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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阿斗伸手去扯曹真衣服,曹真卻忙不迭地躲了開去,阿斗道:“你背上有傷,別害羞嘛。”

“你在害羞個啥唷——”阿斗正經不到一會,看曹真那模樣又覺得說不出的好玩,直想欺負欺負他,靈機一動道:“愚夫別怕!我也脫!咱倆一起脫,這樣你不虧……”

曹真一聽這話登時全身血液蹭蹭蹭衝了上腦,不敢再躲,悲慼道:“我脫,我脫就是,不敢勞煩賢弟寬衣解帶。”

阿斗一把將曹真拽了過來,讓他轉身,道:“沒要吃了你,放心罷。”

曹真坐了下來,背對阿斗,寬衣時又略有遲疑,阿斗索性伸手繞過他脖頸,去為他解領釦,摸了個空,道:“釦子咋沒了?”

曹真笑了笑,不答,阿斗才想起那枚領釦送了自己。

阿斗順著衣釦一路解下來,拉開了曹真腰帶,褪下他破縫處處,被幹涸血塊粘在身上的黑錦武服,又取過剪刀,剪開薄薄的內衣。

兩人沉默不語,傍晚日光從窗外投入,照得滿地金紅。

阿斗笑吟吟道:“看不出你背上肌肉挺結實的,痛不。”

曹真笑道:“世家子弟,也並非俱是繡花枕頭。”

阿斗手上不停,好奇道:“你武技在洛陽曹家裡排第幾?”

曹真道:“屈居彰兄之下。”

阿斗點了點頭,知道曹彰就是前番去東吳時,莫名其妙死在啞巴手下的打醬油短命鬼,遂笑道:“你留在這兒,他們可就少了一員猛將了。”

曹真沉默了。

阿斗知道他心中在想何事,停了手,道:“曹子丹,我是真心待你好,從前老欺負你,看你這脾氣和師父差不離,應該也從來不記仇,就算了吧。”

“我不想你回去送死,敵也好,友也好,你先留下來吧。”

阿斗搬著椅子,轉到曹真面前,看著這年輕將軍長期鍛煉出的結實腹肌,嚥了下口水,道:“總之你別管了。”

曹真聽到這話,心內正七上八下,忽見小流氓原型畢露,一時全沒了感動,哭笑不得道:“以子建脾性,不日便要遣人贖我回去,皇兄亦知我是出了名的硬骨頭,不會降你的。”

“說不定過幾天,洛陽便有來使。到時……罷了,生殺之權,俱在你手。”

阿斗看了曹真一會,不再吭聲,只仔細為他上藥。

曹真或是覺得有點愧疚,抬眼望向房內茶案上一隻球,岔開話題笑道:“那是鞠?”

阿斗眼也不抬道:“蹴鞠,孫亮病剛好,做來給他鍛鍊身子的,踢來踢去,跟毽子差不多。”

“那又是何物?”

阿斗瞥了床後一眼,茫然搖頭。

二人目光落在床邊的兩個木圈上,那木圈直徑一尺來長,打磨得十分光滑,又上了漆,橫裡並列伸出,與地面平行,攔在正常人的腰部位置。

阿斗笑道:“興許是掛帳子的,上回我和伯約研究許久,都不知道有啥用。”直至數日後,他才知這是何等邪惡東西。

曹真點了點頭,阿斗又懶洋洋道:“救不救你在他,放不放卻在我,到時我把洛陽使者給斬了,反正曹家能給你的,高官厚祿,一樣不少,但也絕對不會放你回去。”

這話軟硬兼施,曹真不由得心頭凜然,阿斗說似隨意,話中卻有股自然而然的王八氣,阿斗認真道:“我和曹丕比怎樣?”

曹真沉吟片刻後道:“你……很好。”他臉上微紅,呼吸不禁急促了些許。

阿斗誠懇看著曹真雙眼,答道:“哦。”

曹真想了想,又道:“為將者……一生之願,唯跟明主。”

阿斗手指摸了摸曹真赤 裸的胸膛,笑道:“良親擇木而棲吶!”

曹真艱難地作了個吞嚥的動作,道:“對……然而為兄……公嗣,你……這藥。塗好了?莫亂摸……”

“你……”

阿斗摸完曹真胸膛,手指捏著曹真左胸前那豆,來回揉捻,曹真說話說到一半,氣喘吁吁,還未反應過來阿斗已經不是在塗藥,漲紅了臉,道:“這處……無淤青,不……”

阿斗拋了藥盤,爆出一陣大笑,忙不迭地逃了,曹真才意識到自己又被耍了一回,要起身去追,把話說完,又苦於赤著半身,胸前受阿斗撩撥,胯 下早已起了反應。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短褲,唯有滿臉通紅地繼續坐在椅上苦等。

涼風吹來,曹真悲摧地打了個噴嚏。

曹真所料不差,翌日諸葛亮便接到了來自洛陽的信,近十天後,曹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