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相比較,簡直就是自討沒趣。”南宮野邊說邊搜尋,期盼著能看出對方的方位。但是天下哪裡有如此簡單的事情。無天聞言也不說話,只是沉默不言,顯然認出了南宮野地企圖。無奈之下,只得在大陣中游走,仔細的尋找其中地端倪。
且不提大陣內兩教門人在陣內遊走,小心防備,雖然不時有截教中人遭受了劫難,但是主要人物卻沒有受損。那無天雖然神色淡然,但是眉宇間充滿著緊張之色。令一旁的飛燕暗自驚奇。正待發問,忽然空中傳來一陣異香。血池口處傳來,一聲“南無阿彌陀佛。”聲若洪鐘大呂,傳遍血池。大焚天等人心神一驚,手腳都慢了起來。心中大驚道:“如今如何是好,西方也來客了。兩家如何團結起來了。”不一會,就見大陣上方現出了無數朵蓮花。光華奪目,一顆又一顆舍利升到了血池上空,不斷的朝血池照了過去,眾修羅頓時覺的周身發暖,再仔細看了過去,卻是肌膚脫落,渾身精血漸漸化成了虛無,朝眾舍利飛了過去。而那舍利不但沒有因為沾了血汙而顏色暗淡,反而光華更加奪目了。一些修為弱的修羅族人忍不住地慘叫起來。大陣之上的燃燈佛祖從懷裡取出一蓮臺來,就九品,光華燦爛,無數金蓮浮現出來,隱約可聞的是異香,隱約可聽的是絲絲禪唱。卻是西方的立教之寶十二品蓮臺是也!燃燈佛祖面色慈祥,順手朝血池大陣丟了下來,接著雙手合什道:“我佛慈悲,渡化眾生。佛光普照。南無阿彌陀佛。”如來等人也雙手合什,雙眼微閉,喊了聲“南無阿彌陀佛。”頓時血池上空佛光籠罩,八步天龍現出了真身,無數飛天在空中灑下蓮花。只見那蓮臺大放光華,猛的朝血池壓了下來,停在血池上空不動,卻散發的祥和氣息緩緩的把漫天的血紅渡化成了金黃。
血殿之中,無天猛的大喝道:“接引,我與你勢不兩立。”說著臉色漲地通紅,雙手不斷的結起一個個手印,無數道血紅符咒從其嘴巴中飛了出來,臉上也隱了汗珠,看的身邊地飛燕大吃一驚,儘管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但是也知道此次出現的東西肯定是非同小可。過了片刻,只聽無天猛的跪倒在地大喝道:“母親慈悲。”話剛落音,卻是血殿一陣顫動,緩緩的飛了起來,然後在飛燕口瞪目呆之下,結成一血紅蓮花,有十二品,朝西方九品蓮臺迎了上去。兩朵蓮臺一起出現,眾仙佛都吃了一驚,沒想到居然是如此模樣。一時間血蓮與金蓮一時間相持不下,血池大陣此時卻也沒有了變化,仍然是原來模樣。
三十三天外,混沌天金闋宮中,李玄端坐在雲床之上,而通天教主也端坐在一旁,好半響,李玄嘆息道:“天地自有情,母愛更是偉大。接引道人確實虛偽了些!”笑道:“那佛母到底是混沌所出地人物,血池大陣果然不凡。”通天教主忽然笑道:“師兄果然有趣。”李玄笑道:“不是我有趣,倒是你與老君、元始有趣,居然坐看他成就瞭如此勢力,到頭來卻要我來收拾,天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通天尷尬的笑了幾下,臉色微紅道:“大師兄,您是何時知道的?”李玄淡淡一笑道:“我雖然不是洪荒所出,只是繼承了盤古對天道的感悟。但是在人間界呆久了,也知道一句話。那就是佛就—是—魔,魔—就—是—佛。”李玄一個字結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孔雀佛母生二子,一子乃是接引,而另一子就是無天了,都是一母所化,相生相剋。本來兩人卻可同時證的混元,但是卻因為接引道人發了大誓願,先行證道,氣運大漲,作為他的另一半,卻是不能證道,一直為其打壓,並且最可恨的,還冠了魔的稱呼。世人哪裡知道,其實那魔與那佛乃是一母所生,佛就是魔,魔也就是佛了。偏偏你們還以為我不知道。”通天教主點了點頭道:“大師兄說的正是如此,佛即是魔,魔即是佛。當年洪荒之時,我盤古三清互相爭鬥,拉攏西方尚且不急,哪裡還顧忌到這些;而到了最近,老君師兄和元始師兄雖然與西方不交好,但又礙在女媧師妹的面子,才想把大師兄門下送上封神臺,卻哪裡知道大師兄跳了出來,才有了今天的局面。那接引虛偽,恐怕這個時候又打算用他兄弟門下做他替代之物了。”李玄笑道:“當年他沒有想到認他這個兄弟,今日卻想到要認了,天下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只是可憐那無天卻做了五教手中之物。”通天教主也點頭笑道:“這也是天數,一則天庭要震聲望,浩天上帝要命五教稱臣,統治周天星辰;二則那元屠、阿鼻兩劍,乃是大凶之劍,剛好也要被我所得,這也是天數。”李玄點了點頭。通天教主道:“元始師兄有盤古幡,又借了二師兄的太極圖,如今我恐怕要借師嫂的河圖與洛書一用了。”李玄道:“這個自然。”當下令黑衣去了後宮,從柳馨處取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