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灼炎正要出聲抗議,紫珩一個凌厲的眼神讓他閉了嘴,隨即又有些諂媚地看向羽琅,“最重要的是,羽琅仙師那離婆羅海也近。這小子還是個沒斷奶的娃,許久沒見家人,我總見他半夜裡一個人偷著抹淚喊母親。我見猶憐啊。羽琅仙師若是得空,就捎他回去看看家人吧。”
這一番理由說地滴水不漏。就連灼炎都要被他的話感動到了,這假話說得跟真的似得,紫珩仙師的偽裝術真是從身到心都是門學問。
羽琅看著灼炎水水的眼睛,心一軟,點了點頭答應。
紫珩一面教育著灼炎要跟號鍾師兄好好學習,不要給羽琅仙師添麻煩,一面內心獨自哀嘆:我也不想做那棒打鴛鴦之人,可你們終究不會有好結果啊。送你們一個小拖油瓶,只希望你們早日悔悟。
在邊上冷眼看著一切的君棠涼涼的飄來一句話,“怕是你到了凡間,想要去那風月之所,帶著灼炎多有不便吧。這理由說的,嘖嘖,我都以為是真的。”
灼炎聽這話,就像是見到親人似得,熱淚盈眶看著君棠,玉雅面色沉重地過來拍拍灼炎的肩,隨即搖了搖頭。也不記得當初誰說過這樣的一句話:“我是非要拜入紫珩仙師門下不可的。”那堅定而又稚嫩的童音猶在耳畔,只怕灼炎此番想起來,也是悔不當初,誤入師途。
就這樣,九大仙師各自帶著徒弟登上了征程。而孤身一人的紫珩,因為所要去的便是紫雲鎮附近的朱仙鎮,與君棠同路,三人同行前往。
沒幾日,紫雲鎮上的居民便驚訝的發現,鎮上來了三個陌生來客。
一個是道骨仙風,氣質出眾的書生,一個梳著雙雲髻,一笑眼睛就完成月亮一般的美貌小丫頭。
書生牽著丫頭,這對父女模樣的人兒一出現便吸引了眾人的視線。一則男子美貌,女孩可愛。二則,便是這兩人身邊還有一個奇怪的,一直尾隨著兩人的紫衣男子,看那氣質,明明是達官貴族模樣,舉手投足間也盡是風流少年做派。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人,卻是一直跟在女孩的後頭,朝她嚷道:“小玉雅,小玉雅,給我十個銅板吧,我要十個銅板……”
作者有話要說:灼炎:仙師,原來,你與白綏方是天生一對,嚶嚶,徒兒聽聞仙師戀童,本揣著一番心意,只候君來,如今,如今……【淚奔……】
紫珩:……本仙師本是正人君子,怎麼成了你們口中這般不要臉面的人……
白綏:哦~?是嗎?你不是這樣的人兒?你這般有臉面?
紫珩:啊?不不不,臉面這種東西,我定然——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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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備份:(JJ抽搐,實在沒法子。哎~)
白綏與皮休這麼一說,饒是事事都不怎麼放在心上的皮休都斂了神色。白綏所說的幾個城鎮,有幾個甚至已經靠近了方寸山的範圍,可魔道的人卻如此猖獗。
當下,皮休就召集了九大仙師商討,眾人正在商議對策時,有弟子打斷了會議,送上了從天音寺送來的飛鴿傳書。
皮休看完書信,面色更加凝重,紫珩看他 臉色不鬱,也不敢繼續吊兒郎當,皮休將信往紫珩懷裡一丟,嘆道:“你們都看看吧。”
紫珩快速掃了兩眼,也不由蹙眉頭,“天音寺周圍的城鎮也有冥虛奴的痕跡?炎魔白冥啟被封印後,跟隨他的冥虛奴死的死傷的傷,大半都隱匿了。如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冥虛奴出現在人間。”
皮休接過話,“天音寺的住持問我們。被封印的炎魔是否有異相。”
“只怕是炎魔近日魔氣波動頻繁,被魔道的人察覺。”君棠沉吟道,“亂從人間起。若是不去收拾下人間的局面,只怕魔道愈加猖狂。我方寸山,也該是動身的時候了。拖得一日,人間便受苦一日。”
皮休點頭道:“也罷。各位仙師各自分頭去看看。本上仙留守方寸山,以防不測。”
*** ***
自出師後,白綏便從未回過方寸山。此番回來,便面臨著方寸山眾人入世伏魔。稍稍看了玉雅,見她身體安康,法術精進不少,倒也放心。
本以為方寸山會是十分緊張的備戰狀態,正打算收拾了包裹打道回府,房間的門卻自動自覺地開啟,從門後蹦進來一個風騷的紫衣人,抱著他就開始對他上下其手,摸個不停。
他翻了個白眼,掙扎著從那人的千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