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直襬手:“沒事,真沒事,就是怕打攪哥哥的好事。”
胤禛狐疑的看著胤祚,但他真沒有八卦的天性,見胤祚要一個人睡,也沒多問就放了他過去。
軍中有軍妓,尤其是這次有皇子跟隨,就有下面人專門給挑了未開苞的雛兒等著給阿哥們用。胤禛一個人睡了一會,不知怎地一時到睡不著,坐了起來吩咐蘇培盛:“去給爺找個安靜聽話的送過來。”
蘇培盛忙應了一聲。
胤祚進了自己的帳篷,到處安置好就閃身進了空間,忙了好些日子,夜裡也總是沒機會見恩和實在是想念得不行了。
他進去就見著恩和睡在高樹下,種好的桃樹林這會正是開花的時候,有風吹過就大朵大朵的向下飄落,落得恩和滿頭滿身上,日光照在她的臉頰眉梢上,在她嘴角留下個上挑的弧度,說不出地明媚溫暖。
胤祚焦躁的心就漸漸寧靜了下來,輕手輕腳的彎腰親了親恩和的額頭。
恩和好像感應到了一般,慢慢的睜開了眼。
看見是胤祚,滿眼的喜悅幾乎溢位來,摟著胤祚的脖子站起來,急切的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悅:“我懷孕了!已經一個月了!”
胤祚怔怔的:“你怎麼了?”
“我懷孕了!”
恩和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注視著胤祚的眼睛:“爺好像不高興?”
胤祚看向了恩和,握住了她的手:“傻子,我高興,我真的很高興,但我也害怕,害怕你有一丁點閃失。”
恩和又抿嘴笑了起來:“你才是個真傻子,你說我們現在在哪?”
胤祚疑惑:“不是在……”
他說了一半就恍然大悟,自己竟立刻興奮了起來:“是了,是了,我怎麼就忘了,怎麼有這麼個地方,有這麼多神奇的東西,保你生孩子萬無一失根本不是難題,我怎麼就忘了,我怎麼沒想到!”
恩和大笑:“說你是傻子,你還不信!”
胤祚摸著腦門傻笑,試探著摸了摸恩和的肚子:“你說是個男孩還是女孩?男孩像我,女孩就像你!對了,我要早早的就給孩子想好名字!”他這會到是顯出了即將要做阿瑪的欣喜和興奮。
恩和越發笑了不行:“哎喲,你是真傻了,起名字的事,哪輪得上你,不都是欽天監算好,皇阿瑪御賜?”
胤祚扶著恩和坐下,自己蹲在恩和的身邊:“起不了大名,總能起個小名吧。”
恩和摸了摸胤祚的耳垂,轉而跟他說起了別的事情:“苦不苦,受不受的住?”
胤祚將腦袋輕輕的靠在恩和的肚子上:“有什麼苦的,就是一有空,就總是想你,這到是有些苦。”
恩和輕笑:“趕我生孩子,你能回來不?”
胤祚抬起頭看恩和:“這個你放心,我必定是要回來了的,總不能以後想起來覺得遺憾。”
恩和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你若不在,我一個人生孩子有些怕。”
四九城裡的兇險不比戰場上的小,胤祚也不放心讓恩和一個人,他起身將恩和擁進懷裡:“放心吧,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不能讓你處在險境。”
恩和輕應了一聲。
49打死
早春時節的玉蘭花打了花苞;俊俏的立在枝頭,看起來鮮活惹人注目;琪琪格半躺在榻上看著窗外;過了會才將目光給了在她腿邊哭泣的寶音。
“……欺人太甚了;她是個什麼東西;說懷了諾敏的孩子;求我發發慈悲留下孩子……”
琪琪格緩緩的撫摸著寶音的髮髻:“傻孩子,男人哪個不三妻四妾,他身邊有人懷了身孕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他們家的門風也太不嚴謹,事情自己處理不了;竟叫鬧到了咱們頭上,你也有不是;這種事情你摻合什麼?你叫人去叫了將軍府上的人過來,有什麼讓他們自己鬧去,我不信,難道他們還敢留下這個孩子?”
寶音渾身顫了顫,梨花帶雨的看著琪琪格:“可是,可是女兒讓人……”她急火攻心,讓人將那所謂的諾敏的小妾柳眉拉下去關了起來,這會估計下頭的人正在收拾柳眉,說不定孩子都流了。
琪琪格一怔,恨鐵不成鋼的輕戳了戳寶音:“你呀,怎麼越大越發不如小的時候聰明,你瞧瞧,你如今都遠遠趕不上六福晉了!”
恩和能管家,會管家,這在京城已經不是什麼秘聞,也因此,琪琪格很是受了眾人的吹捧和恭維,說她能教導孩子。
這話說的寶音屈辱的到一時哭不出來了,青著一張臉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