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燼想也沒想的抽出鐵扇,衛無憂拉住他被歌燼一把推開。雙腳一點便躍到黑衣人面前,井然有序的陣法被突然打亂,黑衣殺人在短暫的錯愕之中還未來得及反應,其中一個頭顱在歌燼鐵扇掃過去的瞬間,脖頸處一絲細細的血痕緩緩溢位,下一面,男人的頭緩緩而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視線不斷下落……
重物沈悶的墜地聲在靜謐的空間內顯得十分詭異,餘下的四個人及時拉開與歌燼的距離,脫困的兩個男子看著歌燼幾乎是驚詫的叫了起來。
“燼兒!”
“歌燼──”
清曲衝到歌燼面前來了個熊抱,歌燼被他的體重壓得連退兩步,他嗔怪道:“行了,你一身的血,讓開點讓開點……”
“歌燼,你……”知道歌燼是開玩笑,但是清曲還是有些不高興的撅著個嘴,歌燼拍拍他的腦袋,看著炎伊,哈哈笑到:“打架這事從來都是我和炎伊哥哥,你嘛,等我們打完了給我們叫兩聲好就可以了。”
得意而爽朗的笑容彰顯在歌燼魅惑的臉上,他用下吧朝炎伊揚了揚,炎伊的眼睛彎成月牙狀,不說話,抬起手將血跡斑斑的劍正對上歌燼,歌燼亦拿起扇子,一時間空氣彷彿禁止了一般,誰都沒有說話。
兩個人的身形忽然一動,宛如消失了一般,再一眨眼,兩人齊齊向黑衣人群襲來,步伐與身形合二為一又各不相同,扇在下劍在上,一個人擋了另一個人迎上,以為再無還擊之力,忽然身影消失,莫名其妙的抬頭,冰冷的劍鋒直指眉心,一刺而下,不帶半點停頓。
衛無憂自黑暗中走出,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歌燼半步,直到最後一劍刺進最後一個黑衣人的小腳肚上,衛無憂伸出手,“啪啪”掌聲如雷。
“你們兩個還真默契,宛若手足,默契自然。”
“那當然。”站在一邊的清曲驕傲的仰頭:“他們本就是手……”
“清曲,住嘴!”炎伊忽然喝止住清曲的說話,清曲一怔,將頭耷拉下來,一手捂著傷口不敢說話。
歌燼用手肘捅了捅炎伊:“不準欺負老實人!”
“嗯,好──”炎伊溫柔的笑,滿眼都是歌燼,柔情似水,不容有他,清曲抬頭,看著炎伊,眼神暗淡著,卻不知道為何傻笑。
炎伊問:“這位可是你朋友?”他指著衛無憂,歌燼點頭,炎伊拉低聲音在歌燼耳邊問::“他是修仙者……”
“我知道,但是沒事,他不會拿我,炎伊哥哥,你放心好了。”
“對了,你們怎麼被人追殺啊?”
“這些是三絕堂的人,今天我們本來已經潛伏到他們總堂的,接過不小心露出馬腳。”
“你找到他們總堂了??”歌燼頗感意外,炎伊點點頭,道:“我和你只杭州一別後跟著炎止烈來到長安外郊,跟了三天才發現他們的總堂,也虧得炎止烈這個人粗心,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容易找到。”
“那你們有沒有什麼發現?”
炎伊點頭,看了看一邊的衛無憂,他向身後的樹林望去,歌燼點點頭,兩人退到樹林裡,順便做了一個結界。
“最開始我和娘以為炎止烈與三絕堂勾結是為了獲得力量奪回權利,可是我們在三絕堂偷聽到一件事。”炎伊說。
“什麼事?你就別賣關子了!”歌燼的好奇心都被掉了起來。
“是一個關於天魔妖三屆的一個秘密。他們除了要獲得前所未有的力量之外,更要找到一個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那個東西和秘密跟御明夜闌有關,也跟小時了三千多年的天狐族有關。”炎伊看著歌燼,歌燼看著炎伊,炎伊繼續說:“天狐族其實並沒有完全從世界上消失,他們的皇族血脈一直都沒段,天狐族有一個辨認的方法,那就是天狐族在成年那天滿月之時,全身被月光籠罩形成一個繭,當月的光輝散去之時,他們擁有世間上無以倫比的美貌以及超然於世外的能力,而這個能力可以啟動一個危險的東西。”
“三絕堂要找的就是隻有天狐族才能啟動的東西,對嗎?”歌燼有些隱隱的猜到炎伊接下來會說什麼了。
“對,但是那個東西誰都不知道。”炎伊低頭忽然不再說話,歌燼推推他,炎伊抓住他的手,那麼用力,他說:“歌燼,跟我走吧。”
“炎伊哥哥,你怎麼?”
“跟我走,我會保護好你的。”
“你保護我什麼?我不懂。”歌燼掙脫開被拉住的手,退後站定,看著炎伊。
“你爹爹是天狐族的,歌燼。”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