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寒玉早在許久之前就已經成型了,因而我很快便找到了它,此時許霜衣已經滿頭大汗,身體顫抖的也越來越嚴重,肢體已經出現了抽搐收縮的症狀。
我之前並未親眼見過吞食了烈性**的女人反應,對於**的瞭解也僅僅侷限於書籍和影視,時至此刻我方才知道電視和書上對於服食了**之後的女人的描寫是錯誤的,烈性**並不會導致女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服食了**的女人身體會蜷縮彎曲,肢體很難伸直。
不過此時自然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如何救下許霜衣的性命,葉傲風強迫她吞食的動物內丹屬於標準的烈性**,倘若我不及時出手救治,最終後果必定是心臟過快導致休克死亡。
“你走。”蜷縮在寒玉之上的許霜衣艱難的擠出了兩個字,她此時的心跳頻率遠超常人,心跳加速導致了心慌氣短,說話自然已經不再流暢。
我聞言緩緩搖頭,轉而探手試圖抓取她體內的邪氣,金仙靈氣是可以穿透人體療傷治病的,可惜的是許霜衣體內被**催起的邪氣並不屬於病痛和毒藥,幾番嘗試只能作罷,而許霜衣此時也並未因寒玉的功效而剋制住體內的邪氣,渾身瑟瑟發抖,汗如漿出,眼神時而迷離時而堅毅,這是她試圖以理智剋制**的一種表現。
如果是尋常的**,潑上一盆子涼水或許能令對方清醒起來,可是葉傲風所使用的並非是尋常**,這枚含有催情效果的內丹藥性十分強烈,從吞服到現在不足五分鐘就令許霜衣如此難熬,倘若再等下去許霜衣必然支撐不住。
許霜衣是個意志堅定的女人,雖然體內**中燒,卻絲毫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甚至連輕哼呻吟都沒有發出,只是牙關緊咬抱臂蜷縮,**只會令那些原本便有**之心的女子做出種種求歡之舉,許霜衣不是這種人,所以她並未失態。
此時我自然不會上前說些‘你怎麼樣’‘你好點沒有’這樣的廢話,因為我知道她現在定然好過不到哪兒去,要想解除**的藥性只有行房一途,但是我是絕對不能破掉純陽之身的,不然便會萬事皆休不得回返,事實上任何一名普通男子都可以救許霜衣的性命,並非要我親力親為,但是這個辦法也行不通,因為我和許霜衣都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的發生。
看著渾身顫抖顫慄連連的許霜衣我的內心痛如刀絞,她為我蹉跎了二十多年的青春,這不是普通女人能夠做得到的,或許普通女人也能夠等待,但是她們的心中定然在盼望著一個結果,而許霜衣的等待是沒有結果的,她也知道這一點,沒有結果的等待更加痛苦,也更值得我的尊敬。
就在我在心中苦思如何救她性命之時,許霜衣猛然從寒玉之上站起來撲進了我的懷裡,不待我有所反應櫻唇便燕然貼面,這一舉動令我眉頭大皺,人的本性還是無法用理智來剋制的。
雖然內心驚愕,思維卻非常清醒,這一刻我想的是王白二人,我在想與許霜衣的親吻是否是對她們二人的背叛,不過這一想法在頃刻之間就被我推翻了,倘若王白二人知道我和許霜衣之間發生的事情,她們是不會介意我去親吻這個可憐的女子的。
打定主意之後便攬臂相繞,雖然我不能與之有**之事,與之一吻卻並不為過,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許霜衣在雙唇相接之後竟然猛然後退數步,不待我有所反應便抽出了腰刀橫刀自刎。
這一幕令我亡魂大冒,原來她先前之所以主動親我並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她只是想在自刎之前與我相吻道別。
雖然許霜衣的動作極為迅捷,但我還是在千鈞一髮之際出手奪下了她的腰刀,轉而抱住她衝其緩緩搖頭。
懷中的許霜衣雖然承受著巨大的苦楚卻仍然是一副堅毅的神情,她是個要強的女人,小女兒的盈盈之態不會出現在她的身上,不過雖然她強自支撐表現的很是堅強,但是她眼神之中還是流露出了求助的神情。
許霜衣的眼神在瞬間觸動了我,她此時的眼神與王豔佩臨終前注視著我的眼神是那樣的相似,雖然許霜衣與我並沒有男女之事,但是她應該享受到屬於我的女人所能享受到的一切,我要救她,我一定要救她,不然我對不住她為我孤身相守的那二十年……
第七百五十二章 自私高尚
世間的陳世美終究還是少數,大多數男人都不會辜負真心對自己好的女人,前有二十年不求結果的守候,後有義無反顧的出山相助,不管出於哪一方考慮,我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送命。
所謂相救自然不是身涉雷池,倘若我真的那樣做了,我將永遠無望大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