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說的極是歡快。娘娘見李玄走了進來,連忙稽首道:“見過大師兄。”李玄還了個稽首,道:“師妹,不在媧皇宮來我處做什?”女媧眉頭一動,暗道:“大師兄道行高深,豈是不知道我之來意,此舉分明是不想我管與此事。只是那西方二聖,我卻是應了他,如何是好?也罷!先問個清楚,也好讓他二人有個準備。只是他不說話,我卻不好開口,看情況,也只能從我這個嫂子身上打個缺口了。”正待說話,一旁的柳馨笑道:“娘娘說我一人宮中煩悶,所以前來與我說話。”娘娘也笑道:“我那宮中也很是煩悶,想來師嫂與我一樣,所以前來與嫂嫂說說話。”當下也不與李玄說話,只是與柳馨說起話來。
那柳馨雖然未證混元,預測天機遠不於那些證了混元的聖人,而又有李玄在身邊,預測天機自然不用她出手,但是到底是女人,心思縝密,見李玄與娘娘如此模樣,心裡也明白大半。連忙朝李玄笑道:“夫君去了彌羅宮內,那元始師弟所謂何事?”李玄自然知道柳馨要與女媧娘娘解圍,也不點破。當下嘆息道:“元始邀我盤古四清前往商議讓那西方應封神榜上之事而已。”娘娘也知道柳馨所為,朝柳馨笑了笑。
連忙問道:“師兄,當日在紫霄宮中眾人商議,入北方者都是榜上名單,如今卻是為何?”李玄嘆息道:“西方二聖與我盤古四清有諸多因果,但是我等都是聖人。萬劫不滅,但是都要算與你我弟子門下。更何況西方門下都是當日封神之時,都是人截闡三教門下。老君等人豈能放過他等。所謂北方,不過說的是李氏的疆土而已,只要是李氏疆土,都是北方。更何況,更何況……?”說著就嘆了口氣。娘娘與柳馨二人連忙問道:“何事?”李玄道:“既然是入北方者都是榜上之人,自然此次不會以這些人遭劫了。至於不在榜上人物,卻不是你我能決定地事情了。”娘娘大驚失色道:“難道是剩下眾佛?”李玄嘆息道:“我雖然是盤古四清之首,但是我那幾個師弟之言語卻不是我能言語。更何況那西方門下人多勢眾。盛久必衰。哎,都怪我當日說了一番言語,如今卻是為他們三人所算計。”娘娘聞言也是嘆了口氣。當下又說了一番話。連忙匆匆而別。
媧皇宮內,準提道人與伏曦氏正對面而坐,見娘娘匆匆而來,那準提道人連忙問道:“娘娘。大師兄是如何說的,剛才伏曦道兄推測天機,卻見天機一片朦朧,看不清楚虛實,顯然是為人所矇蔽。”在眾聖之中,論實力當然上李玄為尊,但是若是論推演天機,卻無人與伏曦氏的八卦更厲害地了。如今連他都沒推測出來,可見天機早就被他人所遮蕊娘娘連忙稽首道:“大師兄雖說的不是明白,但是我也能聽出其中一二來,當年封神之時,你西方與東土因果結地太深,通天就不與說他,那觀音尊者、燃燈等人原都是闡教中人,如今卻入了你之門下,我那元始師兄豈能甘休。我那二師兄更是如此了,當年你讓金蟬子轉世,然後到了西天取經,把他的後人都變成了佛門之人,他豈能幫你。我那大師兄雖然仁慈,但是當日在紫霄宮時也曾說過盛久必衰,一下子被捉住了漏洞。”伏曦氏問道:“可是當日也只是說入北方者才是榜上之人?”娘娘嘆息道:“根深者、因果淺者大劫之後成仙道;根淺者、因果深者,則是封神榜上名單。而你西方門下眾多,就是盡數上了封神榜,還是人多勢眾,如此說來,他等三人豈能甘休。
可惜的是大師兄有心相救,以慈悲為懷,只不過卻為他三人所堵,如何能救你門下。而你我等都知道,所謂北方不過是李氏疆土而已。
如此一來,就是大師兄也沒了辦法。”準提聞言雙眼通紅,大怒道:
“元始匹夫、通天小兒、老君虛偽,我西方與你誓不甘休。”連忙朝娘娘稽首道:“如此就多謝娘娘。貧道先行告辭。”
長安城內丞相府,東方勝與眾將正在商議宋軍之事。忽然門房來報,有一童子求見,東方勝皺了皺眉頭,說了聲令來,不到片刻果見一童子而來,身著白衣,正是金闋宮內白衣童子,白衣童子連忙拜道:
“見過東方師叔。
”東方勝皺了一下眉頭問道:“白衣,你不在宮中服侍老爺,來此做什?”白衣連忙回道:“回師叔的話,老爺要師叔回混沌天一趟。有事吩咐。”東方勝道:“你先回去,我隨後就到。”白衣當下回了混沌天。而東方勝卻整了相服,朝銀安殿而來,見了唐王李治道:“王上,老師相招,臣要回混沌天走上一遭。”李治大驚道:“丞相若是離孤而去,若是趙恆引兵來攻,如何是好?”東方勝笑道:“王上莫要擔心,那趙恒大軍正雲集在雞鳴關上,即使前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