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慕容雲嵐眨巴著水做成的眼珠子,柔聲道,“那是自然。陛下不但對皇兒們重要,對臣妾也是極為重要的,更別說普天之下的大大陵百姓們了。”
良久,蕭子都眼眶一紅,堂堂的九五至尊,竟然被雲嵐皇后說到了心坎深處,豈能真的沒能夠動容,若真是如此,還真真是一具冰涼的木偶呢。
慕容雲嵐似乎能夠看透蕭子都龍袍內的身體裡的心,幽幽笑道,“皇帝陛下怎麼樣了?”
“梓潼,只怕所有人都不知道,在朕的心裡,你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有你,哪裡還有皇兒們。”蕭子都順勢將雲嵐皇后擁入懷中,可恨現在已是天明,若是天黑了可以把雲嵐皇后在懷中狠狠愛撫一番。
滾燙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慕容雲嵐的臉蛋緊貼著子都的心的位置,噗通噗通,極為節律的跳動著,很活潑也很雄壯,要一輩子都這般才好呢,若真一輩子這般了,也就說明子都的身子一直是健壯有力的,這樣處理大陵國事,也便有心有力,大陵福祉也會綿延不已的呢。
慕容雲嵐抱的是這麼一個遐想,只是蕭子都抱住她纖腰的手不老實得摸索著,叫雲嵐心裡膽怯不已,就生生得推了皇帝陛下一把,只把皇帝陛下推到了鳳榻之上。
旋兒,沒羞沒臊的聲音傳來。
不是蕭子都,還能是誰的。
“梓潼,你還是這麼壞,來,坐到朕的身邊來。”蕭子都輕輕拍了拍床榻,似乎早已冰釋了以往的前嫌,他貴為大陵帝皇,寧願相信之前從小宮女小太監聽到雲嵐皇后與風侯爺之間的事情是空穴來風,是故意有人中傷皇后娘娘的一個齷齪的手段罷了。
只是慕容雲嵐彷彿也知道蕭皇陛下心裡所想,“陛下好沒個正經,距離早朝的時間應該快到了,陛下都昏迷了好些日子,該是要緊著朝堂之事。要不然,臣妾總有一天會被天下臣民們戳斷了脊樑骨的。”
“既是朕的皇后,何必怕人這麼說。再說梓潼是朕的妻子。是朕這一輩子不離不棄的好妻子好皇后。朕想要疼愛皇后還來不及了。試問。朕如何能夠容忍他們重傷朕的皇后。若是他們敢,朕就殺了他們的頭。”
“就怕數落臣妾的臣民太多。皇上一句話是殺不了。”
“縱是殺不了,那就一天殺一萬。總會殺不完的。”
“那陛下豈不是成了暴君了嗎?自古的無道昏君可是沒有任何好下場的。”
“好了……還要顧著跟朕扯皮嗎?梓潼你是當真是不想要過來嗎?”
“……”
“等朕這就下令招一些容貌可人的女子充實後宮。也便讓皇后幫朕管一管。”
“皇上,你敢——”
夫妻二人深情得看著對方,似乎把之前的所有煩擾通通拋在腦後,二人緊握雙手,就好像久別新婚的夫妻一般恩愛。
然則蘊陶長公主那邊也漸漸甦醒,鈺柯親自給長公主餵了湯藥下去,國舅爺慕容玉璽聽聞這件事馬上入宮,這一次殷娘也來了。殷娘是漠國,對於針灸醫理也頗為造詣,漸漸的,長公主殿下很快就醒過來,只是她的嘴裡念念叨叨著小昕蕊。
“看不出昕蕊小郡主極是可愛的呢。”殷娘極是喜愛這個孩子,小心翼翼得抱了一番之後,旋即交予蘊陶長公主,病體孱弱的長公主堅持要為昕蕊小郡主哺乳。雖然鈺柯抗拒著,但是也沒有辦法,誰能忍心違背長公主的意思,長公主愛女心切,就看著昕蕊吃自己的奶汁,徐徐得從眼眶裡滴出熱淚來。
鈺柯真是拿蘊陶沒有辦法,“公主若是累了,就把昕蕊給我,切莫太過逞強,知道嗎?若是你再病倒了,我可怎麼辦。”他入宮之前,完全嚇壞了,以為蕭皇陛下會把長公主賜死,他寧願死的是人,但願公主和昕蕊能夠儲存下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他願意自己一個人前去承擔。
鈺柯如此關心自己,長公主更是從他的眼眸之中看出了鈺柯對自己矢志不移的心意,心中自是極為感動,卻沒有表現出來,一如靜默如流深靜水,但凡夫妻之間的感情要得長久,無非是要平平凡凡,無災無憂得渡過一生,平凡是福氣,也是最為珍惜最為寶貴的。
椒房殿內的,慕容雲嵐見蕭子都又開始頭髮懵了,只是知道他的心口疼痛緩和了很多,“以後不要動怒。知道嗎?臣妾看見皇上動怒,臣妾的心也會不好受。皇上你以為你難受是你一個人的事嗎?臣妾只是希望咱們——”
“好了,皇后,朕知道了,朕知道錯了。以後不要再惹皇后娘娘生氣了。”蕭子都呵呵一笑,有小末子公公親自端來了藥湯,慕容雲啦親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