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間地獄,但在這裡往往會被減刑的,但具體多久就看天國那邊的報告了。”
花見站定後看向了身後穿著白色浴衣的男子。
“抱歉,我記不起你了。”
“用不著道歉,我對你也不是什麼好的記憶。”男子輕聲的說到。
“你要是以後會成為獄卒,可以來找我喝酒哦。”花見對著人笑了笑。
“好。”男子這麼說著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地獄最深處的大門。
在戰時出生的人往往都不會有好下場,只不過當時都是情非得已,天國也會酌情參與減刑以及來生的安排。
功過不能相抵,這也是原則。
他想家了,想奶奶,想妹妹,想小弟了。
響起那個夏日,小桃拎著食材,小白抱著個西瓜,兩個人走在當上三番隊隊長的花見身邊,蟬聲陣陣,三人走在街巷間,有說有笑,那樣的幸福感彷彿就是在昨日。
“回去吧。”花見這麼說著轉身走向了來時的路。
藏馬還有個在現世的身份,是個大學生,在東京租了一套房子,還在讀書,畢竟撫養他的媽媽還在世,他是不會去彼岸的。
他的課業很忙,還要忙著地獄的事情。
花見就在他的家裡打掃一下衛生,逗一下貓,七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花見的工傷假也到了末尾。
盛夏的東京街頭,人來車往,熱鬧非凡。
花見坐在人跡稀少的公園長椅上,望著天空中漂浮著的白雲,心中有些悵然若失。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接下來改做些什麼。
他只覺得,這段日子以來,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越來越差了,不僅經常會感覺到累,還經常會感覺到睏倦。
一種從未有過的疲憊湧上心頭,彷彿要將他吞沒。
一絲微妙的氣息從花見的身後傳來,那種氣息非常的微弱,可以說微不足道,但卻帶著明顯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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