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道:“小難,你放心!我沒有哪一天忘了自己是七七救國會的會長!驅除倭寇,光復神州,是我去雲山軍營的動力!不然,我就躲進深山老林裡去過逍遙自在的日子了!什麼國王皇位,在我眼中,算個屁!”
“好!”小難一拍桌子贊到,“蕩平天下寇,不負此平生!驅除倭寇後,咱們就自在逍遙去!”
李野點頭,轉過話題道:“小難,你見到過小川嗎?他怎麼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三四年沒有他的訊息了!”
原來剛才小川見李野來了,忙躲了進去,她可不想讓李野看見她是個女孩子!小川十六歲以前,一直是女扮男裝,還與李野等人參加皇城五子挑戰賽,併成為兩屆皇城五子之首,李野一直以為小川是個男孩。
小難哈哈大笑,道:“你等等。”說罷走進後院,不一會,已經又是女扮男裝的小川就英姿勃勃地跟著小難走了出來,李野見小川就在小難府中,大吃一驚,罵小難道:“你這壞蛋!小川原來就在你這裡!我們都坐了這麼久了,你怎麼也不早告訴小川?真有你的!小川,你也真是,老朋友來了,也躲著不見面!”
小川淺淺一笑道:“我在陪黃鶯說話來看。怎麼樣?有長進沒有?要不要又打一架?”
李野一擼袖子:“當了兩屆皇城五子,被你死死壓在後面當老二,我還真有點不服!好!咱倆幾年不見了,打一架試試這幾年有沒有白活!我可告訴你,我已經是天宗師了!”
小川盈盈一笑道:“咱哥倆一樣,我也是天宗師。走吧,到院子裡打去。”
眾人聽說小川要和人打架,頓時都湧了出來,好幾十號人,幾乎將院子圍滿了。
李野和小川站在院子中央,李野身子微蹲,揮起一拳向小川擊去,小川幾乎同時揮拳迎向李野的拳頭,拳掌相交,一聲悶響,兩人“騰騰騰”各退三步。兩人心中暗自驚訝對方進步神速!這一拳一掌,可沒有半點取巧,實打實的內力相拼。
李野揮手一招,院子裡的兩個磨盤一下飛了起來,向小川疾射而去。除了伍媚、白雪和小難,其他人都驚訝地叫出聲來,先前那招看不出名堂,可這招就太搶眼了,幾百斤重的磨盤宛如箭一般飛射,這得多深的功力!
哪知小川手一揚,兩顆小石子激射而出,就射在磨盤上,兩隻磨盤頓時在空中旋轉起來,居然一左一右繞著小川飛了一圈又往回射擊,直擊李野。李野飛身躍起,雙腳蹬在磨盤上,磨盤改旋轉為直行,又筆直射向小川。小川紅袖一拂,磨盤下墜,小難衣袖再一拂,磨盤緩緩旋轉回去,快到李野身前,磨盤忽然加速,直擊李野臉龐,李野嚇了一跳,忙後仰倒地,雖未被磨盤擊中,但也頗為狼狽。
李野讓過了磨盤,但那磨盤去勢太快,卻筆直擊向沒有半點武力的阿雪,大家想救已經來不及,頓時驚叫出聲!哪知那對磨盤眼看就要砸中阿雪,忽然一拐,又飛了回去,緩緩落在磨盤原來的地方,塵土不揚。大家都以為是小川運力巧妙,頓時大聲喝彩。小難暗罵李野:臭小子,又給你擦屁股!
李野哈哈大笑,朝小川拱手道:“有你的!小川,你這一招,我現在就做不到,我認輸!三年後,我再跟你打一架!這千年老二的帽子,我總有一天要摘掉!”
小川朗聲笑道:“隨時奉陪!”
李雲鵬、李雲龍拜了年,率眾將剛離去,第二撥拜年的又來了,卻是劉海的弟子們,來給師父、師祖拜年。小難發出去不少紅包,但包少了不夠,就對白雪道:“小姨,快借點紅包給我!”
白雪道:“沒出正月,不借!”
小難伸手就撓白雪的胳肢窩:“借不借?”
白雪怕癢,笑得彎下了腰喊道:“好了,我的小祖宗!快住手!我這還有不少紅包呢,都給你!”
打發了徒孫們,第三撥拜年的客人又上門了,卻是潭州軍分割槽黃旗的周福、孟慶、孟堯等二三十個將領,都是小難的老部下,小難大喜,留下他們吃晚餐,又是猜拳喝酒,不過小難卻喝的很少,因為他猜拳就沒輸過。萬夫長周福被小難灌得爛醉如泥,最後還是將領們將他揹回去的。
初三,楚雲龍、紅菱帶來潭州總督府的一眾將領們過來拜年,又熱鬧了一天。
初四,倪夫人夫婦居然帶來倪貴幾兄弟姐妹也千里迢迢趕來拜年,阿雪忙安排他們住下。倪夫人是第一次上潭州城,小難和阿莊、小川、小苦等人又陪倪夫人逛了一天街,買了許多東西,直到初六,才送他們回去。
到了初七,倒是沒來客人,但阿雪和岑珊都信奉“七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