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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洋女人笑容滿面:“是啊,我很喜歡她,可惜她是我先生和前妻所生下的孩子。”

意外。她就這麼直接地跟我說,真搞不懂外國人的思維方式。不怕她先生不高興?其實事實就是這樣,她也是真的喜歡這孩子,這我憑女人的直覺相信。

馬車越走越快,最後馬跑了起來。我只覺得耳邊的風風呼呼做響,路燈和樓群裡閃耀的燈都拉長了線。耳邊傳來他的話:“這回真是隨了你的心願,在北京街頭駕馬車馳騁。”

賓士中的寶馬車。

我想到這句,不禁又偷著樂了。生活中我就是這樣有些詞句閃念而來,自娛自樂一下,經常陶醉在自己的小思維中。

我不想問那對夫婦究竟去哪裡,這個難得的夜晚,就是逛一晚上北京城我也無所謂。

沒我想象的那麼浪漫。忽然就見前面一位長者隱約出現在前方,我們都大聲驚呼,快閃開,快閃開。

他年老卻沒有鬍鬚,背也沒駝,倒是有點堅毅的臉膛。象是個正義的使者,長者。

“快別往前走了,否則你們會後悔的。”他說著,急忙從兜裡掏出一件類似於指揮棒的東西,金屬製品,發著通體的光。

洋女人這時義無反顧,並不聽他這一套,彷彿有備而來。我忽然覺得我們的敞篷車忽然就有了玻璃罩,將我們護衛在裡面。那金屬棒絲毫照不到我們身上。

一瞬間,只覺得一道刺眼的白光,我們走進了時間隧道,我想是,書上都這麼描述的。我真幸運。不知道會降落到哪個朝代?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

願天遂我願。阿門。

時間的河慢慢地流(二)

喂,丫頭,快醒醒,趕快起來去燒火做飯,否則一會兒又挨夫人罵了!只聽見有個人在我耳邊大聲地叫我。燒火做飯?什麼年代了?這是在做夢嗎?!我迷糊間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在一間土房內,有點陰冷潮溼,身上蓋著一薄薄的被子,我一骨碌身從炕上起來:“這是哪?”

只見叫我的是一位素色麻裙的老婆子,頭髮被高高地綰起,寬大的袖頭,臉上的眼角和額頭有很深的幾道皺紋,估計有四五十歲,納悶,我問:“你是誰?”心想,她怎麼穿上了古代衣服,在演戲,瞧四周,也沒有鏡頭啊。

難道我真的來到了古代,心一驚,不知是喜是愁。那老婆子笑著說:“這傻丫頭,一定是又睡糊塗了,起來就好,快去廚房吧,我還要給夫人打水去。”說完轉身走了。

我忙看自己的穿著,也是一身古代僕人的裝束,心裡叫苦,在現實生活中已經是個普通百姓了,回到古代也是個貧下階層,看來實在是命苦啊!扭頭看到我的裝有筆記本的包還在旁邊的枕頭旁,還有MP3等一些小玩意,心裡狂喜,但一下子心又涼了,這些在古代,是我現在的生活的朝代就是一堆廢鐵,沒有電源你拿什麼充電阿。

既然是個燒火做飯的丫頭,那就去幹活吧,趁機看看外面的這個世界。

此刻是天才矇矇亮,那彎彎的白月牙鑲嵌在天邊,微風拂面,有點溼潤的感覺,真是幽靜。出了門,是個寬大的庭院,庭院中種了許多花草,鬱鬱蔥蔥,紅色漆柱,青磚綠瓦,迴廊也是很大很長,我不知道廚房在哪個方向,只好先東走走西看看。我供職的這家是個官宦人家呢,還是地方首富呢?

回想起最後我們乘著馬車飛行,但後來車不知怎麼就翻了,我和他本來是手牽著手的,但後來最大的空中阻力,一股冷空氣將我們不得不分開,這時在我們分別的時刻他說出了一句話,始終在我的記憶中:“我要找到你,我們一定會再相逢的。”這句話也許是認識他幾年來最讓我感動的一句話了,可惜卻是在分別時。

正想著,前面影影綽綽走來一小廝,他劈頭蓋臉地對我說:“丫頭,你糊塗了,前面的房間是夫人的臥室,快去廚房。”

我衝他伸了下舌頭,說道:“你管呢!”說完迴轉身跑了。

一般廚房都在院子的東側,這點常識我還懂的。果不其言,穿過石頭砌成的長廊,見到一門前已經人來人往,穿著打扮與我相同,這肯定就是廚房了,旁邊不遠處還有一口井,兩個約摸十來歲大的小姑娘在那洗菜,摘菜。那個老婆子又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她一把拽過我,說到:“磨磨蹭蹭的,小心我上告扣你的工錢。”

我一聽,那可怎麼行,一頭就鑽進了廚房。以為就是簡簡單單地一個做飯的地兒,哪料到裡面應有俱有,井鹽有序。裝有調料的碗就有二十來種,大小水缸在屋角有五、六個,裝菜的盆有十來個,灶火