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雲嵐女兒這麼快就答應了,慕容徵心底自是高興,太好了,幾番三言兩語就把雲嵐給勸服得服服帖帖,去二夫人的棲靜院多多走動幾下,又何妨,這幾個晚上都和二夫人共赴巫山雲雨,多年不嘗,卻也快慰,慕容徵臉畔滿是蒸霞汽蔚,連連答道,“那是自然。只要雲嵐你好好按照為父去做,好好幫我們慕容家更勝一層樓,你就是我們慕容家的大恩人!”
“父親謬讚了,如果沒事的話,雲嵐先行告退。如果大殿下想來見我,那就約他在明日傍晚清風亭見。”
慕容雲嵐嘴角彎起淺笑,就退了出去,也不知道這個相國父親是怎麼了的,竟然也就相信了,也倒是,不吝手段瘋狂達到目的的人,還能考慮什麼,慕容雲嵐記得自己曾跟相父表明,她自己與西疆國主蕭子都定下山盟海誓,看來他是不相信吶,明日必定是要做給大殿下看,他才能相信。
翌日傍晚。
約摸再過小半個時辰,清風亭附近都會變得漆黑一片,慕容雲嵐選擇在此刻時辰,是極有深意的。
慕容雲嵐屏退左右,在她跟前的,是蕭子都,子都是雲嵐以飛鴿傳書喚來的,他們二人早已約定了的,要以飛鴿傳書互相聯絡,一見蕭子都,慕容雲嵐就撲在他的懷間。
貴為蘭陵大王在西疆萬民處,他表現得是何等的威嚴,可是一刀雲嵐這裡,他渾身百骸不聽使喚似的,也只能本能得抱住雲嵐。
待距離清風亭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慕容雲嵐嘴角盪開一圈極美的漣漪,相國父親早就在府中下令,說在這個時辰點兒,誰人都不能靠近清風亭一步,那麼能來的,沒有別人,當然也就大殿下月溟初了。
沒等蕭子都開口說話,慕容雲嵐錦鞋微微踮起,兩隻手捧起子都白淨如玉的臉龐兒,認真得道,“子都,你是真心愛我的麼?”
“傻瓜。我當然是真心愛你的。只是好像有人在看著我們……”蕭子都眼珠子瞪著大大的,想要再說什麼的唇瓣被女人溫熱的齒舌頂了進去,軟溼香滑,叫人好生沉醉,便不管其他了。
掐時間趕來的如風一般的美男子,頓時間好看的眸子茫然無光,他曾經是京都之中萬千秀女夢寐以求追求的物件,膽子大的更是想要直接上這位大皇子殿下的床榻,可惜再優秀有什麼用兒,眼前的慕容雲嵐還不照樣當著他的面,和其他男子擁抱深吻,姿勢曖昧,二人擁吻的愈發熱烈了,直叫月溟初這個渣男不存在那般。
似乎在品嚐完了絕世的珍饈,慕容雲嵐輕輕推開蕭子都,眼波毫無任何愧疚之意,語氣平平淡淡,語不驚人,“大殿下來了,也不知道大殿下在這裡偷窺人家夫婦春閨秘事所謂何事?對了,大姐還在冷宮等著您呢,哦,對了,一定是大殿下想著今天晚上和大姐在冷宮裡面洞房吧。”
“你這個賤人!為了拒絕我!不惜這麼對待我!好啊!真好啊!”月溟初臉上扭曲的肌肉滿是怒不可遏的模樣,顯然易見的是,額頭上青筋猛然暴動,似乎隨時都可能炸裂了一般,他沉悶得吐了一口氣,拔出腰間佩劍,指著雲嵐身側的那位身材高挑魁梧的男子,“他是誰——”
他是誰?問得好啊!
慕容雲嵐心中大叫爽快,她就是選擇這麼一個時辰,只是因為接近辦完,而日頭只有一點點冒出頭兒掛在西山,月溟初說他能看見,也大致看得出蕭子都的大致輪廓罷了,並沒有真正洞悉他的面容。
本來,慕容雲嵐想要隨便拿一個男子當擋箭牌的,就是此間與雲嵐擁吻的男子,要比如說二殿下風靜玥也可以,不過找靜玥也太冒險了,再說他現在隱匿在一個神秘之地就是有意避開月溟初,再者雲嵐心愛的男人是蕭子都,更不會想著拿風靜玥擋箭牌了,乾脆直接把蕭子都叫過來。
“他是我的夫君,我的愛郎,我的男人。反正不是月溟初你這個奸詐噁心的渣男。”
慕容雲嵐嗤之以鼻,聽得蕭子都心中無比快意,氣得月溟初雙拳虎虎,手中的佩劍胡亂舞動,就是氣了個半死不活的。
想他月溟初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的侮辱,今時今日,他為皇太子,想要嫁給他的女子,可以說是,從京都的望東門排到京都楚西門。何來這般的惡氣受,那個高挑的壯男又看得極為不清不楚的,月溟初一怒之下,衝了上去。
這一次的月溟初是孤身一人前來的,他聽相國說,雲嵐已經改變心意了,相邀清風亭黃昏後,他自是高興,連貼身小太監小元子也不成曾帶來。
幾番交手之後,月溟初根本就不是蕭子都的對手,夜幕降臨,月溟初更是看不清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