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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寧,你喜歡吃什麼,與父皇說,父皇叫母后好好與你備好來吃。”蕭皇一臉寵溺得對懷中的孩子道,此番情景,恐怕連蕭皇他自己也想不到,竟然會有這麼一天,他一直懷疑的兒子又成了他的親生兒子!
小蘊寧連連搖頭,“父皇不用了,兒臣不敢叨嘮父皇,父皇還是把兒臣放下來吧,兒臣自己會走,喜歡吃什麼,兒臣與母后說了便是。”
這個孩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童言無忌,蕭子都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尋尋覓覓了五年,終於找回來了,如果他一時不察,還真的把親生兒子掐死,他不敢相信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後果!
他或許是痛不欲生,又或許嚐遍世間的苦果,也沒有填充他內心的懊悔吧,那樣的感覺太可怕了,還好現在一切是那麼美好,大陵皇朝的儲君找回來了,按照長幼有序的話,小蘊寧應當是當朝太子殿下了。
“兩位愛卿,朕打算明日上朝,將蘊寧封為太子殿下,你們以為如何?”蕭子都的眸光滿是神色,這個問題恐怕連想都不用想,就應該是這樣吧。
曹木大元帥眸光雙拳緊扣,沉聲道,“皇上正處於千秋鼎盛,萬萬不可太早立太子呀,這樣會遭來滿朝文武的不滿的,那些文官們又是老頑固,這件事微臣所看,應該從長計議才是。”
“皇上,微臣不以為然。曹元帥說的是有道理,但卻不是完全正確的。朝堂之上的文官們說白了就是一堆老頑固,微臣想,他們一定會遵循先西疆祖宗體統,立長不立幼,他們一定會封蘊寧大皇子為太子殿下的!”這是年羹強大將軍所言。
在蕭子都尚未成為大陵新皇的時候,曹木和年羹強分明是一名大將軍和副將,如今他們跟隨著蕭子都打下大陵江山,一個是大陵天下兵馬大元帥,一個是威名顯赫的大將軍,對著幹的脾性是一點兒也無法改變。
蕭子都連聲笑道,“朕知道兩位愛卿都是為朕著想,言之有理,朕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如今正處於千秋鼎盛,好吧,朕呢就把這件事壓上一壓,這個時候也不好在朝廷之上,叫滿朝文武協助朕決斷,早一點掀翻起驚天駭浪,倒不如晚一些,再說朕與皇后娘娘還年輕,子嗣問題也無須著急的,好了,你們就暫且退了吧,朕呢,現在要抱起朕心愛的小蘊寧去找皇后娘娘了。”
“是,皇上。”
“是,皇上。”
曹木元帥和年將軍對視一眼,然後倒退了幾步,就走出去了,他們還要各自的軍務在身,不好在此逗留太久。
“皇上。”帝后慕容雲嵐從一旁同人高大的山河美人圖繡屏走出來,她早躲在那裡偷聽了,只是等曹元帥和年將軍離去之後,她才出來罷。
蕭子都眼底滿是笑意,“梓潼,你剛才不是說去香荷苑和幾位夫人們觀賞荷花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怎不見太監來通傳呢?”
緩緩的,慕容雲嵐掩唇一笑,“請陛下原諒臣妾欺瞞之罪,臣妾一時好奇,滴血認親的事宜,所以就一直躲在繡屏後面,陛下不會責怪臣妾吧。”
“當然不會,朕怎麼會責怪你呢。如今梓潼也知道眼前的蘊寧就是我們一直千方百計想要尋找的蘊寧大皇,你這個做母后的心今天終於可以放下了吧。”蕭皇一雙柔目對上慕容雲嵐滿是悽切的眸珠。
慕容雲嵐忍不住涕淚湧洩而出,“皇上還說呢,別以為臣妾看不出來,皇上對蘊寧的愛意也是深深得隱匿在骨子裡,之所以一直沒有宣洩開來,是皇上害怕臣妾會傷心,所以皇上如此隱藏自己真實的感情吧。皇上,你說臣妾說的對還是不對?”
“梓潼你呀,總是每回愛猜朕的心事,偏偏朕的心事,梓潼你每一次都猜對了,這叫朕心中好生苦惱,你說朕要不要把你這個蛔蟲皇后打入冷宮呢。”蕭皇扯開瑩白的貝齒一笑。
慕容雲嵐詳作有力得錘打了蕭皇的胸膛一下,“如果皇上執意這般做,本宮也無怨無悔!”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朕願意去梓潼的冷宮去,日日夜夜陪伴著梓潼,你看可好。”蕭皇一個沒來得及正經起來,叫慕容雲嵐想要生起氣來,也沒有氣力了。
半月後的申時,御花園池塘。
蕭皇帶著帝后在琉璃亭下坐著對弈,二人你徵我伐的,就好像各自為主得征戰,對弈也對得不亦樂乎,一旁的宮娥太監各列兩旁。
涼亭下面的三個殿下也正玩耍了個不亦樂乎。
夏日的午後最為適宜打瞌睡的,好幾個太監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