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不太想看到凌天睿那張虛偽討厭的臉,再說,他的菊花已經被她爆過了,也沒什麼好看的,想了想她乖乖退後一步。
賀東霆很滿意於簡璃的自覺,看著她走遠後才推開浴室門。
此時的凌天睿仍舊沒有醒來,可見賀東霆給他下的那迷藥成分很是有用。
從他體內拔出那些物事,賀東霆為他沐浴穿衣,然後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撥通了急救電話。
很快,醫護車來得很快,將凌天睿抬上車,疾馳呼嘯而去。
“為什麼要送醫院?”簡璃看著疾馳而去的救護車,轉頭,語氣淡淡的問男人。
“他菊花發炎了。不處理,一旦感染,會死!”賀東霆輕描淡寫。
“你不是說已經用牙膏潤滑了嗎?”簡璃抽了抽嘴角。
男人瞥她一眼,“牙膏不是消炎藥,難保萬無一失。”
簡璃突然之間覺得這個男人的變態手段與自己比起來,不相上下。
她不自覺的全身抖了抖,看來這個男人深藏不露,自己以後恐怕不能因為他對她溫柔體貼百依百順而對他肆無忌憚的“欺壓”,他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狠。
她不得不感慨,“做你的敵人真不幸。”
“嗯,沒錯,所以說,你一定要當好我的女人,不要當我的敵人。”賀東霆伸手寵溺的揉揉她的發。
簡璃拍開他的手,“看樣子我們還是難免要到醫院跑一趟。”
“不想去?”賀東霆笑。
“去啊!為什麼不去看看那男人的菊花爛成什麼樣兒了?”另外,她也想深層次的見識這男人的殘忍手段,所謂知己知彼,有利於日後她的忠犬養成計劃。
“你可真惡趣味!”賀東霆鄙視地瞥她一眼,似笑非笑,“說說看,你這小腦袋瓜子裡又打什麼歪主意了?”
簡璃白他一眼,“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是最純潔無辜美少女。”
“你在說笑話嗎?”賀東霆抱胸而立。
“閣下這副尊容很好看?還不把衣服穿上,還是想讓我再給你拍幾張裸照?”簡璃將已經吹乾了的衣服丟給男人。
賀東霆伸手抓過衣衫,慢條斯理地穿好,潔白衣襬在空中劃過一道炫目的弧度,而後緩緩垂落服帖於男人腰際。
兩人最終還是去了一趟醫院。
到了病房,看著再一次因為爆菊兒躺在同一張病床上臉色泛白的凌天睿,簡璃百感交集真是冤孽呀,菊花殘滿地傷,一次次在凌天睿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這時凌天睿的主治醫生走了過來,眼神不太好的瞪向賀東霆,臉色陰沉,“你簡直就是在胡鬧,你們玩什麼我不管,但是也不能玩得這麼過分,你看看他被你們整成什麼樣兒了,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變態,真是太不像話了!”
簡璃和賀東霆對視一眼,根本就不明白主治醫生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一頭霧水。
“呃,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簡璃忍不住,對醫生問道。
醫生冷冷地瞥了簡璃一眼,指向病床上的人,“他身上的傷是你乾的嗎?”
簡璃下意識地搖搖頭,“不是我。”
“是我,”賀東霆還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覺悟,但既然做了當然就有勇氣承認。
這下連醫生都愕然,一臉看怪物似的瞪著賀東霆,“這麼說你和他是一對兒?”
簡璃聽到這裡再笨,也明白了醫生的意思,簡璃抿唇努力忍笑,尤其是在聽到,“一對兒”這三個字的時候,更是憋笑憋得難受。
簡璃默默地後退一步,聰明地選擇遠離戰場。
“是他自願的。”哪怕是撒謊,男人也說得面不改色。
簡璃乾脆坐到椅子上,默默對手指,她可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
“簡直是胡鬧!我在他的肛腸裡發現了很多牙膏,還有牙刷以及……真是太變態殘忍,我都說不下去了!”
醫生從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敢置信的事情。
“這叫虐戀情深,我們是真愛!”賀東霆一臉痛心慚愧,“我也不想這麼做的,但是,他說,如果我愛他,就要狠狠的愛,如果不這麼做,他就要離開我,我也沒辦法……”
“……”簡璃驚聞賀東霆的話,掩唇也是一臉不可置信,這哪裡是一隻忠犬,完全就是一隻狐狸和狼的結合體呀!
“……”這下連義正言辭的醫生也無語了。
“我們的愛你不懂。”賀東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