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顫巍巍自方凳上下來的大媽回答聲若洪鐘,一邊將煙與找零地錢奉上,一邊唾液紛飛的比劃道:“就剛剛!咚……的一聲!就出事了。”
風飛揚隨著大媽所指的方向看去。再故意猜測道:“是不是意外啊?人喝多了或者窗戶沒有關好……”
知道“真相”地大媽當然不會放任風飛揚的隨意猜著,她搖擺著厚厚的大手道:“不會,不會!沒那可能!你說要就這一次,你說地還有道理!”
風飛揚詫異道:“以前也有發生過?”
“可不是嘛!”大媽又踩上了方凳地凳腿。“算今天地這個。這月都是第三次了!而且又在同一個地點。”她搖搖頭。“你說好好的女娃,老往這裡跑什麼?”
她口中地這裡,自然指的是事發現場的大廈。站在小賣部的門口。風飛揚能清楚的看見大廈正面那塊閃耀霓虹彩燈的大招牌。這是一家商務酒店。
他又隨著大媽的話問道:“你說前兩次都是女孩?”
“可不是嘛!看起來也就比我閨女大一點!”
大媽說著。又不肯放棄看這熱鬧,放任著風飛揚在自己店門口不理。自顧的再次爬上了方凳。
聽著方凳傳來的細微“吱呀”聲,風飛揚忽然對她的安全感到擔心。
可與之比起來,顯然這忽然碰上的墜樓案更讓風飛揚好奇——一個月三起,又怎麼不讓人起疑呢?
他開始向大廈身上望去,期盼著能夠發現些什麼。
因為這是樓側的緣故,向著這邊的方向並沒有外延涼臺之類的東西。兩排一尺見方的通風窗裡應該是衛生間的所在,而且就風飛揚所看,它們能不能容一人穿過暫且不說,眼下里它們也都關的嚴嚴實實。
風飛揚想起先前發生的兩起,便再開口詢問道:“先前警察來過後,有確認下墜樓現場嗎?”
“有是有。”大媽目
的看著那堆人群,點頭點。“可我聽裡面來買菸的最上面的天台處!”她再猛的回過頭“你說那不是瞎說嗎!酒店通往天台的樓梯大門時鎖死的,而且上面又有欄杆!哪裡有那麼容易就掉下來!”
大媽一邊搖頭感嘆著“現在的警察……”一邊有將注意力移了過去。
頂樓?風飛揚按照她的提示看了上去,只是卻看不清楚。此時正是月末的日子,月亮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個彎鉤,這棟大廈又高,頂稍早已藏進了濃濃夜色中。
風飛揚左右看看,確認周圍人的注意都被那堆人群所吸引。便偷偷使用了鷹隼之眼,他的眼眸上開始有點點光芒流溢。藉著這光芒,風飛揚終於能看清與夜色融為一體的深色欄杆。
上面沒有人,至少在風飛揚這狹小視野的範圍內,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再調來微風,想讓它們幫自己確認上面的清空。
只是沒等訊息傳來,風飛揚就在鷹隼之眼的幫助下,瞄見了一絲光芒在上方掃過。隨後,在他遲疑的思考“這是不是幻覺”間,又看見了一次!
微風的報告也隨後反饋了過來:上面有著奇怪的東西!這裡的微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
風飛揚不再猶豫,一邊衝大媽說道:“謝謝!”一邊向酒店正廳衝去。
酒店裡顯得冷冷清清,一角處的茶座有位女子優雅的撥撩著古琴,只是聆聽她琴聲的卻只有幾張桌子上擺放的茶杯,茶杯上方還有熱氣在不斷翻騰,但品茶的人們卻也早已加入了圍觀的隊伍中。
幾位衣著正裝西服,胸口佩戴銘牌的男女聚齊在門口附近,邊搓著手邊不住小聲議論著。而他們所談論的,也無外是“警察怎麼還不來?”“怎麼又來了?”諸如此類的話語。
風飛揚向前臺走去,又想掏出自己的證件——在前些日子發生惡魔入侵現實後,上面就為他補發了張公安系統的證件。
只是空蕩蕩的口袋正無聲的向他嘲笑著——他這個懶傢伙把那東西落在家裡了。
現在再回頭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在這麼冷清的環境裡,他的到來就顯得唐愕些,掉頭的話難免會引起無謂的猜疑。
於是風飛揚再次堆砌出笑容,衝著以同樣笑容對他微微點頭的女子詢問道:“洗手間在那裡。”
前臺工作的女子笑容更僵,不留痕跡的將他上下打量過後,用手請向一方。“先生,往那邊左拐。”
好在風飛揚今天換了件衣裳,不然或許會被人客客氣氣的請出去。所以風飛揚不得不感謝起在他肩上挎著的飛廉來——若不是這小東西將自己的衣服尿溼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