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酒和謝凝淵來到金象宗。 池炎已經等在大門口,見到兩人出現,立馬欣喜的迎了上來。 “陸道友好久不見,我想死你了!” 說著就張開臂膀要給她一個熊抱。 可惜謝凝淵挪動一步直接擋在陸桑酒面前,替她接住了這個熱情的擁抱。 “池道友許久不見,我也甚是想念。” 謝凝淵說的一本正經,池炎卻頓時嫌棄的鬆開他往後一跳,頗為委屈的說道,“陸道友,怎麼想要給你一個擁抱就這麼難啊?每次都有人出來搗亂!” 陸桑酒從謝凝淵身後探出頭來,笑嘻嘻的說道,“以前就不說了,不過現在謝凝淵的確有資格給我擋。” 說著,她大大方方的走出來,牽住謝凝淵的手道,“重新介紹一下,這位,現在是我的道侶。” 池炎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什……什麼?可是謝道友不是佛修嗎?” 謝凝淵淡定反問,“佛修怎麼了?不許我打破常規嗎?” 池炎:“……” 這……打破的是不是也太徹底了點兒? 不過人家手都牽了,想來也不會是在消遣自己,他只得悻悻接受了這個現實。 然後他才突然意識到,“咦?陸道友你修為都到元嬰了?你這也太快了吧!” 要知道,他們遇見的時候,他是金丹後期,陸桑酒才築基初期啊! 而現在,他也就剛剛突破到元嬰不久,而陸桑酒竟然也元嬰期了! 這修為增長這麼快,得是磕了多猛的藥啊? 陸桑酒眨眨眼睛,“一不小心就這樣了,池道友再不努力可要被我追上了呀。” 池炎頓時想哭……好好的來接個朋友,怎麼就要接連被扎心呢? 他蔫兒了吧唧的嘆了一口氣,“算了,我還是先帶你去見我們老祖吧。” 說完,他自信滿滿的表示,“陸道友你放心,我們老祖可厲害了,你身上那什麼蠱蟲,他肯定輕輕鬆鬆就能給滅掉!” 陸桑酒沒跟池炎說她找過凌劍宗老祖的事情,所以池炎對自家老祖有著盲目的樂觀。 這也是為什麼明知道陸桑酒身上有蠱蟲,他見了他們也還有心思說笑的原因。 而此時她也沒有反駁,只笑著點了點頭,“嗯,我也這麼覺得。” 見金象宗老祖,這次是陸桑酒主動讓謝凝淵在外面等候的。 在見到人之後,她又對池炎說道,“你出去等我吧,謝凝淵自己在外面怕是要擔心,你陪他一起,他會好一點。” 池炎頭腦簡單,根本沒有懷疑什麼,當即就點頭道,“那行,我出去陪著謝道友,有我在,你不必擔心!” 金象宗的老祖是一箇中年男人,不過他並不像是池炎那般渾身肌肉,十分強壯的模樣。 相反,這是一個外表看上去,容貌俊雅,身材勻稱好看的男修。 直到池炎出去,他才開口,“特意把他支走,可是有什麼話想單獨與我說?” 陸桑酒點了點頭,“的確是有些對話不想讓他聽到。” 不出意外的話,一會兒這位多半也會說出可以將蠱蟲引渡給他人的話來。 而池炎可不像是顧訣那般藏得住話,到時候他若是透露給了謝凝淵,謝凝淵一定會用這種方法救她。 這是她絕對不願意看到的事。 所以還是清場比較好。 想著,陸桑酒朝他一拜,“前輩,我得先跟您說一下我的情況……” 這次沒有人打斷,她完整的把自己仙魔同修的事情告知了對方。 金象宗老祖也並不是那麼將魔修視作必須除掉的敵人,所以聽完之後面色也算平常。 他點了點頭道,“金象宗掌門大致與我說了你在這次仙魔大戰的和談之中起到的作用,但他可沒說你仙魔同修之事。” “貴派掌門大抵並不知曉此事。” 其實那日在萬佛宗的時候,陸桑酒是用了魔氣的,而和光也必定不會為她隱瞞此事。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花簡知他們用了什麼手段,這件事好像被瞞了下來,至少那日她去和談會議的時候,並沒有人提及過。 想來也是怕這件事說出來,會讓事情變的更復雜吧? 想著,她拱手道,“前輩,我雖是仙魔雙修,但我絕不會做出有損仙門利益的事來,也與魔修並無勾結。” “否則,我也不會身中情蠱,求到前輩您這裡來了。” “只是,前輩應當知道世俗的偏見,此事若是有太多人知曉,只怕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還請前輩為我保密,至少在和談結束之前,請為我保守秘密。” 金象宗老祖盯著陸桑酒看了一會兒,這才突然笑了,“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必緊張。” “放心,我一把老骨頭了,也不是守不住秘密的人,只要你沒有做出傷天害理之事,我不會多管閒事。” 說著,他示意道,“過來吧。” 陸桑酒上前,金象宗老祖給她看的過程與那位飛雲前輩也算如出一轍。 片刻之後他開口,“有一個很簡單的法子,找個人將你身上的蠱蟲……” 她直接幫他說完了下半句,“……引渡到他自己身上?” 金象宗老祖挑了挑眉,“看來已經有人給你出過主意了?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陸桑酒嘆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