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些人來說。他們自然不希望看到一位或者少數幾位召喚師地實力太強。超過了他們能夠接受地警戒線而無法控制,他們更希望是各個立場不同的召喚師互相制約。限制住對方“偶爾”“可能會出現”地衝動。
就像眼下惠珺調走而補進白帆一樣——便一舉兩得的叫惠珺失去了接觸真名惡魔的機會,而白帆也獲得了變強的機遇。
這樣做的話,白帆如果不能成功,對於他們來說惠珺也是安全的。而白帆一旦成功,也會因為立場問題而不會與惠珺聯手,更甚至主動出手幫助他們來制約惠珺……
就理智上來說,風飛揚是能夠理解這樣做的必要性的。
可在知道這樣的手段也對惠珺起作用,他依舊有些憤憤不平。
連你都不相信嗎?”繼而又有些擔心。“既然他們奧納多等傢伙保持距離,我這次叫你回來會不會給你惹上麻煩?”
惠珺搖搖頭。“對於一個龐大的組織來說,信任單個的‘人’是件愚蠢而危險的事情。我的調動也有我主動申請的原因,所以沒必要生氣。”她頓了頓,又道:“也不用為我擔心——我在收到你的郵件後,就立即做了份報告上去。所以我這次來這裡就明面上看是私人休假,可在暗中依然有分析、報告的任務!”惠珺輕笑了起來,不無自豪的說道。“以我專業召喚師的眼光,以及斯卡哈的能力來分析那些弧光可能會為我們造成的危害!”
風飛揚點點頭,承認她說的沒錯,斯卡哈的分析技能確實能夠幫助他們更好的瞭解那些弧光的真相——雖然說那個分析技能,原本是用來幫助女武神構建自己的戰爭領域的準備技能——斯卡哈要想用影子佔領空間,一定要先洞悉其的基本規律及最初的本質。而惠珺則將它靈活運用起來,當成了“鑑定術”使用。
於是他提議道:“那我們一會就去?”
“今天可能不行,白帆大概要在明天才會知道我的‘真實目的’。”
所以提議被駁回了,兩人就隨意的閒聊了起來。
再過了一會,惠珺忽然皺眉道:“你在給我發的訊息上說:你想對付雷奧納多?”
“恩,是這樣想的。而且已經開始收集起情報來。”
“理由呢?能說說嗎。”
在發給惠珺的郵件裡,風飛揚只是在講述完整夜行動後,大略的提了提自己當夜行動的動機——他在收集雷奧納多的情報,以此來對付他。可並沒有在上面寫明原因,也沒有敘述自己都已經知道了什麼。
這麼做自然是出於謹慎的考量——就算風飛揚對惠珺有不小的好感,也不得不承認他對惠珺的並不是十分了解,很難預測到她在知道這件事後,會有著什麼樣的反應——對付一個真名惡魔,可不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而另一方面,風飛揚對惠珺的好感,也叫他覺得很難對她啟齒說明整件事——難道要風飛揚對自己喜歡的惠珺說“我要為我的使魔莉莉姆報仇,是因為我不想看到她哭泣,不想叫她難過麼……?”
所以他只能苦笑著說道:“是些私人的原因。”
惠珺“哦。”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旁敲側擊道:“那麼說我也可以選擇不幫你了?”
她自然能夠這樣選擇,這是風飛揚與惠珺都知道的事實。所以風飛揚也知道,這是惠珺以幫助為條件,想要換取知道具體的原因。
但他依舊沒辦法說出口,同時在心裡那種“她一定會幫我”的感覺也越來越大,於是風飛揚笑道:“你當然可以選擇了。”
他再拿勢的喝了口酒,繼續笑道:“不過我想,在對付雷奧納多這件事上,我個人的事情其實已經變得不重要了——在你看見到弧光,以及我所說的那個操場後,你就會了解到:對付雷奧納多是必須要去做的,他對我們所居住現實已經產生了巨大的威脅。”
“我們一定會對付雷奧納多,所以因為我私自對付雷奧納多而讓基地,或者說我們而遭到報復的可能是不存在的!你沒有必要顧忌這種可能。而且你也得承認,在這座城市裡,你和我聯手對付雷奧納多的勝率是最高的。”
惠珺立即提醒他。“就算我們要對付雷奧納多,消滅也只是其中的手段之一,而不是全部。”
風飛揚立即承認她說的很對,又道:“交涉確實是個好辦法,可前提是我們能夠確認,交涉的物件是足夠理智的、能夠信守諾言的人。至於雷奧納多……我得說,和瘋子去談條約,真是我聽過的最棒的冷笑話。”
他與惠珺都知道談判可能事實上很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