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面無表情的看了一會有希,搖搖腦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到底是什麼——嗚,怎麼突然就咬上了!”有希惱怒的看著正在她手腕上吧嘰嘴巴的萱島大樹。
喝了幾口就停下來的大樹,有些不滿的舔舔咬過的傷口,“怎麼血的味道變淡了?按理說空了一個月應該變濃才是。”
想到自己前幾天‘大姨媽’剛走,有希臉上不由一紅,隨即扭頭遮掩的說,“哼,肯定是你上次喝太多了!”
“是嗎?”大樹懷疑的目光看過來。
“當然,你上次咬的是脖子!脖子的血管當然粗多了!”
“哦……”大樹點點頭,忽然眼睛一亮,“那以後不咬手腕了,兩個月咬一次脖子吸飽怎麼樣?”
“……你敢不敢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唔……一個星期咬一次脖子?”大樹期待的看著有希,隨即眼神黯淡的低下頭,“不行的,你的供血量肯定跟不上。”
“原來你還知道,” 有希瞪著萱島大樹。“一個月一次手腕,不變!”
“哦……”大樹有些鬱悶的把箱子拖到有希面前,“這些是從師父那裡拿的,給你。”
“都是給我的?”有希驚訝的看著眼前大到把她塞進去都沒問題的箱子,好奇的跳下床開啟,“是什麼東西……呃,紅棗,葡萄乾,甘蔗——宣導大樹,你可不可以說明一下為什麼是這·種東西嗎?”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
“補血的。”大樹理智氣壯的說。
“……”
“師父說,你很稀有,不能只吸血不負責任。”
“……”
看到有希原來越黑的臉色,大樹從箱子裡掏出一根甘蔗,拿出隨身的小刀,刷刷刷幾下就把皮削掉,遞給有希,“給你。”
“……我應該說謝謝嗎——”
“師父還說,要時刻注意儲備糧的健康,心情不好的時候要順毛。”
“……那你師父有沒有說,惹怒儲·備·糧的下場?!”有希嘎嘣一口,狠狠地咬著甘蔗,“看在甘蔗比較貴的份上,三個月內禁止吸血。”
“可是,不吸的話——”
“一定要吸嗎?”有希微笑的看著正要點頭的大樹,伸出小拇指指尖,“那就咬這裡吸。”
“……”
哼,誰讓你和那個混蛋師父欺負儲備糧!呸呸,自己才不是什麼儲備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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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一週後。
吃過晚飯,有希像往常一樣爬在泉少年的床上,邊吃牛肉乾邊翻看體育雜誌。
“泉,下個月有市立跳高賽呢~”有希詳細的看著報道附頁上的預賽選手,一條條的找著泉少年的名字。
佐野泉正要換鞋,轉頭看到有希爬在自己床上,腮幫子鼓鼓的費力嚼著牛肉乾,忍不住走過去伸手一捏。
“唔?”
“我發現……”泉帶著絲絲笑意湊近,“你最近好像很喜歡佔用我的床。”
“嗯,我的在上面嘛,來回上下很麻煩啊。”有希晃晃腦袋,讓自己的臉脫離魔爪,繼續找名字。
“在看什麼?”泉低下頭,一手撐在床的內側,一手抽出雜誌。
“啊,泉,給我啦,”有希想要起身去搶,卻被泉少年的胳膊牢牢壓著,動彈不得。
“在找什麼?”這一次,泉微微勾起嘴角,晃晃手中的雜誌。
“……就是想看看你報名參賽了沒有。”沒有反擊之力的有希只好無奈交代。
“怎麼不直接問我呢?”泉把雜誌還給有希,心情很好的從她手裡搶過咬了一半的牛肉乾,嚼了嚼。“還不錯,難怪你天天吃。”
“因為你訓練的時候都不想讓別人看,不是嗎?我想……你可能不會主動說的。”
泉微微一怔,過了好一會,才低頭埋首在有希的肩胛,不讓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什麼啊……”像是一根緊繃的弦終於鬆了下來,泉嘆息著,“竟然是這個原因……”
“嗯?”有希想要轉身去看,卻被泉緊緊按住肩膀。
“別動。”背後傳來有些沙啞的聲音,撥出的熱氣隔著薄薄的襯衣傳到面板上,讓有希不禁一顫。
正在有希覺得氣氛越來越古怪時,忽然腰間被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