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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自然不敢多言,告辭而出。

徐元佐這才離開花廳,去徐�У氖櫸勘ǜ媼俗約喊焓陸�取�

徐�е皇羌虻ニ盜艘瘓渲�懶恕6孕煸�舾�臃判摹W源尤狹蘇飧鮃遄又�螅�飆'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士林,地位都高漲起來,而且手頭錢財益發寬裕,想辦事也方便。

“就是布行的賬目別鬆懈了,那邊辦事的人多不怎麼上心。”徐��粲興�傅饋�

徐元佐應諾而出。對他來說,處理賬目是最簡單的事,抽一天的時間帶隊過去清查便是了。接下去的工作程序是見徐誠。要他暗地裡收買人去揭穿那些家賊,然後好把釐清田畝的肥差交給他。

如今徐誠手下也有些人。都是見風倒的牆頭草。大事是不可能指望他們的,也就辦些跑腿的小事。

這事得提前跟徐誠說清楚,否則難免會產生間隙。

徐誠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不來找徐元佐,並非拉不下臉來要討這個差事,而是要看徐元佐自己的安排。徐元佐若是不跟他說清楚。他還以為徐元佐真的跟徐慶站一起去了。那當然是無稽之談。

等安頓了家裡諸多事項之後,徐元佐方才趕往縣衙,求見老師鄭嶽。

鄭嶽早就等他等得不耐煩了,恨不得儘早將牙行的事辦妥,暗聽聞徐元佐求見。穿著燕居的道袍就上了二堂,就差倒履相迎了。

徐元佐上前見禮,按照吩咐坐了,說的卻是“基金”的事。

“學生想著,基金出銀錢承擔鄉梓公益,應當視作運營成本,稅前列支。”徐元佐提議道。

鄭嶽雖然不懂財務,但這事腦子裡一想就明白了。稅前列支,自然就是用盈餘抵稅,一旦盈餘用完,稅也就沒有了。

“賬目清晰麼?”鄭嶽沉吟問道。

“用在哪裡,自然要說得清楚。”徐元佐笑道。

鄭嶽這才鬆了口氣。如果賬目清晰,那麼上官查問的時候就方便說。若是賬目不清,甚至沒有賬目,那還怎麼查?等於你沒有登記啊!

沒有登記就是不支援縣衙的工作,何必給你開方便之門?

“基金所做公益,可以算上老師。”徐元佐笑道:“家父已經寫信給京師故友,請他們進言,將利益鄉梓的工程算入考成。”

鄭嶽食指一跳。

大明的國稅實在太難收了。國庫收不到錢,就不肯給地方撥款。好在地方可以留存,但是數量不多,要想大興土木就得到處化緣。而這工作全是掙個名氣,跟考成關係不大,只是參考分。

如果地方工程能夠正式納入考成專案,那就是實打實的政績。再有基金幫助,自己考個優異就沒有任何懸念了。

誰都知道,徐��蔥帕�紓�嗣強吹娜詞切旖椎拿孀印�

徐階哪怕在家裡都不說自己結黨,都不承認有“徐黨”,不過他也沒否認過。因為否認徐黨的存在,就是在侮辱別人智商。

鄭嶽道:“你需要府尊親自說麼?”

“我希望能夠由府尊牽頭,刻碑留存,成為鄉規民約。”徐元佐道。

鄭嶽有些遲疑。

“如此一來,鄉中大戶自然爭相設立基金,積極為鄉梓做些善事。”徐元佐道:“張相只要當國,安靜為民的親民官,肯定是會得到重用的。”

“敬璉,”鄭嶽沉聲道,“你該知道,如此一來,基金所佔田土,其中賦役可就基本逃掉了。”

這就是徐元佐想出來的東西,怎麼會不知道。

“老師,留存稅款可以補足田稅,徵募役夫。”徐元佐道。

鄭嶽眼前一亮。

雖然是基金出錢辦善事,但是衙門也得牽頭,一樣要出錢呀。既然衙門要出錢,那就只有申請留存稅款,只是最後這筆稅款用在哪裡,那就得看官員的道德操守了。

徐元佐相信鄭嶽和衷貞吉都不是貪墨的人,不過繼任者會如何就很難說了。

這也正常,從來沒有毫無漏洞的制度,關鍵就看如何查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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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七 地震之前

師徒倆商定了基金公益款項的稅前列支,接下去要討論的就是投資款項了。

後世的財務監督較為嚴密,錢款的來龍去脈基本無所遁形。然而現在這個時代,恐怕最專業的財務團隊都在商行,朝廷是不可能查出商社盈利與否的。

最簡單的方式,徐氏基金將十萬兩銀子投入走西洋的海船某某號,結果船在海上失蹤了——這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