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兩個修士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慌忙抵擋的同時,不由得開口催促陸桑酒。 “道友,救我們!” 陸桑酒應了一聲,“這就來!” 烈如風兩人眉頭一皺,正警惕著陸桑酒這邊,卻突然發現她一劍卻不是刺向他們,而是刺向了那一男一女兩個修士! “啊!” 兩人是完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驚呼一聲難以置信的回頭,“你……” 陸桑酒朝著兩人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想騙我你們還是太嫩了。” 要說剛剛兩人還有掙扎的餘地,被陸桑酒這一下打的,兩人是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隨即很快便雙雙死在了烈如風那位同門的劍下。 末了,他還將兩人的頭顱砍下,“我要帶回去,祭奠李師兄他們。” 陸桑酒嘴角微抽,眼看著那人面無表情的把兩顆猙獰人頭收進了儲物空間裡,只覺得……這名門正派裡面有些人,愛好也著實有些重口了呀。 兩個修士的儲物戒指落在了烈如風兩人手裡,陸桑酒倒也沒有要上去分一杯羹的意思,只安靜的站在原地。 烈如風見狀,這才開口問了她一句,“道友剛剛……為何選擇幫我們?” 他說,“你應該很想要那兩株梵音草吧?” 陸桑酒一副仙風道骨,超然物外的模樣,淡定表示:“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即便想要,我也不會做那種助紂為虐的事。” 烈如風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溫和,“剛剛我們雙方各執一詞,道友又如何確定,他們兩個就一定是惡人?” 陸桑酒一臉高深莫測的表示:“秘密。” 烈如風就不說話了。 沉默片刻,他將那兩株梵音草重新從儲物戒指裡面取出來遞到了陸桑酒面前。 “雖然即便你不幫忙我們也可以解決掉那兩個人,但你到底是出手了,我不喜歡欠別人的,這兩株梵音草便當做還了你的人情。” 還有這好事兒? 陸桑酒已經做好空手而歸的準備了,沒想到烈如風竟是這樣大方。 他看著那兩株梵音草,又開始蠢蠢欲動……真的好想要啊。 但隨即她卻還是壓下了滿眼的不捨表示:“兩位道友,比起梵音草,其實我更喜歡能多兩位同行的朋友。” “這叢林裡面危機四伏,我一個人著實有些力不從心。” “難得遇到祈月宗的朋友,我想祈月宗如此名門正派,應當是值得信賴的。” “所以……梵音草我可以不要,不知道兩位能不能帶我一程?” 陸桑酒一臉的誠懇,但是烈如風兩人卻明顯有些為難。 要只是單純的帶他一程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總歸他們這邊才是兩個人,遇到什麼情況總不會吃了虧去。 但問題是,素不相識之人,實在無法完全信任,放著這麼個人在身邊,他們還得時刻提防著,實在累贅。 見兩人沉默不語,陸桑酒就知道他們是在嫌棄自己。 她心裡也是不由得幽幽嘆息一聲,心說之前是她排斥別人,如今也算風水輪流轉,變成她被別人嫌棄了。 但她在仙靈界唯一可以稱得上認識的人,也就烈如風那一行人了。 如果眼下錯過烈如風,在這個秘境裡再碰到認識的人機率實在太小,她想找個信任的人組隊,風險就會太大。 所以明知道是被嫌棄,她也不得不厚著臉皮繼續說道:“你們兩位一直追殺他們,想來也沒空安排別的吧?” “這森林到了晚上可危險的很,隨意亂走容易出事的。” “眼下天色已經全黑,你們兩人狀態又不太好,這樣出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但我提前就做好了佈置,我的落腳點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準備了陣法保護,絕對安全!” “剛剛他們就是想借我的地方落腳被我拒絕,這才往這邊過來的,我沒騙你們。” 聽到陸桑酒這樣說,烈如風兩個人多少都有些意動。 其實也不需要別人多說,他們也很清楚這片林子到了夜裡的危險性,甚至現在他們都能感覺到暗處隱隱窺伺的目光。 只不過他們眼下人多,又沒有什麼明顯的破綻,所以暗處的那些東西才只是盯著,而沒有直接撲上來。 所以不得不說,陸桑酒提出的條件對他們來說很有誘惑力。 兩人相視一眼,最後還是藝高人膽大的選擇信了陸桑酒一回。 烈如風那位同門朝陸桑酒拱了拱手說道:“我叫穆林,這是我師弟烈如風,我們都是祈月宗的弟子。” 陸桑酒也非常上道的主動回道:“我叫林秋,那接下來就請兩位道友多多指教了!” 客氣了一番,隨後陸桑酒主動前面帶路,帶著兩人回了她原先的落腳點。 事實證明她沒有說大話,提前的佈置的確讓他們相對安穩的度過了夜晚。 天亮之際,烈如風和穆林都已經調息結束,恢復了巔峰時期的狀態。 而這一夜陸桑酒並沒有什麼小動作,這讓兩人心裡都鬆了一口氣,對於帶上她這個陌生人也都沒那麼排斥了。 尤其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其實如果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話,也的確有點冒險,多一個幫手也不是什麼壞事。 於是出發之前,穆林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