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竟然敢傷我茅山派堂堂弟子,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幻灰顯然還沒有認清楚形勢,肉身被毀雖然心痛震驚,更痛苦的是元神被困,想逃也逃不掉,但口中依然是有著非常囂張的氣勢,在空間袋裡面還大聲的吃喝,可憐這元神的能力太小,喝出來再大的響聲傳出來也和蚊子叫差不多。
“叫吧,看你叫多久。等會再收拾你。”
計小天冷冷一笑,若不是他功力大成。連帶著耳朵的聽力也大大地提高,哪裡聽得到這和蚊子叫差不多的聲音,現在他可沒有理會幻灰地工夫,完全懶得搭理幻灰的叫囂。
可憐幻灰的元神喊得天翻地覆,拼命的叫囂來叫叫囂,只落得個無聲無息,這傢伙再怎麼的囂張。終於也是知道這一次很不妙了。
計小天呢,眼睜睜的看著幻灰的身體燒成了灰燼,一點渣子都沒有留下來,又把附近地痕跡儘量的去除掉,好像是這裡突然的遭了一場野火焚燒,最後又是被人突然撲滅一樣的情況。
處理成這樣之後。計小天又接著抱起那個昏迷的女人,這個女人本來最好是殺掉乾淨,但計小天做事狠辣是不錯,卻也不是一個殺人狂魔,沒有道理無緣無故的去殺一個普通人,所以想了想,他還是沒有下這個殺手。
抱著衣冠不整地女人,真要這樣一路走下去,沒有遇到人還好說,如果遇到任何一個人。大家都會把計小天當成色狼歹徒來看的。
所以計小天毫不猶豫的從空間袋裡取了一套衣服。胡亂的套到女人身上,等於是把她全部蓋住之後。才一個勁的拼命奔跑。至少跑出了上十里的路程之後,計小天他才把女人放了下來。
“你沒事。你就是遇到一陣大風颳到這裡而且還暈倒了,中間做了些惡夢。”
把昏迷的女人弄醒,其實她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計小天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以他超強的心理暗示能力,再讓這女人本身的自我催眠意識發作出來,很容易地就讓女人以為是自己是做了一場惡夢。
其實這是很多人不知道地,如果遭受了重大的打擊,很多人都會自我催眠認為是一種夢幻,計小天不過是把這種情緒完全地發揮出來,讓女人忘記或者不相信曾經發生過地事情。
如此一來,再有人詢問女人她也不會相信真的發生過這樣地事情,計小天的去掉一切可能暴露痕跡的事情,才算是到這裡結束。
趁著四下無人,計小天就這樣飄然離去,只留下還在那裡怔怔發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種狀況的女人。
“幻灰,好個囂張的道士,你是茅山派,想必知道嶗山派和你們是死對頭吧?”
“嶗山派,媽的,怪不得你敢動老子,原來你是嶗山派的人,我——”
幻灰不聽還好,一聽從外面傳進來的計小天的聲音,氣得肺都快炸了,火氣上湧之下,渾然忘記了不久前接受的教訓,當時就罵開了。
計小天自然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懶得聽這些汙言穢語,直接的封閉了空間袋裡面的聲音,任何響動都不讓幻灰傳出來,這樣的話,晾了幻灰足足有大
計小天才重新的解開了封閉。
幻灰也算是有個性的,這麼長時間竟然還在撕心裂肺的痛罵,可憐罵了這麼久,哪裡還有什麼力氣,元神的存在本來就是虛弱無比,激動的時候這樣的發作,早消耗得差不多,那本來就虛幻的影子,在空間袋裡都快成完全透明的玩意。
“不會吧,這傢伙要就此神形俱滅不免太可惜了,希望他能夠挺一挺,多活一孟子才好。”
計小天多少也有些後悔,不應該這樣的刺激幻灰,他當然不可能去同情敵人,僅僅只是覺得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沒有把幻灰的最後一點剩餘價值榨取出來,就這樣的死掉對幻灰來說太便宜。
不得不說幻灰的命還是十分的硬,元神消耗到這個地步,換作別的任何一個人早死得不能夠再死,偏偏他還能夠繼續的活下來,那虛幻得不像話的影子在計小天的空間袋裡一陣陣的翻滾,漸漸的變得真實了許多。
“幻灰,你老實的交待出自己修煉的茅山派法訣,我還能夠給你一個生路,想必你也知道茅山派有肉體重生的辦法,無非就是等待的時間長一點,如何?”
計小天暗叫僥倖,不再刺激幻灰,而是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對於即將滅亡的幻灰來說,這樣的條件充滿了誘惑性,同時也是十分的危險,可以說幻灰需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賭這麼一把!
不賭的話,必死無疑,如果賭的話,還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