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莫紫溪已經從那月溟初的小皇城趕了過來,想來也是可以保護她們的人,這段時間他應該也能安心出去尋找梓潼的下落了。
“父皇,你告訴兒臣,是不是母后出了什麼事情?”蘊陶始終不相信父皇只是想帶著母后出去遊玩,她現在的直覺告訴她母后出了什麼時候,而父皇這段時間似乎又是不得不離開的,難道……
“父皇,是不是母后不見了,兒臣要見母后!”說完,也不管蕭子都的阻攔,她就衝向了樓道,想著天子一號房跑了過去。大力的推開了那扇緊閉著的房門,床榻上是凌亂的被褥,還有已經滑落在地上的外衣,那是母后昨日所穿的。
母后並沒有像父皇說的還在熟睡,而是已經不知所終了。
蕭子都也跟著後邊追了上來,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了,也只能將早上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並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是感覺昨晚上睡的十分沉,中間似乎有聽到什麼聲響,但是就是醒不過來。
聽著父皇的敘述,蘊陶在屋子裡吸了吸氣,很快,她就問道了一股已經淡去香味,是迷香!而且還是帶有一定毒素的迷香,不僅可以使人昏迷,還會導致聞到人的身體在醒來後,十分的鬆散。
風連翌就住在天子二號房,就在蕭皇陛下和雲嵐皇后的隔壁,此時他也已經醒來,推開房門的時候,就發現那天子一號房的房門開啟。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匆匆跑了過去,於是乎就看到了神色凝重的兩人,和原本該在房間卻不知所終的慕容雲嵐。
“出了什麼事情?”他急切道。
“母后失蹤了!”蘊陶淡然回覆,並沒有任何遮掩事實。
此時,在密閉的小黑屋裡,透著淡淡的血腥味。
慕容雲嵐也從那昏眩中逐漸醒了過來,可是,她發現睜開眼,四周還是漆黑一片,以為是自己失明瞭,她大驚。“陛下,陛下,陛下你在哪?”
此時遠遠的一聲空洞的笑聲傳了過來,“呵呵!你覺的你家那位陛下還能聽得見嗎?”
很熟悉的聲音,但一時之間又讓她想不清是誰,因為那個聲音被刻意的壓制了,顯得沉悶難以辨別。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在她這聲疑問在空蕩的房間迴旋時,對面閃現出了燭光。
一個輕紗遮面的女子,手執燭臺緩緩走進了她,慢慢停留在了她的身前。
現在的慕容雲嵐還睡在一張軟榻上,是的,軟榻,並不是簡單的一個木板床。手腳雖說沒有被束縛,但是她卻能感覺到那股深深的無力感。不知誰人的女子停靠在床邊,直勾勾的看著她的那張臉蛋,她手裡的燭光過分耀眼,讓她忍不住的想要閉上眼睛,可她卻又想要透過那面紗看清楚究竟是何人把她帶到了這裡。
那面紗女子不顧她的考究,倒是反盯著慕容雲嵐的臉,自顧自的說道:“是不是這樣臉,讓你那麼留戀,卻是是一張狐媚面寵,你說,如果我毀了,你會不會回到我身邊,真心待我?”這話似是在虛空中,對著傳達著。至少慕容雲嵐不知道她想要傳達的人是誰,但是她知道的是,來人想要毀掉她這張臉。
雖然沒有說靠臉吃飯,或者其他的,但是並不代表她可以將這張臉拱手讓人去糟踐。
“不管你是誰,但你最好不要做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直覺,一直是那股子的直覺,來人肯定是她認識的一個人,而且應該是秉性溫和的一個人。
“是啊,大陵皇朝的雲嵐皇后,高高在上,就連蕭皇陛下也是獨獨寵溺你一人,只是,明明已經如今這番幸福,又為何要讓別的男人淪陷於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從來沒去去招惹什麼人,或許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仔細的打探了下週圍,整體都是髒亂不堪的,甚至還透著一股子的血腥喂,但惟獨她現在所躺著的軟榻,還透著淡淡的清香,看上去也是十分整潔。
在如此一個髒亂不堪的地方,居然還有這麼一張軟榻,這讓她有些想不通。
“夠了,慕容雲嵐,你已經有你的蕭子都了,為什麼還要去侵佔我的風靜玥!”面紗女人忽然厲聲吼道,失了理智一般。
這下慕容雲嵐算是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究竟是誰了,這麼在意風靜玥的女人,沒有幾個,尤其剛剛她沒有任何壓制的咆哮,她一下就聽出是紅菱了。
“紅菱,是你嗎?”想必之前,慕容雲嵐的聲音已經溫和了許多,因為她知道,紅菱是一個良善之人,這其中定然是有些她不知道的隱情。
“何必和我裝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