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過神立刻從他懷裡離開,側身就要從他身邊走過去,他也沒什麼表情,直到陳默真的抽身要走,才伸手從後面拉住她,“你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哦,我去過帳房,李氏也來過。”陳默回過頭,另外一隻在懷裡拿出鑰匙,“我以後還是不去帳房比較好,鑰匙就還給你吧。”
秦觀看看她,才把鑰匙拿到手裡,“李妹到帳房做什麼?你又是為什麼交出鑰匙?”
陳默試著用力抽回手,但秦觀抓得緊,她面上露出笑意,“我怎麼知道她去那裡做什麼,我只知道我不想再管帳房的事。”
他的手微微鬆開,陳默趁機掙脫,“我先回去了。”
“身體好一些了嗎?”秦觀愣了下,繼續追上來問,一邊說,“那天我本來是要去宮裡,可是想起那太醫不在。要是你身體不舒服,回頭我再去請來。”有點跟她解釋的意味,這麼久以來,聽到過他冷笑,暗諷,就是不知道,他還會有跟誰解釋的時候。
陳默覺得好笑,隨意答話,“我身體好得很,你不用操心。我可以走了吧?”
他才沒有繼續追問,任她翩躚的身影漸漸消失,手裡的那把鑰匙,還依稀殘留著藥的清香跟一點溫度,但是又逐漸冰涼,就好象她的眼神一樣,先是充滿了熱情,然後慢慢的冷凝,而且只有在床榻間才看得見那種眼神。
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再次追了上去,不過沒有直接上去問什麼,而是尾隨在後面,直到跟進她的房間。
這真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情,按說,聽到她如此冷漠的回答,稍微有點臉皮的人,也知道該知難而退,往常他也不會這樣做,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的想要看到她浸滿淚水的烏黑的眸子。
陳默倒了杯水喝,知道他跟了進來,一邊靠在躺椅上,踢掉了腳上的繡鞋,露出白玉似的一雙小腳高高翹起,頗為悠閒自在。
秦觀微微笑著挨著她坐下,遊移在窗前的光線被他遮住不少,那雙狹長的眼盯著露出來的腳踝,漸漸染亮,若是仔細地看,能看到深藏的情慾,或者某一些東西。
她歪著腦袋,看著窗臺那裡放的一盆蘭花,翹起的腳換個姿勢,長裙往下滑落一些也不知道,秦觀身後幫她拉上,陳默也只是偏頭望望,然後依舊別過頭去,側面看過去,確實平靜無波。
他便有些放肆地直接將手探入裙底,陳默望過來伸腳踢他,但白玉似的小腳被他一把抓住,她也裹了腳的,但不算彎曲的厲害,她孃的腳就小,她恰好也是如此,走起路來裙襬翩躚,即使步伐端莊也難藏一股風流體態。
“大白天你不去帳房,要做什麼?”她微微皺眉,可見並不十分高興。因為她原本是有要事跟他談的。
秦觀再難忍耐,“你說呢?”多月未親近,君子風度當然無存,反正他本來就不是君子,邊說著邊勾起她的一條腿壓了下來。
冷漠的婚姻:鸞歌(九十九)
然後手探上她的內裡,翻開中單內襯,底下便是一覽無餘,再把往一把捏住她豐潤的臀,陳默掙扎不開,兩頰泛紅,不知道是氣成這樣,還是羞澀了,兩腿直蹬,秦觀是北方男子,身材高大,重重壓下以後她的力氣就不怎麼使得出來,左右掙扎不開,她努力地瞪著他,“放開我,你這樣像什麼話?”
“嘖——”秦觀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掛在上面的玉佩掉在地上他也不心疼,敞開的衣衫罩下來的同時,他一把摟緊她貼近自己,勾起她的腿有些強硬的分開,一邊偏頭咬住她細白的耳朵,啃舐粘膩的聲音讓陳默的臉一下緋紅,“你就只會這樣而已。”
怎樣,秦觀不可置否,埋頭細細淺吻,似乎在品嚐上等美味,十足的耐心,陳默拿手去推他,眼角稍紅,“走開——”
他反手抓住,“你憑什麼讓我走開?”一邊說著無視她的慌張,低下頭含著她的嘴,抵上溫潤的唇,他試圖深吻下去,但陳默緊咬著牙關,讓他不得而入。
秦觀撐起身來冷眼看她,一雙眼睛微紅,嘴唇溼潤的陳默也是一臉冷漠,他突然笑笑,眼神一下變得兇狠,拿手捏住她的下巴咬住唇角,稍微用力,陳默吃痛鬆開一些,他就趁機竄進來狠狠勾住她的舌,用力地吮吸,就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
陳默左右晃動,想要避開他,秦觀伸手把著她的後腦勺,加深這記吻,一邊將襯裙推上去,勾著她光裸的大腿將自己抵在她的腿間,“放開我。”這樣的情勢下,她依舊拒絕,聲音有點顫抖,眼底潮溼一片。他撐起抓緊身下的人,冷哼一聲,重重地抵住,捏緊兩瓣豐潤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