警方出面把那個白麵小子給逮起來,省得礙事。
在霍振東的心裡,兄弟義氣這種東西,只是貼在臉上用的,而不是窩在心裡受累的。
只是,”
此時景輝物流公司坐在沙發上表情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