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天發生不測後,我見你要滅殺蠻鈴兒。那個時候我決定了,我要讓她感受到自己是一個幸福的女人,只有給了她希望,再把那些希望磨滅之後,她才會感受你的那種撕心裂肺,這種懲罰比死亡更有意義。”
陸虛啞然,心中卻是溫暖了起來,因為他知道,不傷不屑說謊。
“當我救出她之後,第一天晚上她就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倒在了我的身上,但我卻沒有動她,只是告訴她,我喜歡她,但卻不是因為一個軀殼。開始的時候,雖然她面帶感激的淚水,但我知道,她在鄙夷,她以為世間所有的男子都一樣。為此我耗費了一年的時間,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與照顧,才漸漸把她的心門開啟,哪裡是一片純淨的地方,好似沒有一個人涉足到哪裡。而之後,她的生活也乾淨了起來,不再去找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過夜,更主動為我做飯,為我洗衣,她變成了一個賢惠的妻子。但每當看到我的時候,我能發現她眼中的那絲歉意,那個時候我知道,她已經愛上我了。”說到這裡不傷喝了一口酒。
陸虛看著不傷,心中竟然隱隱的有些恐懼。
只聽不傷接著說道:“為了讓她不去內疚自己的過去,我耗費了半年的時間,告訴她,我愛她,無論過去還是未來。無論什麼事情,只需要她一個眼神,我就能讀懂,然後為她去做。我也知道她的生日,在她生日的那天,我帶給了她畢生沒有經歷過的驚喜,那個時候她真正愛上我了,但她卻沒有說出口,我知道,那個時候她自卑了,她以為自己配不上我。為了讓她重拾自信,我又耗費了半年的時間。之後她變的自信了起來,而且對別的男人不屑一顧,只會對我說笑,只會對我溫柔。那個時候我知道,她看到了希望,但我沒有著急,還是對她無微不至,卻也沒有碰她的身子。直到一個月之前,她說她愛我,說無論未來會發生什麼變化,她也愛我,那一次她沒有把自己的衣物脫去,她臉紅了,就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我知道,她變了,為愛變成了一個好女人。”
陸虛神色一變,喝了一口酒,說道:“然後呢?”
不傷說道:“然後我拒絕了她,而且把她所做的所有事情與她說了一變,而後把她的信念全部摧毀了。之後她問我,既然如此我為何還對她這麼好。對於這一點我沒有告訴她,而是對她說;有些人是不配得到愛的,如同你。那個時候她就崩潰了,希望與絕望不過是瞬間的轉變,之後她就瘋了,瘋的一塌糊塗,整個人生也只會生活在黑暗之中了。不過偶爾她還會清醒,但是清醒過後的她卻更痛苦,因為此生最愛她的兩個男人都為她死去了,她想忘記那些,但做不到,我已經為她種下了烙印,一輩子的烙印。”
陸虛喝了一口酒,說道:“這當真比殺了她要殘忍的多,不過那是她咎由自取罷了。這三年你就做了這麼一件事情?”
不傷點頭,說道:“原本我以為要耗費我十年的時間才能湊效,沒想到只用了三年。”
這一刻陸虛的心結完全解開,但也有些內疚,因為他沒有相信不傷,剛要開口的時候,不傷一笑說道:“你我兄弟,不必如此。”
陸虛哈哈一笑,隨即說道:“但你呢?現在我擔心的是你,你全心全意對待一個女子,然後把她的信念摧毀,這對你難道就沒有影響嗎?畢竟這種做法有傷天和。”
不傷說道:“我的信念不在這裡,所以沒有事情,而且我對蠻鈴兒也不愧疚,她自我這裡得到了三年無微不至的關懷,現在變成一個瘋子不過是為了她的過去贖罪罷了,而且如果不是三年前她滅殺了那些人,我也不會這麼對她,因果迴圈罷了。”
陸虛神色漠然,三年前的事情他沒有一刻忘記,這也讓他生活在了黑暗中。
“曾經,我試圖追求一種溫柔,但在稍縱即逝間灰飛煙滅,此後,便再也沒有了那種感覺。”不傷說道。
陸虛疑惑問道:“什麼溫柔?”
不傷說道:“有一次我去執行任務,目標是一對夫妻,當他們失去反抗能力的時候,那男人擋在了女人的身前。我很感動,那一次我想要饒過他們,就算是老頭子追查起來,也在所不惜。而當我說出他們兩人只能活一個的時候,那個男子卻被自己的妻子擊殺了。”說完這些不傷轉頭看向了陸虛,說道:“那一刻,我再也沒有信任過別人,能夠讓我信任的不過是你,還有我的五行道修。”
陸虛沉默,片刻之後才說道:“或許你不應該用這種辦法的,如果是你用比較柔和的方法,他們現在還會相愛。”
不傷說道:“我也想過,之後也注意過一些形形色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