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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飯洗碗,按摩鋪床,文藝體育,體貼細心,嘖嘖嘖,回頭哥上位了,請你當經紀人兼保鏢啊。”

“想上位,先上床,有什麼疑問儘管來諮詢哥。”戚少商相當配合。

顧惜朝在這個圈子也好幾個年頭了,對於潛規則這一出絕對耳熟能詳,他知道戚少商是說笑,卻不由自主地要想他有沒有被潛過。戚少商沒鬧過醜聞,只有雷卷對他非同一般的“照顧”不時被媒體以半玩笑半臆測的口吻拎出來八一八。想到他有可能也是被潛規則臨幸過的圈中眾生之一,顧惜朝心裡突然生出一股厭惡,人類這一物種,把自己活得殘忍齷齪,下流輕賤,這原本沒什麼,但偏喜歡峨冠博帶裝模作樣,活脫脫的衣冠禽獸,卻不如利齒獠牙,直接撲上去撕扯噬咬,咬死拉倒。

“老實說我沒帶過你這樣的藝人,”顧惜朝笑了一笑,“行李都自己整理,阮小姐跟著你也算有福氣。”

“我說過我生活能自理……不過我也覺得自己不錯。”

“說你胖就不要再喘了。”顧惜朝噓他,“最近怎麼不見阮小姐和那大個兒?公司派我過來沒錯,但沒說不許你帶自己的工作人員吧?反正私人造型師你都請得起。”

“他們在忙別的事兒……都是我的事兒,哪兒有福氣啊,跟著我遭老罪了。”

山路崎嶇,顛得人幾欲作嘔,偏又昏昏欲睡。顧惜朝今兒個是特別的困,東倒西歪的來回亂晃,後來好像找到了舒服的倚靠物,迷糊中就覺得基本上是戚少商,因為也沒別人,但睡意濃重,顧不得許多,先睡舒坦了再說。

醒來一睜眼,果然整個人都趴戚少商身上了,顧惜朝揉揉眼睛,頗有點抱歉,“壓著你啦?”

“你說咧?”戚少商在有限的空間內伸展四肢,“死沉死沉的,絕對壓秤。”

“推開啊,叫我啊,你自己說的,叫不醒就上手,沒事兒。”

“幸好你沒流口水,否則絕對一腳踹遠。”戚少商憂慮地搖搖頭,“你咋這麼能睡呀,要不要看醫生?”

“我這是年輕,所以覺多。”

“哥,我覺得你已經上位了。”

秋風蕭瑟,捲起一地黃葉。

山林間一青一白兩個身影穿梭騰躍,兩人的衣袂在風中獵獵招展,煞是瀟灑。最終白衣人力不能敵,捂著胸口單膝跪地,他慢慢仰起頭,迎上緩步而來,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對手。

一號攝像機推進,給白衣人面部特寫,監視器後頭的李齡和潘副導不約而同地扶住了腦門兒。

戚少商與黃金麟四目相對,胃都有點抽筋兒,但畢竟專業素質過硬,還是按劇本演好自己的部分。高人要取男一的性命,勢在必行,然而這不是蒼白單薄的反派形象,所以他要表達內心一閃而過的善惡掙扎,以及少許遺憾,也就是那天李齡找顧惜朝給他對眼神兒的那個意思。戚少商不能讓目光失去焦距,只好盡力在與黃金麟對視時逼迫自己的大腦略微走神兒,他往遠看往遠想,陡然就記起那天顧惜朝站在攝影機旁邊的眼神。

戚少商順順當當一條過,男一號卻頂著一張撲克臉怎麼都找不準狀態,雖然整組人都知道他就這個水平,但因是重頭戲,李齡還是決定多拍幾條。

雖說黃金麟現在算是戚少商半個老闆,但由於李齡壓陣,和戚少商本身的地位,倒沒人敢讓他一直杵在那兒。於是黃男一繼續奮鬥自己的單人特寫,指導工作一如既往地由老潘接手,李齡則拉出一組人去拍攝戚少商和顧惜朝共同的最後一場戲。

戚少商目前雖然受制於傅氏,不過合同約定了轉簽過來之前的一些工作要妥善收尾,《天使灣》的宣傳期是在公司給他安排《金戈鐵馬》的客串工作之前就定下來的,這邊一結束他會直接飛去跟《天使灣》劇組跑國內以及東南亞的宣傳,所以他在這個組的行程滿打滿算只有四天,當然是趕早不趕晚。

這場戲算來算去也沒什麼精彩看點,但又絕不能說不重要,它是這部電影整體結構上能夠完滿不可或缺的一環,雖然可能不是那麼縝密、不那麼禁得起推敲。

龍套小軍官顧惜朝在男一和高人的決戰前夕充當了開胃菜,被高人兩袖子甩到地上暈菜了,等到高人消耗一定比例的紅藍值擺平了男一要殺人時,他睡夠了小宇宙爆發,出其不意撲到人家身上,以人肉炸彈的方式抱著他一同墜落山澗。至於墜崖死不死,則不在《金戈鐵馬》的研究範圍之內了,反正主角不用死了,革命是要流血的,正義的道路雖然曲折但最終也是要勝利的。

對於站在一塊綠幕前隨便蹦噠兩下後期電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