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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說是比較下等的。用來做飾品還是可以,但是整體有十分之八是銀的劍能有這樣的品級也真是難得。 ”

柴問劍笑了笑說:“這是一把靈劍,我在一開始的把自身的元氣打進銀中,經過我的元氣加持的銀已經超越了普通的銀質,那些黃銅我也加持了元力,作為劍骨支撐銀的軟度reads;。這把銀劍已經成了我的一部分,劍是我,我卻不是劍。”

額爾豎起大拇指說:“公子真是了不起,難怪這把劍的品級比額爾鑄造的黃金劍要高出許多,原來它已經超出了普通兵器,成了一口靈劍。”

皎潔的月光透過天窗照在銀劍上,柴問劍忍不住抬頭朝天窗外看去:“又夜了……這是第幾個夜了?”

“公子已經在額爾這裡待了六天五夜了,算上今晚,這就是第六個夜晚了。”

柴問劍起身來身上一股汗臭燻的他差點吐了出來,大叫起來:“怎麼這麼臭?我還是先去洗個澡先吧。”說著把銀劍丟給額爾又說:“用冰水浸泡一會兒,驅除掉殘餘的火氣就可以了。”

說著轉身朝裡屋去了。

等到柴問劍梳洗好了之後,從降溫池中取出銀劍,輕輕一抖,灑落下一地的冰珠子。卻是一滴水都沒有了。

“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冷的效果。叫你什麼好呢?”

一抬頭,殘月當空,月光照在劍刃上,透射出微弱的寒芒,柴問劍哈哈一笑:“冰月缺。”輕輕一抖,劍吟四野,整個鐵匠鋪頓時充滿了寒霧。

從裡屋出來的額爾打著哆嗦跑出來時,柴問劍唸咒將冰月缺收進體內,鑄劍師引動魔歌屠神帶著沒有意識的靈劍冰月缺在柴問劍的經脈中游走,適應這柴問劍特有的魔道元氣。

而在冰月缺入體時,鐵匠鋪裡面的寒霧也隨即消散,阿木也被冷的起床出來,驚問發生什麼事了,柴問劍哈哈大笑說:“沒事了沒事了,你繼續去睡吧。額爾這幾天打擾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回頭我就讓白叔拿下酒錢來,希望你不要介意。”

額爾說:“公子說的哪裡話?您這就要走了嗎?”

“是啊,再不回去,估計我姑父要來打斷我的腿了。'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柴問劍再三謝過額爾,額爾最後又說:“在這幾天裡面,鎮長也來了幾次,不過每次公子都說到時候一定去。公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柴問劍笑了笑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過了今晚就好了。”

是啊,今天就是柴問劍和黃雲衣的大婚之日,這是五天前白楓逼著柴問劍到黃家提親時給定下的日子。但是,柴問劍躲在額記誰也不見,只管自己打造冰月缺,為的只是避開這段孽緣。

只是讓柴問劍萬萬沒有想到的時,他想錯了,而且還錯的非常離譜,他的孽早就度過去了。只是他不知道,而他一直以為的孽其實是緣,緣來如此的緣。他躲開了,緣盡變成了孽。

這是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孽,也是他以後痛苦一生的孽。

而這段孽,就在他轉身開啟鐵匠鋪的門時,開始了。

“怎麼還沒來,都過了吉時了。”柳封欣站在黃家的大門外走來走去,這時候白福跑了過來,柳封欣跑過去一把拉住他就問:“怎麼樣?來了沒有?”

白福無奈搖搖頭說:“我們家老爺摧了好幾次了,柴公子就是不出額記鐵匠鋪,而且奇怪的是居然沒人進的去。”

“怎麼會這樣?”柳封欣也覺得奇怪了。

“是啊,老爺站在大門外叫了好久了,也沒見裡面有什麼反應,而且那扇門就是沒有開啟過,誰也進不去啊。”

柳封欣又氣又怒,這時候穿著大紅嫁衣的黃雲衣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直不說話的黃秉,柳封欣剛走過去,黃雲衣就說:“不要跟著我。”

說著呢,就一個人走了。誰也沒敢跟上去。

大街上人來人往,黃雲衣身著大紅衣顯得格外刺眼,只是誰也不敢和她說話,因為誰都知道她今天是嫁人了,只是沒有嫁出去,這人丟大了。

只是她喜歡柴問劍,恨不起來,所以她要去等,而且就在額記鐵匠鋪的門口去等。

從中午等到傍晚,路人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她一個人,站在雲鎮的中心,殘月如勾,黃雲衣卻無心觀賞。而且她站了一天了,又餓又渴,轉身來看到石封邊上的石欄,麻木的走過去,靠在石欄上休息。

而在她的旁邊立著一塊警碑,上面寫著:龍屬者不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