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馨也吃了一驚。李玄眉宇緊皺,點了點頭,道:“分寶巖乃是一神秘所在,三界中的有數的法寶都是出自分寶巖,此巖乃是當年與盤古同時而出,其中蘊涵了天地靈氣,為天地所煉,所以生成了無數的法寶,沒想到此寶今日卻出現在此處?”其實,此巖雖然也是分寶巖,卻並非當年鴻蒙初開時,鴻鈞道祖手中之物。混沌珠內有世界,只不過此世界尚未形成而已,但是世界畢竟還是世界,其功能等等都是與鴻蒙世界相同,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夫君,此乃是何兆?”柳聽疑問道。李玄搖了搖頭,道:“我雖是聖人,但是天道無窮,也不是我能看的清楚的。但是想必非禍也!”
說著朝分寶巖一指,頓時沒入混沌世界中某處,乾坤鼎又飛入手中。柳馨奇問道:“夫君,這是為何?那分寶巖上有眾多寶貝,如今大劫來臨,夫君何不將他取下,送與門下弟子,以防萬一?”李玄笑道:“時候未到罷了!等大劫過後,我重開了天地,才是此寶出世之日。你如今已經斬了兩屍。與我當年相同,大劫之中,你也沒有因果。日後就留在宮中修行,等機緣到時。自然可以證的混元道果。”柳馨聽的迷糊,正待相問。忽然白衣童子走上前,拜道:“老爺,李弘師叔正在宮外相候!”李玄拉著柳馨地玉手笑道:“看看,找我要寶貝的人來了。”轉首吩咐道:“讓他進來。”說著就拉著柳馨進了金闋宮。柳馨無奈之下。也只能把疑問放在心裡。
不到片刻,就見李弘進了金闋宮,拜道:“老爺聖壽無疆。”李玄點點頭道:“你來意我已知曉,那天庭鎮宮之寶毀滅,也是天數,正好可解了你的因果。你也可以安享天帝之位。”李弘大喜,又說道:“弟子因果雖解,但是天庭失去了鎮宮之寶,則天庭不穩,天庭不穩。弟子該如何是好?”李玄笑罵道:“你來此不就是想找我要鎮宮之寶來地!也罷!我先與你一件寶貝,暫做天庭鎮宮之寶,待大劫之後。自然有鎮宮之寶與你。”說著從腰間取了一黃澄澄的小鐘丟與李弘。吩咐道:“此寶你也知道,乃是為師證道之物東皇鍾!此寶在洪荒之時,乃是東皇做天庭鎮宮之寶,與你也合適。”李弘大喜。連忙接過。正待說話,忽然從三十三天上猛地劈下一聲雷來。
李弘臉色大變,朝李玄望了望,李玄嘆息道:“我玄門乃是有情之道,你那夫人這樣做也是在情理之中,你也莫要怪罪了。”李弘聞言臉色方有所好轉。接過話來道:“老師,如今大宋皇帝昏聵,奸臣當道,張曉寒也上了封神榜,文天祥卻被拖在南方。但是天雷示警,宋朝君臣應該有所警惕才對,會不會對我兄長有所影響?”李玄點了點頭,慧眼中盡是讚賞之色,道:“你如今貴為天帝,居然如此掛念親情,也不枉在我門下學藝多年。你也莫要擔心,李氏當興,乃是天意。你師祖所證鴻蒙大道,雖然是無情無義,但是天地萬物都是螻蟻,小道雖然能改變,但是大道不變,你就安心在天庭之中,靜待封神就是了。”李弘聞言不敢怠慢,只得退了出去。
大宋黃州,老丞相方世文雙眼含淚,望著北方,那是京城汴京所在。”午時三刻,雷劈太廟。”東京城是何等之大,人是何等之多。
天雷劈太廟之事不到三天的時間裡就傳到千里之外的黃州,方世文大吃一驚。”老爺,車馬已經備好了。”管家輕聲說道。方世文淡淡的點了點頭,道:“回京!”
且說方世文非止一日才到汴京,沿著朱雀大道,望著周圍行人商賈,熱鬧非凡,心中嘆息道:“如此景色,也不知道還能保持多久!”
車馬聲滴答而行,不到一會就到了午門之外。卻見人群擠擠,甲士紛紛,數百位大臣正跪在午門之外,為首的正是御使大夫李綱。”此為何故?”方世文大吃一驚,白髮飛揚,雙目中射出一絲神威,聲若洪鐘大呂,端地威猛。百官轉首見方世文到來,連忙迎上去,口稱“老相邦!”方世文鬚髮飛揚,怒道:“李綱,此是何故?為何擋在午門之外?”李綱回道:“老相邦有所不知,自從老相邦辭官,太師南征,大將軍張曉寒也沒在雞鳴關,朝中再也沒有與蔡京、童貫相互抗爭之人。
前些日子天雷轟了太廟,以做示警,我等都規勸陛下內修德政,外練精兵,只可惜的是卻被兩賊所阻,我等只得在午門外叩闐了。”方世文大怒。:“給我擊金鐘二十四響,撞登聞鼓!老夫看陛下出不出來,老夫倒要看看兩賊可敢阻我。”說著就從衣袖中取出一鞭上,共有九截,金燦燦的閃爍著金光。
百官見了大驚,驚忽道:“打龍鞭!”方世文冷笑道:“正是當年英宗皇帝所賜,眾官給本相擊鐘撞鼓!”眾人大喜,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