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如果有人敢衝撞窖子的話,惡狗加打手早就猛衝過去,事後自己還會順便安一個“衝擊娛樂場局,阻滯第三產業發展”的罪名,真搞不定的話,熊督理也會出面了,不要看他現在一副正人君子,平時窖子上貢的錢他收得最多,姑娘除了自己之外,也數他玩得最多了。
熊武見到王璣凌這副模樣,柱著柺杖走了上雲,連繼朝他身上上打了幾柺杖,大聲罵道:“格老子,我……我……我……是讓你上前線指揮……不是讓你回萬縣逛窖子的!”
熊督理還是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說話斷斷續續,不過王璣凌心裡有數,知道有戲了,他跪在那裡不動,哭著說道:“老熊,都是我的錯的……我回來採辦軍糧,一時間控制不住……都是我的錯了……”
他知道熊武的性子,捱了打基本就能過關了,所以就是求饒,因此熊武杖上的力道也越來越輕了。
當然了,“採辦軍糧”純屬藉口,王總司令率軍出征,很是威風得意,可走了兩天,王璣凌就覺得這日子過得再痛苦不過,熊武不許帶女人出征,因此身邊無良人相伴解決,偏生這王璣凌又是一個無女不歡的騷貨,便決定跑回萬縣逛窖子再說。
當然他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全部抖了回來向熊武說明:“老熊……這事雖然是我的錯,可是前線的事情你也不用太擔心,畢竟有那麼師長在前線指揮,宜昌到武漢這一線,守軍最多不過一旅,而且分散在千里防線之上,我們自然是穩操勝算了……”
這不說還好,他一說熊武又是怒氣沖天了,王璣凌又捱了一陣暴打,打完之後才說:“現在湖南方面傳來訊息,柳鏡曉的湖北陸軍第一師已經到了宜昌……”
共和八十七年的秋天,柳鏡曉這個名字對於川軍將領來說還是非常陌生的,王璣凌思索了好半天才想起這人是誰,他問道:“就是那個守羊樓井的師?他們師不是退到武穴整補去了?再說這個師好象沒有多大力量吧?”
熊武的面色倒是好了一些,在那柱著柺杖說道:“湖北上千萬民眾此刻正處水深火熱之中,正等我們前去解救……我們遲進武漢一刻,他們就會多受一刻的痛苦……”
熊督理的演講是滔滔不絕,接連講了十多分鐘,聽得王璣凌是連連點頭,一旁的嫖客、妓女、隨從也是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樣。
沒辦法……誰叫熊督軍有這愛好了,當然了,最後熊督理做了總結性發言:“在軍務院莫敵撫軍長的領導下,我們西南各省遵照莫撫軍長的指示,聯合反抗北方軍人的暴政,我們川省軍人更是應當義不容辭地衝在第一線,支援湖北民眾更是……”
這段有理有節的演講聽得王璣凌是恍然大悟,他站起來說道:“今天,我終於認識到我所犯的嚴重錯誤了……督理大人,我立即乘船趕赴前線……”
說著,王磯陵也不穿衣服,直接就只穿了條內褲跑出妓院,準備連夜乘船返回前線。
沒辦法……雖然川江航路險阻,危險重重,但此時不跑,難道還等熊武講上一晚上不成。
等感化走了王磯陵,熊武就開始進行下一步的掃黃打非工作了,他讓人找來妓院老闆:“今天都是什麼姑娘敢主力招惹王師長,以致他忘記前線的戰事……這是多大罪大……”
妓院老闆清楚熊武的德性,他連忙說道:“都在房裡等著督理大人問話了……”
熊武又是帶著義憤說道:“豈有此理,我一個一個審問他們……”
說著,就朝王璣凌剛才嫖過的房間走進去,剛進門,就有姑娘熱情招呼上來,說道:“熊總司令……我想你啊……多久不來了……想死你了……”,一邊替他解衣服上的扣子。
一副正氣的熊督理轉過身來關好房門,最後不忘加上一句:“還有,今天的錢記在璣凌帳上好了……”
第五卷 第三十六章 川鄂戰爭(一)
八月底的太陽起得很早,不到六點,陽光已經把燦爛的金光灑在大地上。
沈纖巧也醒得很早,當她張開眼睛的時候,輕微的動作也把柳鏡曉給驚醒了。
柳鏡曉帶著淡淡的微笑,叫道妻子的名字:“纖巧,醒了?”
沈纖巧微微點頭,卻沒有太大的動作,柳鏡曉的堅挺仍然存於她的體內,只要稍微有大點的動作,恐怕又是一番雲雨,不過經過昨夜的一夕歡樂,她早就不堪承歡,哪敢挑逗柳鏡曉。
柳鏡曉溫柔地望著,把目光放在沈纖巧露在薄被之外的肌膚,冰雪一般晶瑩的肌膚上帶著一線絲的粉紅,兩個人肌膚貼著肌膚,用自己的一切感覺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