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多的男人上過床才可能補上來,但那樣,我們的婚姻就完了,所以,我只能釋懷。至於文小姐,比起時間,你比我早認識楊子鄂,但是他現在喜歡的人是我,所以,你才是我們婚姻裡的第三者,所以,好自為之,下回,我不潑你水,我直接扇巴掌,因為現在我同情你,下次再見面,我就是恨你毀我家!”
說完之後,何桃將一邊的餐巾紙抽了幾張過去遞給文靜,然後面無表情地對著楊子鄂站起來,“你還要坐到什麼時候?回家給我蹲牆角跪搓衣板去!”
付了錢之後何桃挽著楊子鄂的手驕傲的走出去,也沒回頭再看一眼身後僵化的文靜,何桃是誰?必要的時候也是能做女王的孩子,還怕一隻小三不成?如果說當初的婆婆站自己這邊,阮阮站自己這邊她還怯懦,那麼楊子鄂徹底地站在自己這邊,她就真的肆無忌憚了。
敢搶她何桃看上眼的東西,那就是何安來都殺無赦,何況是她文靜?所以,文靜,對不起了,我是比你遲遇上楊子鄂,但是我喜歡他,而且現在他們在一起了,如果想要在裡面插一杆子,她何桃絕不給她好看。
本來就挺鴨霸一色狼,都是被群小三小四小五給養刁了胃口,不然哪來這麼得意洋洋的嘴臉?何桃冷哼了一聲,邊上的服務生身子一顫,連忙小跑著開了車門就閃遠去,何桃嘴角僵硬的抽了一下。
她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是偉大的人民老師,她不是母老虎,她真的不是母老虎!!
誰信!!
楊子鄂也不信。
他真的沒想到,何桃會做出那樣的動作來。原先看著何桃在邊上事不關己地喝茶,楊子鄂忽然心情很悶,帶這個女人出來不就是想看著她為自己爭風吃醋的樣子麼?憑什麼每次都是自己對著應俊吃乾醋,她倒是無事人一般的輕鬆?
所以這一次,死活都不答應!
可是楊子鄂卻也沒想到,何桃一旦爆發起來,竟然擁有這般強大的威力,楊子鄂想,何桃同學是多面的,他還需要全面觀察後得出一個全景圖後才能下定論,不過現在,他有個問題想要親自問問何桃同學。
示意司機將隔板升起來後,楊子鄂等何桃坐進去後自己才跟著坐車子裡面,然後修長的身子一傾就壓了上去,身子低低地帶著媚惑,滿意地看到何桃故作鎮定的臉上燒起高溫。
“回家跪搓衣板?”這個傾向很不好,雖然楊子鄂是有點大男子主義,但是男女平等的觀念還是有一點的,但是他絕對不可能是妻管嚴,跪搓衣板?哼!
何桃小心臟一顫一顫的,壓在自己正上方的某人不曉得自己現在有多媚惑麼?抓出去肯定是被人壓倒的小受人選啊,居然還敢對著自己做出這樣邪惡的表情,何桃的心跟著又抽了一下,疼。
修長的指尖沿著何桃的臉頰一側細細地往下描摹,指尖來來回回地勾勒著何桃的唇形,楊子鄂的目光一暗,“何桃,這輩子,我絕不放手,你也不準!”
等車子停在楊家門口,何桃捂著自己的心肝從車上蹦下來,一溜小跑地就往樓上衝誰都攔不住,惹得樓下的王嬸還有婆婆都驚呆了。
直到楊子鄂慢悠悠地走回來,這邊婆婆李雯曼才抓到人問,“子鄂,你欺負桃子了?”
楊子鄂單手摟著自家老媽往沙發上過去,“沒有。”轉過頭去,然後對著王嬸問,“家裡有搓衣板麼?”
咚一聲,似乎聽到什麼東西砸到地上,李雯曼有點擔心。
“兒子,這是怎麼了?”
王嬸開口回答少爺的問話,“主宅這邊沒有,下人房估計有,少爺要搓衣板做什麼?”
楊子鄂跟著對自己老媽笑了笑,“可得藏好來,桃子說了,回來罰我跪搓衣板。”
天雷啊地雷啊,把她何桃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劈個痛快吧!!!
何桃拽著眼淚花躲在被子裡面死活不出來,想要的套餐沒撈到,結果還在回來的路上被鱷魚給反控且調戲了一把,她還要不要活了?最可恨的是,她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連反撲都成了一種奢望,這樣的一邊倒的夫妻還有什麼盼頭?
何桃糾結著自己的失利,被褥的綿暖叫何桃放開手腳,昨晚僵硬的身子也漸漸舒展開來,人也覺得有些困了,眯著眯著就要睡著過去……
直到身子上面一沉,又成了沙灘上的魚,左右翻騰不出一個暖床的命。
“媽還在家,大中午的……”您老人家性致就這麼高昂?何桃臉紅紅地試圖反抗,結果換得楊子鄂倒抽口氣,身體的溫度瞬間飆升幾度。
狹長的丹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