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哪裡不對勁。
的玄門雷法都使不出多少,那鐵道鎮守陸琦,到底有什麼必要殺他?有什麼必要,下那樣的狠手?全不顧忌同門之情嗎?
如果是要遮掩自己的事情,如果是要斬斷因果和線索,那像處理那豹耳妖怪鎮守似的,一招也就夠了吧?對陸琦這樣的人來說,「凡人,,不是「根本不值得浪費時間,麼?
好像天幕拉開,月光順著雷神的首級照下來,把復活的尊天魔降臨到人世間。
看著如騰龍般跳躍的光影,男孩的腦淘中,突然得,跳過宋大有的話。
「你師父我在禺山沙場縱橫,八個魔子埋伏都殺不了我,還有什麼場面沒見過的。,
可是,你這種本事,有什麼必要派八個魔子來埋伏?
如果真有必要……又怎麼會……輕易得放過你?
月光灑過頭頂,鄭澤天扭頭就往山下宋大有隻是一個資質有限的凡胎,一個多年卡在金丹境的法師,連青霆峰這種過時跑,月光在背後追。
在這明暗變幻的瞬間,鄭澤天看到山腳下,被月色照耀的反光。
雖然只是光華一閃,但那一瞬間的星閃,還是讓鄭澤天看到了。
類似的東西他見過,對,宋大有的眼鏡,還有那些戒律院護法的面具,都有類似的鏡片,用來反射虛月月光的!
山下有人!
「神霄玉清碧空遁隱!」
啪得一道驚雷,藍光閃耀,鄭澤天遁身閃現,便如一道雷霆,轉瞬之間,打向那道星光消逝的位置。
果然,真的有人。
是個近乎透明的人形,伏身蹲在樹幹上,隱藏在叢林裡,正望著山巔青霆峰洞府的方向。
他身上有某種緊身的皮脂覆蓋,幾乎和周圍的草木融為一體,而且面板的顏色,還在隨著光線變化而緩緩變色,也不知修行的什麼功法,外露的氣息大概還不及一些鳥獸,若不是刻意搜查,靜立著不動的時候,根本難以察覺到此人的存在。
但是他剛才動了。
這人戴上了一個護目鏡,好遮擋住迎面照來的月光。
於是這個瞬間,他不僅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隱隱約約顯現出一絲身形輪廓,更沒注意到一道雷閃,打到自己腦後。
畢竟這裡是青霆峰嘛,一天到晚都在打雷。
「砰!」
鄭澤天站在枝頭,一槍爆開透明人後腦,把腦花和碎骨掀到樹幹上。
你還別說,這玩意其實還挺好用的,尤其是當肺裡的道息都被遁術榨乾,沒炁力自己用掌心雷的時候。
透明人從樹梢墜落,周身樹葉陰影似的光學偽裝一陣波動後消失,露出黑色膠皮似的衣裝。
是人麼?
「砰砰!」
鄭澤天又開了兩槍,打中眉心和心臟,確認這個人應該已經死了,便跳下樹檢查對方的屍身。
居然沒有臉?不對,剛才肯定是有「眼睛,的,現在也隱約能看出輪廓來,但好像這人一死,臉上的皮脂就如蠟塊般融開了,以至於口鼻五官都粘合在一起,只剩下扁平得一片白肉,根本分不清之前的面貌……
這真的是人麼……
」嘀,嘀,嘀……」
這時鄭澤天聽到什麼細微的聲響,然後他看到那黑衣人的胸口,有一盞紅燈,亮了三下。
再然後一道明光從對方胸腔前閃爍起來,彷彿皮囊下,有什麼雷光焦陽突得亮起來,把屍骸照成一個通透的燈籠。
該死,沒道息遁走了……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