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乘風武藝高強,月溟初自然奈何不了他。但是年羹強的妻子和兒子,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一個是才兩三歲的小娃娃。要抓到他們應該不會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月溟初派出大內高手,把那年夫人和年少爺虜到他的軍營裡來,只要手裡有這兩張王牌,不愁他年羹強不乖乖的聽話。
可憐年夫人和年幼的小公子,一個是纖纖弱質,一個是幼年孩童,在月溟初的軍營裡,受盡了驚嚇之苦。那年夫人生的是眉目如畫,肌膚勝雪,而且身材妙曼,風姿綽約。
雖然驚嚇過度,有些鬢髮散亂,有如受驚的小鹿一般。但依然是風韻撩人,大有我見猶憐之態。她總是緊緊的摟住年幼的兒子,睜著一雙驚惶的大眼睛,警惕地看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年夫人的驚惶無助在月溟初的眼裡,變得更加的楚楚動人起來,也誘發了他有些變態的雄性慾望。自從慕容雲嵐嫁給蕭子都之後,月溟初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心態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他恨極了年羹強,又垂涎年夫人的美貌,於是想出個一石二鳥的陰招來:他要當著年羹強的面輕薄他的夫人,從精神上摧垮年羹強。同時斷了年夫人的後路,讓她從此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月溟初派人送了一封信給年羹強,告訴對方他的妻兒在自己手上,讓他明天中午到北山的山麓中來談判。如果年羹強敢耍什麼花樣的話,就等著給他們收屍好了。
年羹強乍一聽到這個訊息,震驚得幾乎昏厥了過去。他連連答應,保證不耍任何的花樣,只求月溟初善待他的妻子和兒子,同意第二天親赴北山山麓和月溟初談判。
第二天,年羹強按時到達北山的山麓中,月溟初早就等候在那裡了。只見山頭之上,年夫人云華和他們三歲的兒子年棟,被月溟初的手下押著,周圍刀槍劍戟森嚴,把他們圍了個嚴嚴實實的。
年夫人一身月白色衫裙,一縷青絲披散在肩頭,花容慘淡。兒子小年棟也嚇得面無人色,看見父親年羹強來到,更是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邊哭邊往父親這邊拼命的奔跑過來。
有人粗暴地把他提起來扔到地上去了,小年棟痛得哇哇大哭,年夫人也哭喊著想去救兒子,可馬上就被人制住了。
年羹強驚怒交集,大聲喝問月溟初到底想把他的妻兒怎樣。“這是男人之間的戰爭,跟女人和孩子沒有關係。你想怎麼樣請明白說出來吧,別為難她們母子兩人。只要是我年羹強能夠做到的,我絕不含糊。但你若是敢動他們一根手指頭的話,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年羹強最後的這句話,激怒了月溟初。只見他站了起來,冷笑著說:“碎屍萬段是嗎?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現在,我先要你妻離子散骨肉分離……”
說話間來到年夫人面前,“唰”的一聲撕下了她的半幅衣衫!年夫人又羞又急,一口氣接不上來,暈了過去。
女子連腳和脖子都不能被人看見。一旦被男人看見了自己的身體,那就只能嫁給這個人了,不管她是不是喜歡這個男人,否則這個女人就是“失貞”,再也嫁不出去了!
小年棟看見有人欺負媽媽,掙脫押著他的人跑到月溟初跟前,抱著月溟初的腿就一口咬了下去。
月溟初突然吃痛,他身手敏捷,憑在身體本能的反應,抬腿一腳踢飛來人,回頭才看見是年羹強的兒子小年棟。
月溟初功力深厚,力氣相當的大,這一腳直把孩子踢得飛出老遠,撞到一顆大樹上去了。只聽見“噗”的一聲悶響,可憐的孩子被撞得腦漿迸裂,一命嗚呼了!
年夫人正好這時候醒過來,看見兒子死於非命,她心痛得崩潰了。絕望地慘叫一聲,一頭往旁邊的刀刃上撲了過去。
那名手握大刀計程車兵來不及躲閃,刀尖直刺進年夫人的胸膛裡去了……
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年夫人嘴裡噴湧而出,她忍著痛,拼盡全身的力氣往兒子身邊爬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算是死,她也絕不能丟下兒子。年夫人的手剛一碰到兒子,就斷了氣。
年羹強雖說是個鐵血男兒,卻是個重情愛家的熱血漢子,平生最愛的三個人就是父親、妻子和兒子了。眼看他們全死在了月溟初的手裡,當下狂吼一聲,勢如瘋虎般殺了過去。
剛才年羹強投鼠忌器,不敢對月溟初怎樣,現在見妻兒死於非命,那裡還管得了許多?
只見他揮舞著大刀,一路砍殺劈掃,所向披靡,直殺得月溟初的軍士土崩瓦解,潰不成軍……
月溟初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到如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