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左手刀直刺陳雁雲右胸,陳雁雲急忙向左側身,清水夫人刀隨人走,直刺變橫削,刀勢奇快,陳雁雲不及細想,低頭躬腰嘀溜溜一個旋轉,貼著刀鋒竟轉到刀鋒右邊,這一下應變奇速,是不可多得的妙招了,但清水夫人似乎早有預料,右手刀早已順腕抖出,只聽一聲衣帛裂開之聲,陳雁雲肩頭上中了一刀,雖沒有劃破皮肉,卻已是輸了一招了。
清水夫人粉面一沉,道:“看你還油腔滑調?”小諾在一旁看的有趣,不禁撲哧笑出聲了,清水夫人回頭瞪了他一眼,小諾忍不住心中一寒,心裡不由地想:“這位夫人可當真嚴肅的要命。”
陳雁雲輸了招卻依舊笑嘻嘻地,好似他剛才打贏了似的,向清水夫人道:“你刀法厲害,我打你不過。”
“打不過就應當跪下來瞌三個響頭,堂堂滅門右使者就這麼窩囊嗎?”不知何時小亭邊上又多了三個人,“廬山三老見過真人,”廬山三老中最大的也有六十多歲,卻依然對吟風恭敬有加。
“我李吟風的面子好大啊,今天看來要熱鬧一場了。”吟風面無表情,靜觀其變。
“廬山老兒,老四老五的傷可痊癒了,哈哈。”陳雁雲有點幸災樂禍,談話中似乎廬山五老中的老四老五是滅門傷害的。
“姓陳的,真的冤家路窄,不過看在今天你也來助真人的份上,咱們的舊帳暫且寄下。”
談話間陸續有人到來,“呵呵,吟風老弟,多年不見,你卻躲在這兒享清福,可想煞老哥哥我了。”看那說話人時卻是一個老道,鶴髮童顏,精神矍鑠,紅光滿面,聲若洪鐘。
原來是武當的木樨道長來了,身後跟著兩名武當俗家弟子。吟風臉色稍舒,上前和木樨寒喧了幾句。隨後,洞庭雙俠,峨眉三怪,一一傳上名來。
吟風表面雖不動聲色,暗下潛運神功,展開天耳通,聽見遠處還有不少呼吸聲,像清水夫人這樣的角色竟有數十人之多,有幾位的修為竟不在自己之下,聽其內功卻又不像是邪教功夫,心中不禁忐忑不安。
木樨道長問道:“老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吟風向他微微一笑,似成竹在胸,木樨道人知道吟風的秉性,也知他武功厲害,在這個世上應該沒有什麼能難得倒這位少年成名的人物了。
雪下的更急了,也難為那些藏在雪中的人了,這麼長時間竟不發出半分聲息,若非吟風今來修習了許多新的法門,就難以發現其蹤跡。
“哈哈哈哈…………”這一陣笑聲突如其來,從四面八方傳來,眾人四處張望,只有吟風面色不變,也是一陣笑聲,向東方遙相呼應,頓時風雪亂舞,眾人耳中一片轟響,修為稍弱的已開始微微搖晃。
“師兄,救我。”卻是拒霜的聲音。
吟風吃了一驚,沒想陳雁雲不知何時竟轉到吟風的背後,這時吟風微一分神,乘機一刀,這一刀來的好快,清水夫人在旁邊看得暗自心驚,心想:“若剛才他以這等刀勢攻我,我是萬萬抵擋不住的。”顯然他剛才故意示弱怕引起吟風的注意。
可風月真人是何等人物,已到達隨心所欲的地步,身隨心轉,將那一刀殺招化為無形。誰知那一刀只是一個幌子,正面一道黑風直往他身上撞去,途中走勢一轉,攻向了許小諾,吟風暗罵一聲卑鄙。又見半空躍下四個黑衣人來,各執一張大網的一角向吟風罩去。
小諾大叫一聲:“師父,小心。”隨後身子一矮鑽入了雪中,吟風心裡一喜,讚道:“好聰明的孩子。”
那邊木樨道長也一聲怒吼,長劍畫了一個圓弧,指向黑衣人中的一位。這位木樨道長是武當中的傑出人物,人稱劍外飛仙,就劍術而言,三界內已鮮有敵手。
清水夫人向吟風喊了一聲,“真人,只要你開一聲口,五味門願助一臂之力。”
吟風聽後心中一陣惱怒。說什麼來相助,卻原來是趁火打劫。
餘人站立當地,持坐觀態度。
只見吟風雙手沿四面八方畫了一個圓圈,連衣衫也沒有振動一下,周圍人等卻立刻倒退一步,木樨道長的劍也微微一滯,那四個黑衣人竟似定在了半空,木樨那一劍便刺實了,竟把那個黑衣人貫胸而過,吧嗒一聲屍首落地。
木樨劍勢未盡,回頭又與陳雁雲鬥在了一起。那陳雁雲並非修真者,那裡是木樨的對手,只幾下就受傷躺在地下。
此時出現一位通體白色的年輕人,甚是風流俊雅,有人識得他是魔教護教法王雪舟子。
雪舟子身後呈人字形排開一十八名黑衣武士,這些武士沒有兵器,步履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