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品如何?你能將貧道如何?”厲春見其識破了其中的訣竅,面不改色,只是將手中的盤古幡狠狠的搖了起來。一道道青光縱橫交錯,如同一張大網,朝李弘撲了過來,電光閃爍,雷聲隆隆,霹靂如電,不由分說地從空中劈下,地縫開裂,火山噴湧而出,熾熱的岩漿就在大陣中奔騰起來,萬物皆熔,勢不可擋;罡風吹過,呼嘯而至,萬物皆化成虛無;弱水洶湧,腐蝕一切,惡臭密佈整個大陣,一時間大陣中殺氣沖天。”九龍出!”李弘不敢怠慢,連忙現了分身,九條金龍護住周身,東皇鍾急急而響,敲的如同喪鐘一樣,雪蓮上噴出地濃霧,形成座座冰山,李弘隨手一揮,冰山擺出北斗七星,照應著周天星斗大陣,三百六十五道光華從天而降,星雲朵朵,祥光四射,一時間,大陣中風平浪靜,三千弱水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破!”李弘一聲大喝,就龍其出,一起朝厲春撲了過去,“當!”聲若巨雷,元神跌宕,時間彷彿靜止一樣,九龍其出,不到片刻就將厲春抓的粉碎,只剩下一杆贗品盤古幡落在地上。崆峒趕緊取了過來。謂李弘道:“道兄,我等雖然破了天絕地絕,但是尚有十方俱滅,不可懈怠了。”李弘當然知道如此,九龍雖然殺了厲春,但是大陣中,厲春化身為陣,殺的也不過是其一個分身而已。當下問道:
“此陣我也是從老師那裡才聽地,但是其中的威力卻不曾知道,這所謂的十方俱滅到底如何,卻是不知了。道兄來自洪荒,可曾知曉。”崆峒臉色凝重,道:“我雖出自洪荒,也略有所聞,天地殺陣之中有誅仙陣,有都天神煞陣,剩下的就是市房俱滅了。其中誅仙陣乃是通天教主做為鎮教所用,都天神煞大陣乃是十二祖巫拿手的寶貝,當年是為了對抗天庭所用,而剩下的十方俱滅乃是聚集十方之內殺氣、死氣、煞氣所制。
相比之下,不比前兩者差,但是擺了此陣與其他陣不同,講究的是陣在人在,陣亡人亡,一擺了此陣就是不得停止,敵人何時滅亡,大陣才能終止。三界之中雖然都知道此陣厲害,但是要做到以身化陣,不能證大道,卻沒人敢做,想那厲春也是沒了心志,要與你了結因果,方擺了此陣。”
三十三天之上,李玄沉思了半響,忽然笑道:“恐怕也要走上一遭了。”柳馨皺著眉頭道:“你若是去了,恐怕老君他們也要說話了。”李玄笑道:“我自有辦法。”說著但見泥丸一動,道:“如此就有勞諸位道兄了。”話音剛落,泥丸之上飛出一個道人,混混濛濛也不知其面目,稽首道:“此乃貧道分內之事。”說著輕飄飄的不見了蹤跡。”盤古幡開天闢地,太極圖定地水火風,混沌珠遊離三界,以定鴻蒙,當年在北俱蘆洲的天魔峰一呆何止百萬年,這厲春聚集了十方殺氣、死氣,恐怕也真的只有他走上一遭了。”柳馨嘆了口氣道。李玄笑道:“你等都是清靜無為之身,不與凡人相同,肉體凡胎,但是十方殺氣恐怕也夠你們喝上一壺的了,這十方俱滅要是我等聖人來主持,恐怕沒了寶貝護身的準提與元始也要小心行事。更何況李弘了。”
大陣之中,果見李弘在混沌雪蓮的護佑下週身發抖,東皇鍾也被祭在空中,周天星斗大陣勉強擋住周圍死氣的侵蝕。若不是混沌雪蓮不時的滋養著元神,壓制著蠢蠢欲動的心魔,恐怕此時的李弘就算有東皇鍾與周天星斗大陣的保護,也被煞氣昧了心志,做了殺人狂魔了。那無邊的煞氣早就將大陣中遮的密不透風,無數天魔在大黑霧中飛舞,九幽地獄中惡鬼也為死氣所吸引,脫了十殿閻羅的約束,從地底衝了出來,發出陣陣怪嘯。周天星斗大陣雖然厲害,周天光華擋住了天魔惡鬼的進攻,但是擋不住的是音波入耳,一時間李弘元神跌宕起伏,哪裡能安守本宮。
就此時一道光華劃破長空,一顆珠子落進大陣之中,迎風一晃,一個道人現出身形來,混混沌沌,周身處在鴻蒙之中,隨手一道灰氣打在東皇鐘上,遙遙入墜的東皇鍾黃光大盛,鐘聲悅耳。一道熱流從泥丸而下,直入紫府中,李弘一驚,心神頓時醒了過來,見混沌道人立在空中,大喜,拜道:“多謝老師。”混沌道人點點頭道:“如今你已斬一屍,也脫了封神束縛了,也成就了今日的機緣,待我開天之後,你可到我宮中聽講。如此不但可安享億萬年清靜,證道也有望,也不負你隨我多年。”李弘連連點頭,混沌道人也不多說,在空中一劃,一道符咒閃爍著金光,混沌道人大喝道:“混沌珠鎮鴻蒙,敕!”話音剛落,符咒緩緩的落了下去,彷彿有千斤重一樣,緩緩的落了下來,而那漫天的死氣、煞氣彷彿是碰到了客星一樣,如同鯨吸水一樣,被符咒吸的一乾二淨,而那大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