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望去,看著她修長的美腿,這時候緊緊併攏,晶瑩如玉的足背從褲筒裡面露出來,還有晶瑩宛若透明的腳踝,不由令他目眩神迷。
花惜容不由吸了口氣,又嘆了一聲,罷了罷了,反正二人已經立下契約了,不必急於一時。
於是,他慢慢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側,抱著她慢慢的入睡。
暗道五千顆二品靈石,墨兒你可真是貴重,真是傾國傾城。
然而,這一睡,蘇墨卻是沒有在翌日清晨醒來,那酒實在是易醉,花惜容為了讓她醉酒,卻是摻了一些當時看似不醉,到了時候卻能醉幾日的美酒。
花惜容不由抱著她,輕輕的用指尖劃過她的面龐,“墨兒,心肝,小陌,這些日子越是同你相處,爺心裡就越覺得無法不被你吸引啊!”
“爺這輩子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爺以為自己不會喜歡女人了,然而卻是遇到了你,你真是睿智聰慧,而且有些時候說的話讓我覺著很有道理,你雖然看似與爺一樣唯利是圖,但是真的很聰明,看到你好好的活著,我的心也跟著跳的很快,哪怕是曾經受過的傷害,還有滿心的傷痛都完完全全的忘記了,你就是爺最好的一劑療傷的好藥。”
說著,花惜容把面容埋到她的胸口,輕笑著,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氣。
隨後忍不住低笑出聲,“人都說乳臭未乾,你倒是*未乾。”
第三日,東方破曉,朦朦朧朧。
蘇墨伸了個懶腰,覺著自己一覺睡的很舒服,當她睜開眸子立刻瞪了瞪眼睛,沒想到一個男人居然躺在了她的身側。
花惜容穿戴的風情萬種,躺在她的旁側,目光嫵媚,輕輕的拍了拍她道:“墨兒你終於醒來了。”
蘇墨呆怔了半晌,目光直直的看著他,以為自己還在夢境中,她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丹田的位置,忽然發現第五個契約已經點燃,不由一驚,暗忖:看來她醉酒時發生了一些事情,否則不會點燃契約。
她知道自己在喝醉時心思與清醒時截然不同,她努力思索著喝醉時發生了什麼卻是有些想不起來。
蘇墨當然不會認為自己喝醉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前世酒品很好,不論如何的喝醉都會為了從自身利益考慮,手腕比醒來時要狠厲數倍,但是也絕不會賣身求榮,頂多爛醉如泥。
至於那個契約,她一定是深思熟慮過的。
另一個契約的物件,自然就是眼前的男人。
在醉酒的時候,他與她已經敞開心扉,他已經知道她是女人。
“對了,我們有沒有成親?”她不禁張口詢問。
“有啊,立下契約了不是?”花惜容笑了笑,帶著磁性的聲音清俊一如他傾世的容顏。
“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蘇墨覺著自己睡著後,這個男人肯定要做些什麼,否則她不會安然無恙,但她的身子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我們還沒有肌膚之親。”花惜容的黑眸漆黑閃亮。
“怎麼可能?”蘇墨不由一怔,眼底閃過一絲幽光,接著從榻上跳了下來,然而卻是頭暈目眩,身子不穩,向前栽倒兩步。
花惜容立刻順勢拉著蘇墨的手臂將她抱進懷裡,低著頭看她,滿心歡喜地攬住她的身子,眼眸中無限的流光溢彩,“小陌,投懷送抱可是不像你的風格,難道這麼快就想與爺有肌膚之親不成?爺真是好歡喜。”
她的神色很是複雜,眼底閃過一絲焦色,用力的抿了抿嘴唇,在腦海中用力的思索著,不由憶起師尊說過,若是立下契約幾個時辰內不行敦倫之禮,她與他都會肝腸寸斷而死,可她睡了三日三夜,沒有做這種夫妻之事也是好好的,事實上證明那個師尊的話語實在不值得她相信。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她已經弄不清楚,弄不明白了。
就在她神色恍惚複雜的時候,花惜容已經把她抱在了懷裡,親手給她穿鞋。
要說以前,虞染也喜歡幫她穿鞋什麼的,可如今令蘇墨有些鬱悶的是,花惜容輕輕地抓住她的玉足,輕輕的替她揉捏了一番,那雙本是彈琴的手撫摸過後,讓她感覺到心跳加快,嬌顏如火,心如鹿撞,卻都忘了是不是應該要推辭了。
“好了!”花惜容已笑著起身。
“對了,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協議?”蘇墨終於回過神來,又變得異常冷靜,出言問道。
“嗯,不錯,你看,我們立下的契約書。”花惜容拿出了羊皮卷。
蘇墨揉了揉太陽穴,掃了一眼上面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