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何來幸好之說?”
“唉!因為你還沒見到小魔女沅沅,那個小丫頭片子是老天降下的磨練,專門來克莊內的老少。”
“小魔女沅沅?她是誰家的千金?”竟讓一向冷靜自若的向景天慌了手腳。冷玉邪暗忖著。
“啊——”一時恍悟的用摺扇拍拍前額。“我忘了你離家三年,對莊內的事還不甚瞭解。沅沅本名冷令沅,是你大哥的獨生女,漂亮得近乎邪惡,是莊內老少的寶也是他們的最怕。”
雖說龍門女子生女則冠母姓,但因時空之差,這一條門規不受禁令,所以得以從父姓。
“邪惡?”一個小女娃?冷玉邪對他用字之重不得其解。“景天,你是否太誇張了吧!”
“不用懷疑,等你見著了她無邪的笑靨時,小心手心多了條蚯蚓。”向景天可是身受其害“無數”。而這蚯蚓還不用她親自去挖,只要眼一垂、嘴一扁,多的是傻子供其差遣。
“千屈那個女娃就可愛多了,就怕被沅沅給帶壞,所以我才慶幸生了個兒子,有藉口可以免遭茶毒。”
就怕小丫頭的“魔掌”呀?冷玉邪不信的輕笑。“她只是頑皮了點,瞧你說的。”小孩子哪個不調皮搗蛋,他太誇張了。
“哎呀!我陪你喝一杯,不要再提及小魔女沅沅了。”向景天說著就他的杯子倒了杯酒,仰口一灌。
“聊聊這幾年的趣事吧!”冷玉邪有意無意的說著,“在內的事務似乎由女人接管?”
“幄——煙、霞、雲、霧那四個冰美人呀?”教男人汗顏的女人。他在心中補上一句,“她們可是榮升咱們莊內的四大總管。”
四個冰美人?!冷玉邪忍住心中的躍動。“她們當了斜劍山莊的總管,那你和千屈、冷剛要做什麼?每天打打麻雀、數數豆子嗎?‘
他好笑的說中他們此刻的處境,只見向景天尷尬的傻笑,猛搖手中的摺扇,故作風雅狀。
“做人呀!難得清閒,這樣也不錯。”他無聊的想捉蚊子、螞蟻當寵物。
原本他們份內的工作全被四個能幹的女人包了,害得幾位昂藏之軀的大男人只能窩在莊裡當廢人,陪陪心愛的老婆舞劍、彈琴和……難以啟齒的刺繡女紅,真教男兒氣短。
可人家的本事的確不凡,個個身懷絕技,把二十世紀的那一套全搬到他們所處的年代。
別人用算盤記帳,她們用什麼電子計算機;寫帳本用的該是毛筆,她們用的是什麼原子筆;通訊用信鴿或是驛站傳遞,她們用的是通什麼器的。
總而言之一句話!誰能跟“未來人類”相比呢?他們這些“古”男人只能靠邊站。
“咱們莊內只有一位叫雲的女子嗎?不是男人?”一份期待油然而生,冷玉邪再一次確定。
“你說的應該是龍雲,一位美得冒火的冰霜佳人,不過你大概還沒見過她才是,怎麼特別提起她?”
原來他是“她”。“沒什麼,只是聽另一位總管提起,所以才隨口問問。”冷玉邪臉上不自覺露出一抹異光。
咦?!向景天狐疑的微擰眉心,難道……“你喜歡龍霧?”千萬別讓自己猜中,那個女人冰得凍人。
“呢……沒這回事。”冷玉邪以輕咳掩飾心虛。“她長得那麼靈美,一定早有心上人才是。”
“靈美?!”完了完了,他當真中毒不輕。“是兄弟就聽我一聲勸,她不是你能招惹的。”向景天勸道。
這個女人是四個冰霜美人之首,若不是看在莊主夫人的份上,她連多抬睫扇看他們一下都嫌多餘,男人在她眼中只是一個活的生物體。
“她訂親了?”這個念頭突然冒出來,讓他渾身不舒暢。
向景天一臉很害怕的表情。“誰敢要她,你沒聽過美麗的花朵通常是帶刺有劇毒的,可別做傻事。”
看他滿臉驚恐的模樣,冷玉邪忍不住的輕笑。“虧你還是莊內最冷靜聰明的男人,怎麼說起話來一副‘受害’甚重的樣子。”
“你離家多年有所不知,一個女人能做十個大男人的工作,不但遊刃有餘,甚至怡然自得的管起其他瑣事。”
向景天不厭其煩的把四大總管的來歷及能耐,—一詳盡的道於冷玉邪知,期望能打消他的痴妄。
“所以說,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姓龍的女人,她們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莊裡的幾位男人都吃過苦頭,莊外的男人一看見龍家的四位冰美人駕到都自動的讓路。
有些不怕死的痞子,貪戀美色而慘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