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深情向李笑天無聲的傾訴,他們都明白,那層窗戶紙被捅破,他們之間的關係再也什麼需要回避。
“呀,呀!夠了,夠了!李大哥,張姐姐,你們要再這樣,我們,我們要受不了了!你們不餓,我還餓呢!”柳憐卿拍著鼓鼓的胸脯道。
南宮心菲後知後覺,香腮連動,脆聲道:“哥哥與張姐姐方才眉來眼去的,好像把我們當作空氣,看來他們都看飽了。柳妹妹,咱們吃飯去吧。”
李笑天與張雨芝被二女說的只能苦笑,不過轉瞬就都笑了起來。南宮心菲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說這樣的玩笑話了,他們覺得她更加可愛。
李笑天道:“古老方才就去叫飯了,現在恐怕就要送過來。咱們收拾一下,準備吃飯吧。”
正在這時,隔壁傳來伊剛的聲音:“笑天,你們等一下啊。方才古老回來後,說今天不知何故,人特別多,所以酒菜上來就慢了。古老回來後,讓我告訴你,他又回去催促了。”
柳憐卿嬌叱道:“什麼破店,再不端來酒菜,咱們就到別的地方吃了!”
南宮心菲捂著肚子,小聲道:“咱們再等等吧,人家做買賣的也不容易。要是‘聖仙樓’上的大師傅在好了,就會幫他們一把,飯菜上來的時間定會快得多了!”
其餘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副怪怪的神情,他們為南宮心菲的菩薩心腸絕倒。
可是三人等了半刻工夫仍不見上來,李笑天叫三女在客房等著,他想出去看看。隔壁的伊剛一直在嘟囔著,他的飯量大,肚子早就叫個不停。
李笑天去開門,距離門還有突然聽到一個腳步聲遠去。他也沒有在意,以為是店夥計或者其他客人。
開啟門,正巧看到一個夥計在三丈外的樓梯處,這個夥計耷著頭,手裡捧著一個托盤。李笑天和氣地道:“夥計,我們房中的酒菜什麼時候可以上來?”那人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只是嗯嗯了幾聲,算是聽到了。
李笑天沒有在意,又道:“夥計,你去幫我們催一下好嗎?我們已經叫了半個時辰了。”那夥計點了點頭,臉都沒有抬走下樓去。
回到房中,張雨芝道:“天弟,既然夥計已經去了,咱們再等一會吧。對了,咱們打算在哪裡轉向去黃山的路呢?”
李笑天道:“瀘州。到了瀘州,咱們走水路,順著長江東下湖口,咱們再走陸路,正東而下,若一切順利,十天可到達黃山。”
這確實是去黃山最穩妥的路線,從羅殿北上,只需一天,他們即可到達長江,然後就可以按照計劃的路線東下了。
一會工夫,飯菜終於端上來了。端菜的就是剛才的那個夥計,四菜一湯,一壺小酒。絲絲香氣,引得四人都嚥了一口唾沫,眼睛頂著托盤。
這個夥計仍然半低著頭,肩頭搭著一塊用來擦汗的白布,擋住了露出的一半面孔。李笑天這次倒對夥計的舉動生疑了。
“小二,你的臉……你老是低著頭……”李笑天問了一句,又不知如何問下去,顯得有些斷斷續續。
夥計身子微震,“啊啊”幾聲,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李笑天幾人這才知道夥計原來是個啞巴。
等夥計退出後,幾人坐好,柳憐卿見李笑天拿起酒壺,立刻嬉笑道:“哥哥,你等一下,讓卿兒為你倒一杯嗎?”
這時的柳憐卿一點平時的刁蠻模樣也無,美的驚人的容貌讓李笑天怦然心動,在桌子下面捏了一下她的粉腿。
柳憐卿芳心一陣,一股情慾升起,不僅夾緊了雙腿,剛剛接過來的酒壺差點掉了下來。
李笑天暗責自己不已,暗罵自己竟然剋制不住心中的慾念,不分場合地向小魔女調情。其時,這也難怪他。自從上次他與柳憐卿第二次合體來治療他體內的傷勢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嘗過情愛滋味。他正直血性方剛的年紀,體內真氣的陽性一面也在慢慢增強,多日禁慾,他如何好受。
南宮心菲突然道:“柳妹妹,你怎麼臉紅了?看哥哥的古怪樣子,一定是他欺負你了。哎呀,酒壺歪得太厲害了。柳妹妹,還是姐姐來倒酒吧。若要倒,恐怕還沒有倒,就要淌完了。”
柳憐卿剛從方才的害羞與興奮當中回過神來,就聽到南宮心菲的話,不由暗道:“難道這個單純的小妮子發覺了李笑天在她身上的舉動。應該是了,否則南宮心菲也不會懷疑李笑天”欺負“她了。好你個菲姐姐,你竟然看我笑話,看我怎麼‘抱負’你。”
南宮心菲坐在李笑天的左邊,柳憐卿則在右邊,張雨芝坐在李笑天的對面。柳憐卿將酒壺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