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又開口道,“其實,我和你娘,在這一段時間裡,也思考了一陣,應該說,是你讓我學到了更多的知識,甚至也讓我明白你所謂的‘女人也頂半邊天’的意思。”
“的確如你曾經所說的那句話一樣,女人也不是廢物,甚至有時還能做出更加好的事情來,不過,雙全軍你可以全部領走不用留下,只要有兵權,我還能再重新建立,反正兵權在我手中,我想重新建立也是有可能的。”
“也是因為有你,才讓我能兩次從牢獄裡脫身。雖然我是有過受傷,手上也有殘缺,但是在士兵的眼裡,那就是輕傷不
下火線,而這個殘缺的手指,也會讓我警惕,更加讓我明白如何避開災難,如何解決一切。”
“面對困難時,的確不能逃避,也不能過於軟弱,反而是被人欺負呢,自然該強硬時就要強硬,而不是自認過錯,那麼就會錯失良機呢,更加會讓自己進入危險之地。”
蘇義晨說到這時,雙手舉杯,遞給蘇玄歌,“歌兒,這杯酒,就當為父敬你的,祝你一路平安,願你在韻朝過得更加好,更加幸福,也謝謝你帶給我和你孃的歡聲笑語,還有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寶貝的兒子,讓我們享受到了四年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蘇玄歌聽到這時眼眶再次溼潤起來,不過,她還是雙手恭恭敬敬接了過來,哽咽的道,“我喝。”這是蘇義晨生平第一次給她敬酒,而且她也知道那句話長者賜不敢辭,所以,只有喝,但是心裡真是有一些不捨,也有一些不情願,這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可是說短也不短。
人,又不是沒有感情之人,所有的人都是性情中人,自然就會對這一切有情感的,所以,無論有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有親緣關係,再加上這三年來蘇義晨夫婦對她細心的照顧,甚至還給她安排了丫鬟等人,這才讓她能順利活了下來,還給了她在鄭府從未享受過的生活,而讓她真正有了一種大小姐的感覺。
可是,當要離開的確是有一些不捨,那情感,的確是人人都不捨得,也是有一種親情,此親情不是彼親情,這裡的親情是親人之情,是親緣之情,而蘇玄歌與雲晨彬的倒是血緣之親情。
“謝謝,爹孃。不過,女兒希望在我走之後,你們也好好的,該退就要退,不該退就不要退,一切的一切還是以自己身體為重,也不要過於壓抑自己。”蘇玄歌一口氣把一碗酒喝了下去,隨即把碗放回蘇義晨身邊,這才又囑咐道。
“我會的,坐下吧。”蘇義晨點點頭。
在蘇玄歌剛剛坐下,蘇歌怡也開口了,她深情的望了一眼蘇玄歌,隨即緩緩說道,“歌兒,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一個不怎麼會說話之人,而且也是沉默之人,但是我想說得卻是,回到韻朝,還是想辦法找一個合適的男人出閣吧!”
南宮離本來並沒有聽,只是在看蘇玄歌,隨即端起碗準備喝口酒,結果一聽這話,他忍不住“噗”的一聲噴了出來,頓時噴到了雲晨彬身上,他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雲晨彬瞪了他一眼,隨即同樣歉意的看向蘇義晨和蘇歌怡,“大哥,大嫂,我先回客房換下衣裳,晚會再來。”說完,就起身而走。
蘇玄歌也是一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蘇歌怡會提這個事情,這在她看來,十一歲還早得很啊,哪裡會要出閣呢,再說了,她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